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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情形,在蘭斯洛成功偷學到花次郎劍術之後,反覆地上演。每當花次郎對
某事舉例佐證,蘭斯洛立即也就成功地顛覆例子。雖然因為那種種“例外”的層出不
窮,刺激了思考機會,卻也讓花次郎為此疲憊不堪。
“練!給我苦練!不練到噴鼻血不準停!”
相對於這邊的緊繃,另一邊的氣氛就和緩得多,源五郎和有雪,幾乎是用事不關
己的態度,在旁觀他們的修練。
源五郎微笑道:“很有趣喔!我聽人說,以前有一個脾氣很暴躁的劍客,也是在
傳授旁人劍術時,發現自己有這方面的嗜好與才能,最後投身教育事業了。你看花二
哥教得多麼起勁,說不定也是個為人師表的長才呢!”
有雪哂道:“哪可能啊!花老二的臭脾氣去為人師表,他偽人師婊才是真的……”
話才說完,一根樹枝夾帶勁風飛來,重擊在有雪頭上,將可憐的雪特人擊倒在地。
不遠處則傳來驚呼。
“哎呀!怎麼搞的?我的手為什麼突然滑了一下……你們兩個,幹什麼用這種懷
疑的眼神看我啊?你們想與我為敵嗎?不是,不是就給我繼續練!”
源五郎蹲在地上,憐憫地笑道:“那邊教人的和被教的都心情緊繃,要命的就別
在這種時候去惹他們喔!”
“我……我不懂。花小子和二哥苦練也就算了,蘭斯洛老大又在那邊湊什麼熱鬧
啊?”
“他沒辦法不練啊!因為到時候比武招親上,為了減輕若鴻小弟的負擔,他也必
須參加,這樣可以多幫忙撂倒一些敵人,對老大自己的武學修為也大有幫助。”
“哈!你們這些人都是笨蛋,有福不會享,還主動把危險往身上扛,我真替老大
感到可憐。”
源五郎淡淡笑道:“你不必特別對老大表示悲憫,也不用笑得那麼開心,因為你
也要和他們一起去呢!”
“你說什麼?”
對著雪特人瞪大的雙眼,源五郎不急不徐地解釋道:“會打算幫主力參加者減低
負擔的,怎可能只有我們?石家一定也會採取同樣策略。所以為了分散重擔,參加的
人當然越多越好,閣下霧隱鬼藏乃是東瀛一流上忍,這種小小武鬥自然遊刃有餘,何
足懼哉?”
“上忍?忍個鬼啊!讓我上場和人武鬥,不是擺明要我死?”有雪顫聲道:“要
減低負擔,為什麼你們這些高手不動手,要我們這些低手去犧牲,我不幹啊!”
“現在暹羅城的狀況暗流不斷,如果我和花二哥太早出手,會打破勢力均衡,帶
來更大的動亂,這樣反而不美。你既然敢對人自稱是白夜四騎士,我們當然也要給你
同等待遇,不讓你上場又怎麼公平呢?從現在起,花二哥負責訓練他們,我負責訓練
你,我們朝著前八強的目標努力吧!”
“前八強?我初賽就被人打在地上爬了,這種事根本不可能嘛,三哥,饒命……
饒命啊……”
“不可能嗎?要讓若鴻小弟這種角色,在招親會上力敗群雄,贏回美人,這種事
在機率上一樣是不可能啊!但花二哥不也在設法了嗎?”
源五郎再次笑了起來,這次的笑意中,散發著罕有的銳氣。
“花二哥能做到的,我有理由會做不到嗎?”
無視於雪特義弟高聲哀嚎,源五郎拖著他的衣領往前行,兩人身影消失在林木遮
蔽中。
時間轉眼即逝,距離公告的比武日期,只剩一日。蘭斯洛覓了個空閒,去梅園與
風華見面。
多日以來的練武,花若鴻限於資質,雖然用功甚勤,卻沒什麼進展,當然比起原
來已是大有長進,可和贏得招親的最低期望值,相距仍有著很長的距離,讓花次郎直
嚷自己與廢物為伍,不如吞豆腐噎死自己,自殺算了。
相較之下,自己就領悟良多,不,正確來講不能算是領悟,因為對於花次郎所講
述的那些劍訣、劍意,繁瑣的劍招,自己壓根兒便一頭霧水,更枉論理解。
但是,每當花次郎講述完畢,動手試演,甚至實際拆上兩招,自己就莫名其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