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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笨,又怎會只得一技傍身?明搶不成,你們以為我連勒索也不會嗎?告訴你們,你
們的父兄子弟,凡是日前參加義勇軍的人,現在已經全部被扣押在北門天關,變成人
質,如果我兩天後還收不到國防稅,那就開始撕票殺人質,每一時辰殺一百人!要是
想向白天行哭訴就儘管去吧!我看看誰第一個踏出城門,就從他家的親戚殺起!”
猶如晴天霹靂,當這番話傳入所有群眾耳內,剎時間整個場面靜了下來,眾人你
看看我、我看看你,俱是不敢相信自己聽見的事實。
近兩萬名肉票的大型勒贖案件,這已經為風之大陸的犯罪史寫下最新一頁,而靠
著這種形式來進行統治,那簡直就是恐怖政治嘛!這個男人真的想把雷因斯變成煉獄
嗎?
在群眾們的怒瞪中,蘭斯洛轉向研究員代表們,開始說話,聲音雖然不大,但在
安靜的此刻,卻能清楚地傳入眾人耳內。
“各位老兄,現在研究經費有著落了,你們滿意了吧?”
對於這問話,一名代表蒼白著臉,顫聲道:“你……你作了這種事,以為自己可
以沒事嗎?”
蘭斯洛聳聳肩,淡笑道:“我有沒有事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認為你們現在會
不會有事?”
對於稷下百姓而言,太古魔道研究院現在等若與蘭斯洛共謀,在他們為著稅金咬
牙切齒的同時,絕對不會忘記為這些勒索犯印上詛咒之名。
在政治立場上為兩大陣營所排斥後,又進一步成為民眾之敵……想到那其中代表
的意義,所有代表全癱在椅子上,連起身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唉!我實在不想誇獎你啊!”
對著在演說中再次令群眾震駭莫名,凱旋歸來的丈夫,小草雖然仍是微笑以待,
卻禁不住地這樣說道。
“哦?有什麼問題嗎?”
“很久以前我就說過了,將無信不立,信用對一名領導者而言,是再重要也不過
的東西了。”小草道:“這次招募的義勇軍,至少在名義上,他們是為著守護自己國
家、對抗外敵而參軍,離開稷下去駐防北門天關,老公你如今這樣對待他們,在義理
上很難站得住腳啊!”
蘭斯洛點頭道:“這個我曉得,還有嗎?”
“有。”小草搖頭道:“受你招募而來計程車兵,現在變成人質,在行為上這是一
種詐騙,甚至可以說是背叛。有了這樣的例子在前,你要怎麼向人民交代?往後又要
怎樣取信於人呢?你整個形象都可能毀於一旦喔!”
不是斥責、也不是強硬的質問,小草僅是用一種感到惋惜的語氣,溫和地對丈夫
說話,也因為如此,一向作風強硬的蘭斯洛,甚少反對妻子的諫言,不過,一旦他已
決定要去作某事,那是誰也擋不住的。
“事情已經作了,現在講有什麼用呢?”
“我可以無條件接受老公你所做的一切,但如果你要用這樣的說法來封住我,我
是沒法服氣的。”小草道:“你決定這樣做之前,有仔細考慮過嗎?”
“沒有啊。”
“有沒有想過如果事情演變失去控制,要如何收拾呢?”
“擔心那種東西幹什麼?”
“老公啊!事情不能這樣做的,你事先什麼都不想,這樣子要是……”
“要是怎麼樣?”蘭斯洛道:“思前顧後想那麼多,最後還是什麼事也作不成,
結果只是讓自己後海為何當初沒有果斷去作,既然無論作與不作都會後悔,那我就豁
出去,先作再說。”
“可是,這個樣子…?”
“小草,我有一個問題?”蘭斯洛搔搔頭髮,皺眉道:“如果我今天沒有這樣做,
稷下的百姓會對我有好印象?我的形象會越來越好嗎?”
明知道這個答案會對自己不利,小草仍是答道:“不會。”
“那又有什麼差別?不管我作什麼,在雷因斯人的眼裡,我都還是個一步登天的
強盜頭,永遠都不會變成他們的同類,那我又何需在意他們怎麼想我?”
當蘭斯洛正著神色說出這番話,小草一時間也無言以對。丈夫在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