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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寫,花老二怎會寫得這麼順暢?”
這個問題,非獨蘭斯洛,就連東方玄虎與石存信,也百思不得其解,直到不久後,
源五郎才做了簡單的回答:“王右軍是用劍寫書法的俊才,但是,花二哥卻是劍的天
才,只要和劍扯上關係,沒有事能難倒他的”。
這時的蘭斯洛,拼命在回想著與花次郎比劍時的景象。對方已經做出諸多讓步,
自己卻仍處在下風,那麼,要怎麼樣能拉近這段距離呢?
假如能像東方家高手那樣,在內力中夾帶熾熱火勁,與花次郎正面對拼時,可以
事半功倍的。不過┅┅蘭斯洛抓抓頭髮,他實在想不出,到底內力要怎麼練,才會把
自己練成噴火龍!
那天巧遇的老人也說,“你的那一刀,更是差勁得不像話,不過只是把真氣逼出
刀外,連刀勁都沒有成形”,他的意思,是說發出去的內勁能逼得銳利如刀嗎?這又
該怎麼做呢?
側著腦袋,蘭斯洛思索這些問題。在苦練之餘,他極少像現在這般深入思考,卻
沒料到會是在這樣一個情形下,探索到自身武學的本質。
這些日子以來,花次郎、源五郎┅┅等高手,圍繞在蘭斯洛身邊,加上實戰經驗,
他其實已在不知不覺中,吸收了許多東西,視野大開,而當他正式思索歸納,慢慢地,
一個念頭在他腦中成形。
讓內力不只是內力!
蘭斯洛隱約有了這個了悟,但是,卻還掌握不到具體方針。唯一想到的,是那日
醉鬼老爹說的:“練啊!想辦法找套配得上你內力的內功心法!”假設說,自己體內
的雄渾內力是得自於養大自己的死老頭,那麼,從他手裡得來的半本秘笈,就是修練
武功的最佳捷徑了。
從前在山上,常常看死老頭捧著一個灰布包,對著裡頭的東西沈思,卻不許自己
接近。自己將那布包當作價值連城的財寶,離山時偷出帶走。但當自己在蒼月草那邊
醒來,偷偷開啟灰布包,卻沒看見著什麼值錢東西,除了幾樣小雜物外,就是被撕去
了封皮、首頁,又少去後面半部的殘缺秘笈。
藉著月光,蘭斯洛從懷中取出那半本秘笈。這本東西,說是武功秘笈又不像,內
中是有闡述一些行功歌訣,但自己對這方面所知甚寡,無法判斷、修練;而更多部份,
是說些不著邊際的鬼話,讓人弄不清這本書的意義何在。
好比這開頭第一句吧!“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什麼意思呢?芻狗是什麼
東西?一種狗名嗎?那照字面意思翻譯,就是“老天很殘暴,把世上萬物當作狗”,
而把這意思演化到武功,莫非是說下手兇殘無比,視一切生命如無物┅┅唔!這倒很
合乎死老頭的作風,他的訓練,也從沒把自己的命當回事,要不是狗運強,自己早已
不知投過幾次胎了。
想得出神,忽然花若鴻的方向傳來細碎吵雜,蘭斯洛運功傾聽,只聽到花若鴻的
聲音,斷斷續續傳來。
“┅┅現在就帶你走┅┅這┅┅這怎麼行┅┅這裡守備森嚴┅┅”
那對小情人似乎有了爭執,蘭斯洛好奇心起,悄然貼近,這次聽得清楚了,似乎
是女方有什麼要求,花若鴻無法答應。
“大鴻哥┅┅你真的不願意,像上次那樣,立刻帶我離開這裡?”
窗後的女音低緩而沈重,衷心地對情郎做出要求,但花若鴻沈默半晌,終於還是
搖頭道:“┅┅現在還不行,阿翠,你再等我些時間,我一定會來帶你走的┅┅”
窗後傳來一聲幽幽輕嘆,聽得出來,輕嘆聲中有著極深的傷心與失望,蘭斯洛甚
至忍不住想衝上去,痛揍花若鴻一拳,怎可如此辜負愛侶情意;驀地,蘭斯洛驚覺一
道尖銳殺意,在小樓內急速升起。
這殺氣來得突然,顯是樓內有高手駕臨,正要出招,眼見花若鴻渾然未覺,蘭斯
洛焦急躍起,大喝道:“小心!快退!”
花若鴻正自心神激盪,聽見蘭斯洛大喊,未及反應,已給他扯著後退,同時,小
樓內傳來一聲蒼老的斥喝聲:“小賊!好大膽!”以及女聲倉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