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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最嚴密的天牢都能讓人來去自如,如同旅遊般走了一通,段家的面子也不知該往哪裡擱了。
吳燎自是沒有絲毫意見,畢竟一日找不到鍾萬仇的頭顱,誰也不能說這屍體不是真的。
出了天牢,段正淳眼裡隱約透出一絲得意,不管怎麼說,死了夫君的女人改嫁也會容易些。
天牢門外,吳燎二人拜別皇上,正要回鎮南王府,突然前方飛塵滾滾,一名宮中侍衛趕著一匹快馬風急火燎地奔到他們面前,見到段正淳後忙翻身下馬、跪倒在地,口裡惶急地稟道:“啟稟皇上、王爺,不好了!世子犯病,怕是瘋了!”
段正淳身子一搖,失聲驚呼:“什麼?譽兒怎麼了?怎麼會瘋的?”
保定帝連連催促,三人騎上禁軍戰馬,匆匆馳往聖慈宮。吳燎也有幾分驚訝,但回憶原著後也猜出幾分,暗忖怕是段譽吸多了慕容博的內力,消化不了而產生的內力反噬所導致的遺症吧。
聽得段譽發病,保定帝心急如焚,他這個唯一的侄子可承載著大理的未來,如何能瘋呢?
才進了皇宮後院,便發現秦紅棉等眾女都得了訊息,從鎮南王府趕來,守在段譽房門外,宮裡太監宮女忙碌穿梭,亂得如同無頭蒼蠅一般。
吳燎走近,只聽得段譽房內哐啷、咔喳聲響連綿不絕,鍾靈見他來了,一縱身便投入他懷裡,嘴裡嚷道:“衝哥哥,那書呆子發瘋了呢!”
拍拍鍾靈香肩,又瞅了瞅木婉清,見伊人神情緊張,吳燎便說:“胡說八道,世子哪裡會瘋。”
段正淳衝進段譽屋內,運起一陽指,制住手舞足蹈的段譽。
少時宮內御醫聽詔趕來,摸了摸被床上被制住的段譽脈搏,沉吟片刻,開口道:“世子血氣甚旺,依臣愚見,放些血可否?”
保定帝準之,御醫便取出一隻碩大水蛭,伏在段譽手臂上飽飽地吸了一通血食,食飽脫落,不過段譽依然昏迷不醒。
御醫見自己出醜,神情發窘,正好此時刀白鳳攜皇后從內宮趕來,見到兒子昏迷於榻上,不禁垂淚傷神,上前摟起段譽,噎噎而泣,那御醫也乘機告罪退下。
眾人一時間無法可想,這也難怪,除去吳燎外,他們誰也不知段譽還會能吸人內力的北冥神功,如何知道他是因為體內真氣激盪、岔了氣血。
等了一會,吳燎見大家似乎都無法可想,焦急莫名,覺得時機已到,便站了出來稟道:“皇上,衝兒或許有辦法解救世子。”
保定帝聞言大喜,刀白鳳也是鳳目生輝,轉頭微責道:“衝兒有法子為何不早點說出?”
吳燎露出一副為難神色,攤開手掌道:“這辦法也不知能成不成,或許會害了世子也說不定,所以衝兒一直猶豫,不敢貿然開口!”
段正淳催道:“現在譽兒已經遭得不能再遭了,衝兒有法子不如說出來讓大家聽聽,集思廣益或許可以得出一個可行的良方。”
“世子發瘋大約是由於那日在樹林中吸食了黑衣慕容復的內力,導致身體承受不住,衝翻了氣息。”
“吸人內力?譽兒難道遇見了星宿海的丁春秋?”保定帝駭然問道。
“那倒不是,這吸人內力的功夫卻是記載在世子得到的那神仙秘籍上。”吳燎繼續說著,“這功夫喚作北冥神功,衝兒也蒙世子恩德,習得一二。”
刀白鳳聽了鳳目一亮,脫口道:“既是如此,衝兒何不把譽兒體內多餘的內力吸了去,這樣譽兒也就能轉醒了!”
吳燎臉露苦色,道:“衝兒也是如此想的,不過吸人內力總是有些危害,只怕世子承受不了。”他言下之意便是執行這北冥神功吸取氣息紊亂人的內力,對施功者也有巨大風險危害。
刀白鳳武藝不高,沒能聽出來言外涵義,但保定帝和段正淳卻是懂的。
微一沉吟,段正淳開口道:“衝兒莫管世子了,只管發功便是。”保定帝雖面容有些猶豫,但終究也未出聲反對。
吳燎心裡冷笑,自己的性命畢竟還是不如段譽寶貴啊!雖然早就料到如此結果,不過段正淳兄弟二人的冷漠自私還是讓他心內一寒。
“我需要一僻靜地方,施展北冥神功時可不能受到打擾!”
一會下人理出一間靜室,關上房門,吳燎盤膝坐到段譽背後,雙掌按住他背門大|穴,意隨神動,運轉起北冥神功來。
剎時,外面的一切聲響戛然而止,吳燎心神沉浸入了一片新天地,洶湧無序的內力如錢塘江潮一般從段譽那邊奔湧而來,彷彿是發現了新的獵物的飢渴猛獸,張牙舞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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