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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日後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粉身碎骨,挫骨揚灰,五雷轟頂,男盜女娼,一門英烈,
絕子絕孫,上刀山,下油鍋……”
嘴上發誓像吃生菜,腳底就不不不不不不不不……地“不”個不停,蘭斯洛看不
見,還以為這雪特人真是豁了出去,發那麼多毒誓也不怕應誓,果然忠肝義膽、義薄
雲天到了極點。
在上方俯視的花次郎,把這場荒謬的結拜看得一清二楚,本來氣憤的心情,不禁
有些啼笑皆非。這三個偽君子的結義竟然是如此結法,日後情誼可想而知,只怕不用
大難臨頭,就各自爭著先飛了。
或許是想譏嘲一下吧:當有雪發完誓,花次郎驀地躍下樹來,在眾人驚疑的目光
中,取過寶刀,席地坐下,冷笑出聲。
“哼:各位拜的好兄弟啊!小弟受諸位豪情感召,自身雖然不才,故也效法一
二。”
說著,也學有雪適才的姿態,信口胡謅。
“我,花次郎,從今日起願意與諸位兄弟,同甘共苦,禍福相依,如違此誓,情
願日後萬雷轟頂,萬箭穿心,萬蛆鑽腦,萬蟻蝕身,萬毒侵體,萬……”
誓言說了一堆,刀子卻只是在手腕旁晃來晃去,反正大家做戲而已,這血滴不滴,
早已沒了意義。話還沒說完,源五郎突然往左一跌,撞倒了旁邊的有雪,而有雪好死
不死,整個人壓往正滿口胡言的花次郎。
有雪甫動,花次郎立即警覺,空著的左手推出擒拿,要把有雪摔出,卻有一股詭
異勁道透過有雪急速襲來,花次郎一時應變不及,推出的左手給反壓了回去。
只聽見“唉唷”一聲叫痛,有雪給花次郎投擲了出去,而後者卻怔怔地楞住,看
著自己的手腕。有雪剛才那一壓,恰好讓刀刃自他手腕上劃過,登時血流如注,一道
血流,自手腕成串滴往碗中。
“譁!表明心跡也不必割成這樣吧,花老二,我要對你另眼相看,你真是義氣中
的義氣,義得不能再義了。”還弄不清楚狀況的蘭斯洛,感動、佩服得五體投地。
花次郎則是楞在當場,他知道蘭斯洛的刃有古怪,所以剛才急凝護體真氣在左手,
自信能擋住任何利器一擊,哪知卻還是給傷了,這柄神兵……可能比估計中更有來頭…
蘭斯洛瞧他對刀發呆,全中不安,趕忙將刀取回,而花次郎看到了手腕上的血跡,
這才清醒過來,在感到劇痛之餘,他爆發了盛怒。
“你……你們……”
“唉!真可憐,有人打賭賭得快,輸得更快喔!”
源五郎別過臉輕嘆,一臉無辜的表情,而有雪則是滿面驚詫,喃喃道:“哇!誓
言發得那麼毒,全是萬字輩的,花二哥你不怕將來應誓,死得奇慘無比啊!”
誓已經發了,生米早成熟飯,此時發惱無濟於事,總不成當場就宰了這三人出氣
吧!
百般氣惱之下,花次郎吃了這個悶虧,恨恨地瞪了源五郎一眼,重新坐下,冷笑
道:“大家走著瞧!”
蘭斯洛這時也看了出來,花次郎捱了個大悶棍,只是此刻不宜趁著便宜賣乖,還
是打鐵趁熱,正事要緊。
“好,既然大家都那麼有心,我非常欣慰,我們四兄弟現在決定一下排行吧!”
蘭斯洛道:“我今年一百二十五,大家呢?”
為了某些虛榮心,蘭斯洛虛報了歲數。
搶在有雪之前,源五郎笑道:“小弟今年十八,非常年輕,還請諸位兄長指教。”
他外表雖然年輕,但照風之大陸的常理來判斷的話,至少也過一百,這麼說不但
是竄改,還大大有可能是省略百位數之後的結果。
有雪差點沒噴出口水,花次郎則是冷聲道:“你也能算十八,那我不是也該是十
八。”他這句本是譏諷,哪知道源五郎打蛇隨棍上,笑道:“是啊:我和花二哥都很
年輕,不像蘭斯洛老大那麼蒼老。”
“死人妖,到底誰才是老人?”蘭斯洛很想這麼問,但倒過來一想,自己的個性
也的確不願意稱人為長,所以就厚著臉皮,接受了這蒼老的批評。
“喔,原來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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