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鴻的優勢。由於表現不突出,他得以免去被人眼紅圍攻的危險,只是單方面的對上
一兩個敵人,比劍決勝。也因為他的不起眼,所以甚至沒有什麼人發現,這名青年的
劍法,其實是頗具威力的。
盡避勁道不強、速度也欠佳,但是,似拙實巧的劍招,卻有效地彌補不足,總能
在交手數回合內,突破對手的防禦。特別是,連花若鴻自己也不曉得的,當他的劍尖
刺入敵人體內,一股微弱的奇異脈動,會在瞬間打亂氣血,癱瘓掉敵人的行動力。
他所苦練的這套劍訣,是花次郎潛心編排,效果除了一點集中,也包含了內部破
壞,碰上硬功好手,殺傷力當然極大,但對一般人也有相當威力,不然,以他這樣的
武功,光是預賽便給人踢下場,又有什麼本錢和人爭強鬥勝。
在眾人不知不覺間,花若鴻慢慢累積了擊倒人數,兩刻鐘過後,擂臺上只剩他與
另外一人。
那人看服色似是艾爾鐵諾某個騎士團的騎士,手中光劍綻發藍光,左右顧盼,相
當得意,周圍躺下了十餘具奄奄一息的人體,顯然手底下功夫不錯,對照起被砍了七
八道刀傷,鮮血淋漓,力竭汗喘的花若鴻,勝負已經極為清楚了。
“小子,你運氣真好,居然混得到現在,快點過來,我可以發發慈悲,一劍送你
上路!”
這麼明顯的威嚇,似乎不合主辦單位勸導少傷人命的原則,不過這時候當然沒人
理它。花若鴻舉步衝過去,對方光劍圓弧形揚起,覷準他用的只是普通鐵器,預備斷
其兵器後,斜削小骯。
“當!”的一聲,那人眼中露出驚惶之色,光劍與鐵刃交擊,火花蹦射,卻削之
不斷,而鐵劍劍尖則趁勢刺入他胸口。
難以理解為何會有這種違背常理的情形發生,那人兩眼暴瞪,仰天便倒,場外裁
判大聲宣佈花若鴻是預賽第一場的勝出者,青年的臉上,露出了疲憊卻真心歡喜的笑
容。
“廢物!和一群雜碎動手,還弄得這麼狼狽,等會兒回去有他好受。”對這戰績
不表認同,站在遠處凝望的花次郎冷冷說著。
“呵,別這麼嚴厲嘛!我們的若鴻小弟也已經很努力了啊!”
“這話你留著對敵人說吧,看看他們在戰勝的時候,會不會因為你已經努力過了
就不殺你。”花次郎瞥向身邊同伴,冷冷道:“你也是個多事的傢伙啊!居然在兵器
上動那種手腳!這是用劍者的恥辱。”
撇開蘭斯洛用的那類神兵不談,在正常情形下,光劍的鋒利是凌駕尋常鋼鐵之上
的,剛才之所以出現那種情形,唯一解釋就是花若鴻的劍上被做了某些改變。
源五郎之前使用過回覆咒文,這代表他在魔法咒術上有一定的瞭解,花次郎雖然
不懂相關知識,卻也曉得魔導師有一些可以讓兵器硬度強化的咒語,從常理推論,應
該便是這樣了。
大凡光劍的使用者,都會有憑恃剛猛劍威致勝的習慣,在那種思考下,斬斷敵人
兵器順勢傷人的戰術,是很一般性的打法,但遇上專門針對這點而施計的源五郎,則
就如之前許多莫名其妙倒下的犧牲者一樣,給反將一軍。
“沒辦法啊,把榮辱先擱在一邊,你我都不想看到若鴻小弟第一場就被踢出去
吧!”源五郎淡淡笑道:“而且,倘使他第一場就出局了,那麼往後我們又要用什麼
棋子來繼續下呢?”
賽程激烈地進行,儘管有著少傷人命的呼籲,但每場賽事結束,扣除死者不算,
場上總有近八十名無力再戰的輕重傷者,輾轉呻吟,多數還得用擔架抬出去,直接送
往醫療場所。
源五郎、花次郎站在群眾後排遙觀。在賽場敖近特別搭起的堅固看臺上,東方玄
虎與十餘名東方家好手,目光緊盯住擂臺,面上卻不自禁露出無聊的表情。對成名高
手而言,旁觀小輩們做三流毆鬥實在是件無趣事,而以這次招親的實在意義而言,假
如勝出者不是七大宗門代表之一,那也毫無意義。
不過,本著求才的心理,他們仍在尋找參賽者中是否有什麼可造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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