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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淫賊變成一個廢人。
吳燎把鍾靈抱到身邊大床上,轉頭看著地上的一張長長馬臉,心裡也又是感慨又是佩服:“看不出來鍾萬仇居然有如此……氣魄!”。男人嘛,戴了頂綠油油的帽子十多年,偏偏還不能開口,不能開口也就罷了,自己娶回來的老婆還不讓自己碰,一有空還會偷偷去見情夫,這般怨氣當真是沖天的大,是個男人就得爆發。
“你也算倒黴,誰讓你還打上我靈兒的主意?”吳燎雖然有點小欣賞鍾萬仇,不過還是找來一根粗繩把他與那雲中鶴結結實實地捆了。他們二人內力全失,已是廢人,殺之也是無益。
“嗯……”正當吳燎好不容易將繩子打好一個無敵乾坤鴛鴦結,抹去額頭的微汗時,一聲嬌媚的呻吟突然在他背後響起,還沒等他納悶回頭,一雙軟綿滑溜的藕臂已是摟住了他的虎腰,一個火熱的臉蛋已靠上他的背脊,“好人,親親寶寶嘛!”
吳燎費力地回頭一看,發現那鍾夫人甘寶寶正仰起一張蕩人心魄的玉臉對著自己,圓潤紅唇吐出淡淡檀香,噴打在自己頸間,一對彈性十足的玉兔緊緊地抵在自己後背,撒嬌似地喚著:“好人,寶寶好熱,幫我脫掉衣服好嗎?”
“哎呀,解藥沒了!”吳燎一看就知甘寶寶中春毒已久,此時已喪失了理智,變成只知求歡的淫娃蕩婦,吳燎正要去掏‘陰陽合和散’的解藥,才驀然想起那瓶子留在了段譽那裡,沒帶在身上。
“糟糕!”吳燎心裡喊了一聲苦,就要抖動肩膀甩開甘寶寶。
“別想逃,好人!”甘寶寶見他身子甩動,以為他要逃走,便吃吃地笑著,一隻玉手扣住吳燎的身子,另一隻則朝下抓去,無巧不巧,卻正好隔著褲子抓住了吳燎的筆挺的寶貝。
呼!男性慾望猛然點起,本就被木婉清、鍾靈挑出的情慾之火彷彿被潑入了萬兩滾油,騰地瞬間充斥於吳燎體內,他哪裡還忍得住,暗道:“罷了,我吃虧些,用童男之體幫你解毒便是了!”轉身一把抱起甘寶寶那柔弱無骨的溫熱身子,一口咬在她衣襟上面,朝那邊上大床走去。
“啊!不要……”胸口傳來陣陣酥麻,甘寶寶本能地推了推吳燎,誰知這欲拒還迎的姿態最能激發起男人的獸慾。“嘶”的一聲衣帛破裂聲響起,吳燎已經扯開甘寶寶那身價值不菲的湖綠綢衣,大手將露出的雪白繡花肚兜往中間捋成一條直線,讓美人兩隻渾圓美|乳從兩邊呼地彈出。
吳燎顧不上欣賞把玩她胸前那對傲人聳立、直入雲霄的美|乳,只是用牙尖重重地噬了一下那鮮紅怒凸的|乳尖。聽得美人吃痛出聲,嬌軀扭動地愈發激烈,吳燎便淫笑著掀起她的湘繡湖裙,粗魯地一把將那褻褲拉下到她渾圓白皙的小腿上,自己一頭就鑽進了裙底。
“啊!癢……”甘寶寶嬌吟如啼,蠻腰向上拱起,劃出一道美妙的拱形弧線,嬌軀劇烈顫動不已。
吳燎辛勤地勞碌了一番口舌,把頭退了出來,解開自己的長褲,將早已怒挺如龍的寶貝釋放了出來。
“呼……呼”吳燎重重地吐著粗氣,兩手把甘寶寶那雙修長如玉的大腿往她胸口一推,擠壓在玉人飽滿的胸口,腰腹對準美人那萋萋桃源聖地,就要提槍上馬,插入進去。
“嚶……”就在房車即將駛入車庫之時,吳燎耳邊突然傳來一聲輕微的抽泣聲,他腦間猛然清醒,停住動作,擺頭一看,卻見大床一角被褥裡縮著的鐘靈,睜著一雙美眸悽楚地看向這邊,淚光瑩瑩。
吳燎頭上如一盆冷水澆下,一個激靈,連忙拋開手裡仍舊情動不已、痴迷夢囈的甘寶寶,褲子也忘了穿上,就向鍾靈那邊爬去,口裡喊著:“靈兒,你誤會了!靈兒,你別哭啊!衝哥哥給你解釋!”
“我不聽,我不聽!你這個大壞蛋,不要碰我!”鍾靈看著吳燎那條裸露在外的巨龍,愈發倦縮到床尾,小手交叉護在前胸,驚恐地搖著螓首,淚花四濺,彷彿吳燎是一頭蠻荒猛獸一般。
原來鍾靈吃過莽牯朱蛤,百毒不侵,那‘陰陽合和散’的催|情功效對她幾乎沒有產生什麼作用,只是讓她一時昏迷罷了。可無巧不巧,鍾靈一睜開眼,正好看見自己的情哥哥和自己的母親纏抱在一起,激吻摟抱,最後還差點要做出那男女苟且之事,這讓不明真相的鐘靈如何不心碎欲絕、傷心流淚?
“靈兒你別躲啊!這真是誤會,聽我跟你解釋解釋啊……”吳燎是真的在乎這朵解語花,她的天真活潑、她的調皮狡黠,她的痴情、她的溫柔都讓吳燎不願意失去她,於是他跪著後退幾步,拉好長褲,請求鍾靈安靜下來聽自己解釋。
“靈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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