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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多得的尤物。
“你是何人?竟敢獨自闖進我的房間?”王雲蘿只是在吳燎破窗而入的時候呆了一下,隨即便挺起那傲人的胸膛,嚴厲地呵斥道:“你知道我是誰嗎,還不快點束手就擒?”
吳燎飛快地掃了一眼她那對顫巍巍的巨Ru,貪婪之色在眼中一閃而沒,他展顏笑道:“王夫人,大理故人來訪,有你這般待客的嗎?”手指一彈,卻是一片薄薄的金葉子直插在那張梳妝檯的檯面上,葉頭深入三分,葉尾猶自顫動不止,這一手既顯示出吳燎不凡的武藝,也把王博的信物送到了王雲蘿的眼前。
“大理!你是……”王雲蘿眼中異華一逝,拔出那片金葉子仔細一覽,道:“你是王博派來的?”
“王博正是家父!”吳燎見王雲蘿敵意漸去,趁機走上前一步,躬身一鞠,一股淡淡的花香便湧入鼻中。“你是王衝?”王雲蘿訝然,這個長相不俗的少年竟然是王博獨子,那個老奸巨滑的東西這次怎麼捨得把自己的兒子給派出來了,難道知道這邊發生了變故?不,不可能的,我這邊也是前幾日才發生變故,遠在大理的王博根本不可能知曉。
猜不透王博用意的王雲蘿只好優雅地一笑,完全沒有書中動輒斬人手腳、剁成花肥的毒辣作風,她輕挽一下腦後如雲瀑布的烏絲,用紫帶紮起,曼聲道:“原來是世侄啊,倒讓我這做姑姑的平白擔心一場,快請坐下!”她雖沒見過吳燎,但這幾年和王博交易無數,多少也聽說了這位神童公子只好詩書、不識武功,即便吳燎方才越窗而入、飛葉入木,也沒引起她的重視,在她想來,這王衝頂多就是最近學了點輕身功夫,手上巧勁,拿來在自己面前賣弄,根本不值一曬。
我呸,居然叫我世侄,怎麼不叫我賢婿啊?看來她是沒把我和語嫣的婚約放在心上了,我得先想法子提醒提醒她。吳燎這麼想著,就打消了丟下無名植物就走的念頭,反而當真端來一張錦墩坐下,和王雲蘿拉起家常來了。她不是自稱姑姑佔我便宜嗎?那我就和她先聊聊,套套近乎也不錯,反正如此美婦,近看也很養眼嘛!
二人聊了一會,吳燎突然問道:“姑姑,聽說小時候家父給我許了一門親事,不知可有此事?”
王雲蘿一怔,正要答話,忽然房門被人撞開,一個脆如黃鸝般的少女聲音傳來:“王夫人好閒情雅緻,居然在香閨裡獨自會客,怎麼也不通知我一下啊?難道在商討些什麼見不得光的買賣啊?”
吳燎?聲看去,突然間腦袋一懵,只見走進的那少女黃衫宮裝,清麗婉約,正是不久前在潭州群英樓裡見過的那位保和堂的黃衣少女,怎麼這麼巧,居然在曼陀山莊裡碰上她了。倒黴的是,自己此番前來沒有易容,那黃衣少女一走進房,眼睛露出訝色,死死地盯住了正對房門的自己,連個躲閃緩衝的時間都不給留。
王雲蘿似乎也沒有想到居然有人敢不告而入,秀眉一蹙,但出奇地並沒有發火,彷彿在強自忍耐一般,吳燎和黃衣少女則相互對視,一時間也沒有說話,房間裡的空氣頓時凝結下來。
“小姐,就是這個無恥登徒子!”房間裡短暫的冷場突然被一個清脆脆的嫩聲打破,一個丫鬟從黃衣少女身後鑽出,圓臉憤然,指著吳燎大聲地嚷著,吳燎定睛一看,這個丫鬟出人意料的竟是剛才自己在樓下拍暈的那個小結巴,好啊,原來小丫頭扮豬吃老虎,和小爺我玩深藏不露啊!吳燎暗呼晦氣。
三人中畢竟還是王雲蘿年紀最大,經驗老道,見到情形不對,黃衣少女主僕二人似乎有意來找吳燎的茬,忙站起身子,笑著介紹道:“王小姐誤會了,這位公子就是我多年買家的獨子,也是我的遠方侄兒,姓王名衝,這次來就是和我商談買賣的事情,你看,我們三人恰好都是姓王,這可不是緣分嘛。”吳燎在一邊心裡大罵:還真成了你的侄子了,快點把語嫣許給我!
黃衣少女疑惑地盯了吳燎一眼,施施然走到一張錦墩上坐了,口裡道:“鴛兒你可看清了,這位王公子當真就是那個偷偷進莊,還把你敲昏了的登徒子?據我所知,他可是姓王名僚,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哦。”
那鴛兒沒聽出她小姐口中的諷刺之意,急道:“不會有錯的,他就是那個登徒子,小姐你看,我後頸的淤痕就是被他打出來的呢!”說完還怕黃衣少女不信,扭過脖子,露出一段白嫩勝雪的肌膚,那上面果然有一道顯眼的烏青傷痕。
吳燎此時不得不開口說話了,他起立向黃衣少女和鴛兒施了一禮,道:“世間險詐,王衝出門在外不能不防,採用化名也是不得以之舉,還請小姐原諒。那日一別,衝還以為要到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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