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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復’一行。
大雄寶殿中阿朱被諸位長老纏著,有一句沒一句地和其攀談,吳燎卻在白世鏡的陪同下悄悄來到大殿一角。昏暗背光的殿角擺著一張椅子,康敏冷若寒霜,正端坐在其上假作傷心,身邊還有一個丫頭戰兢兢地伺候。
白世鏡揮手把那丫頭遣退,康敏抬起俏臉,見得二人,露出詢問之色,誰料吳燎早就按捺不住,走上前,輕薄地捏了捏康敏的嫩手,沒等她薄怒巧作色,口裡已輕輕問道:“小淫婦,方才那王爺把你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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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世鏡只做沒聽見,知趣地轉身替吳燎把風。
康敏俏臉泛白,水汪汪的一對鳳目在吳燎陌生的臉孔和白世鏡的背影間來回打了幾轉,已是醒悟,忙惶恐地起身:“沒想到主人駕到,奴婢一時沒認出來,該死該死!”
吳燎扶起康敏,道:“此處說話不便,待晚上我去找你,定要你‘死’的難看!”說完眼神曖昧地打量了一番康敏那對日漸豐滿的挺拔雙峰,直羞得這淫婦紅霞拂面、嬌嗔不依,也不知是真是假。
白世鏡忽地輕咳一聲,吳燎便鬆開康敏,旋身一看,卻是全冠清那個清秀丐者正狐疑地朝這邊張望,白世鏡忙低聲解釋道:“全冠清這小子還不知主人您的身份,要不要讓我去告訴他?”吳燎搖頭道:“我對他還不瞭解,且對他的信任還不及你們,先不讓他知道為妙。”說罷撇下白、康二人,徑自向全冠清走去。
“王少俠!不才全冠清,忝任丐幫大智分舵舵主,江湖人送匪號‘十全秀才’,今日得蒙少俠相救,真是讓全某感激涕零吶!”全冠清一臉誠懇,捲起衣袖,向吳燎一拜。
“不敢當不敢當,這全是慕容公子的功勞,王某隻是區區一介武夫,怎當得起全舵主的拜謝啊!快快請起,請起!”吳燎忙托起這擅於鬼域心機的‘毒秀才’,語氣中卻流露出些許對‘慕容復’的不滿。
全冠清是什麼角色?眼光一閃,馬上抓住了吳燎‘不經意’洩露的訊息,含笑著又和吳燎寒暄幾句,便稱還有事情,匆匆朝大殿後面去了。
天寧寺故去的方丈原來也不是什麼好鳥,幾個丐幫弟子在寺廟後邊的地窖里居然找到了幾罈美酒和數只燒雞,經過幾個精於燒烤的叫花子一加工,很快一桌還算豐盛的酒席便擺在了齋坊內。
徐長老和阿朱等人依次坐下,動籌舉觥,慶祝逃過一大劫難。盞過三巡,徐長老看向吳燎,問道:“老朽有一事如鯁在喉,請問,王公子是否師承聰辯先生?”他聽了容贊臨走前的話語,心中一直懷有疑慮,聰辯先生在江湖上聲譽隆顯,座下弟子函谷八友更是赫赫有名,吳燎若是他的弟子為何要屈尊慕容復手下,此時藉著三分酒意,尋了機會便開口詢問。
徐長老這麼一問,其他長老都目露詢色,盼他作答。吳燎裝出一副靦腆模樣,說道:“不瞞各位長老,師父他老人家對弟子要求最嚴,我便是他最不成器的弟子,因此不敢苟顏借他老人家的名號行走江湖,以免給師門抹黑……”他措詞謹慎,沒有正面回答徐長老關於聰辯先生到底是不是他師父的問題,行言模糊,答得似是而非。
丐幫長老們卻相當滿意,相視一笑,是了,聰辯先生蘇星河輩份甚高,這少年多半是他晚年收錄門牆的關門弟子,不願聲張也是正常。得,吳燎從今日起便開始以聰辯先生關門弟子‘王僚’的身份傳遍江湖。
王語嫣三女聞言也豁然明通,阿朱更是心裡雪亮,這色色書生不恰好是從西邊而來的嗎?多半就是那個蘇星河的關門小弟子了,她眼前雖扮著慕容復的角色,但卻沒有絲毫覺悟,不知道吳燎是故意把身份透露。
白世鏡忽問:“奇怪,以聰辯先生的名望、王公子的武功,怎麼會成了慕容家的客卿?”
此言一出,席間眾人表情各異,以徐長老為首的丐幫一方只覺白世鏡問的未免唐突,這不是擺明了挑撥吳燎和慕容復的關係嗎?而阿朱三姝則是一愕,眼光卻瞄向吳燎,看他怎生回答。
吳燎愈發顯得不好意思起來,緩聲道:“說來慚愧,我初涉江湖,缺少經驗,一日碰到一個狡言的騙子,將我的盤纏騙得一乾二淨。”說到這裡,他臉上全是悔恨不該的表情,阿朱見了卻暗自不屑:明明是自己大手大腳,又是買馬車,又是收購別人的店鋪,才把錢花得一乾二淨,現在又把責任推到一個子虛烏有的騙子身上,這人真是臉皮比城牆還厚。
王語嫣則好奇地問道:“想不到王公子還有如此經歷,從前怎麼沒聽你說過呢?”阿碧也露出好奇的眼神,暗想這王公子也有吃癟的時候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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