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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多麼失望、多麼憤慨啊!好像長年堆積起來的慾望沒有得到滿足發洩似的。”
聽完這話,阿朱一張黃皮臉更加難看了,身子不住顫動,顯然是被氣得夠嗆,她站起身來罵道:“王僚,你……你下的什麼鬼命令啊!你以為別人都和你一樣好色嗎?”她確實被氣得不輕,才吃完晚飯回到袁寶釵安排的客房,剛開門就被兩個衣衫半裸、畫紅帶綠的妖豔女子給撲了個滿懷,差點就暴露了女兒身份,在聽得袁寶釵說是吳燎的安排,她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死活賴在密室裡等吳燎進來跟他算帳。
吳燎也不理她,徑自來到圓桌前坐下,開口道:“諸位久等了,現在我便宣佈今後袁寶齋的發展方向,嗯,或者說是產品的製作方向!”說完從懷裡掏出一副卷軸,攤開在桌面上。
眾人心裡好奇,便紛紛圍上來觀看,連阿朱也止住了怒氣,擠開了一道人縫,湊過了腦袋來看吳燎耍的什麼花樣。
卷軸上畫著一根造型精美、形狀雄偉,紫氣氤氳、煙雲盤繞的……男性龍根!撇開作畫取物,這根聳天玉柱還真是畫得栩栩如生,直欲讓個久曠怨婦見了便心急火燎、直撲上去舔舐!
袁寶釵和阿朱都羞紅了臉,阿朱更是忍不住捂上了眼,停頓一兩秒才發覺不妥,連忙挪開小手,目光卻不禁移開畫卷,嘴裡罵道:“色書生,果然狗改不了吃屎,居然畫這種不要臉的東西給我們看!”
相比之下,袁寶釵卻平靜的多,她將視線緩緩從畫卷上移到吳燎面部,發現他微有得色,便問道:“董事長,此是何意?”
吳燎微微一笑,口吻略帶炫耀地說道:“這便是我們袁寶齋以後的主打產品,你們可以把它稱作女性自蔚器,此物用暖玉製作,冬暖夏涼,專門用來安慰那些深閨怨婦,市場肯定好的不得了……”他越說越得意,不禁手舞足蹈起來。
袁寶釵神色不變,眼中卻滑過微不可察的失望之色,旁邊兩位低頭鑽研畫卷的玉石老師傅也抬起頭來,看向吳燎的目光中盡是嘲諷戲謔之色,彷彿在看一隻穿著衣服的猴頭表演一般。
袁寶釵輕咳一聲,朝兩位老師傅擺手示意讓他們退下,不一會,等吳燎髮表完了一通《自蔚器市場掠奪戰略論》後,那兩位師傅又進了房門,將兩個大盒子擺在圓桌上,接著後退侍立不語。
吳燎一愕,朝袁寶釵發去詢問目光,袁寶釵微微一嘆,伸手把盒子鎖釦開啟,掀開盒蓋,顯露出一排玉石器物來。
這都是些什麼玩意啊!吳燎眼神有些發直,嘴巴也張開老大。只見兩個盒子內平躺著五、六樣形狀各異的玉器,有渾圓如柱的、有兩頭如卵的,還有……
袁寶釵玉容古井不波,芊指在這些器物上一一點過,口中介紹道:“這是龍頂天、這是貴婦樂、這是雙頭槌……”最後停在一根形狀似極吳燎畫卷中所繪的玉器上,道:“這個叫做紫氣浩然,其狀像極男性名器紫杉龍王,採用蒲甘翡翠王制成,質地可軟可硬,硬時堅如頑鐵、軟時柔如狡蛇……,但這翡翠王即使在蒲甘也出產極稀、價格不菲,而且寶齋裡會打磨翡翠王的工匠也已去世,並沒有留傳下打磨法子,所以恐怕生產不易!”她顧及吳燎面子,便婉轉地提醒他這自蔚器普及不易,只適合富貴顯赫的人家,還是乘早打消批次生產的念頭。
吳燎俊臉頭一次發紅,甚為窘迫,他沒有想到宋朝就已經有了成套的淫器,而且做工精美、造型優良,堪稱藝術佳作,其實這種淫器每個朝代都有,想想看,哪個朝代宮廷裡不是淫亂汙穢,正是產生這些東西的溫床。
丟臉!吳燎看著袁寶釵等人靜待他下文的表情,心亂如麻,想不到自以為是的一招妙棋,居然被無情的事實證明是臭不可聞。補救,我要補救!吳燎不愧為大理神童,在最初的混亂過後,清理思緒,暗道:對不起了小日本,只好借你的變態招數來救急,希望宋朝還沒出現SM吧!
想定主意,吳燎輕輕笑道:“我方才是和你們開個玩笑呢,主要是考較你們對自蔚器的瞭解程度來著,下面我要說的才是正題。來,寶釵,以防隔牆有耳,你隨我回房間,我單獨與你細說!”
袁寶釵本來想吳燎該藉著自己給他做的臺階就勢下來,誰知他居然聲稱還有壓箱底的藏貨沒有拿出來,不由心生好奇,心想自己這般模樣也不必避什麼嫌,便點頭遣退盧伯等人,隨著吳燎離去。
阿朱見無人理她,好生沒趣,心中又想起方才看過的那麼多叫人面紅耳赤的玉器,芳心亂跳不止,低頭想了會,也回房歇息去了。
回到房間,吳燎取出紙筆,一邊回憶上大學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