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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這又讓學校謠言四起，難聽的還說兩男爭一女，為女人兄弟反目什麼的。

硃砂變成佟也的時候都聽過一些。幸好周圍人顧忌佟也的交情和能耐，只開玩笑說了幾句。如今聯想起來，硃砂才察覺這謠言當時一定鬧的很厲害，不然人家怎麼會特意上門找她麻煩呢。

佟也還是硃砂的時候，的確聽到不少難聽的話。佟也不願讓硃砂傷神，震懾了那些女生後，特意去找江法均談話。恢復身份後，又利用自己的人脈，將事情壓了下來。所以沒對硃砂造成太大的困擾。

佟也見硃砂戚眉，說：“硃砂，這些我和法均都處理了。你放心吧。”

硃砂點點頭，心緒有些複雜。以前有類似的事情，一向是她獨自面對和處理。這次被人矇在鼓裡，無聲無息就消停了。這種受人幫助的感覺很奇怪，尤其那人還是佟也。

這麼一來，原本要斥責和冷淡的話就再說不出口。佟也又找到其他話題，高興地和她和鈴鐺貓談論起來。

佟也不傻，他早看出硃砂要避開他了。他明白現實的差距，自己死纏爛打也沒意思。不如大家做著朋友，他用心營造自己的未來，和硃砂身邊的人也打好關係。將來才會有希望。只是有一點他要保證，就是讓硃砂時時感受到他的存在。

硃砂受了他恩惠，加上之前的遭遇，令她明白和佟也的聯絡無法說斷就斷。再說身體互換，總要交接之前的情況吧。這麼盤算下來，硃砂對佟也的態度溫和了許多。

高一下學期，功課也頗為吃緊，佟也本來就參加不少體育比賽，比其他人更為忙碌。他縱然有心，也無法和硃砂接觸太多。自從上回去她家做了頓飯後，就再沒去過。

幸虧佟也早早把握機會，和硃砂的叔叔朱章和侄子朱小弟等人打好關係。更和朱小弟成了鐵哥們。還時不時和連姿小江她們聯絡一二。這麼一來，硃砂的動靜他就算不能瞭如指掌，也知曉大概。

硃砂借佟也身體互換時打下的人脈，小心經營，在女生中的人氣保持不跌。考慮到佟也的震懾力和法均的難纏，她對和佟也的緋聞都是含糊以對。這樣也讓法均的親衛隊們對她減了不少敵意，省去許多麻煩。

硃砂又見佟也知趣，從無曖昧的舉動。（實際是佟也想曖昧也沒那時間。）讓硃砂減少戒備，對佟也愈發親切起來。她只和兩位好友在一次逛街時提了一下她和佟也在校的緋聞，講明緣由。對其他人一概守口如瓶。

久而久之，除了連姿和小江，大家都將他們視為一對。硃砂不知道，佟也為了能多看她幾眼，每天早上早早在操場練長跑時，特意在離校門最近的跑道轉。課間休息時，放學後，都設法去有硃砂的地方轉轉，遠遠看上幾眼，就心滿意足。

他做的小心，沒讓硃砂察覺。卻瞞不過身邊那些鐵哥們。哥們取笑佟也相思成災，卻還要故作純情。然而，誰也沒敢在江法均面前提這些話。明眼人都看出，他和佟也關係如昔，但始終有一絲一毫的差異。

佟也也不是完全無挫折。硃砂的阿姨方敏就越看他越不順眼。她不止一次在硃砂面前嘀咕，當初這小夥還好好的，怎麼後來這麼傻，總能讓她著惱。

硃砂自然不敢接這話。當初和阿姨套近乎的其實不是佟也，是硃砂。等換回來後，硃砂來不及提醒佟也阿姨的習慣。讓阿姨無意知曉佟也和朱家兄弟關係極好，這才惹惱了阿姨。

方敏當初在姐姐去世時，感念姐姐的恩情，和朱家要求要領養硃砂。當時脾氣最溫和的大伯和奶奶都不在，她說話直接，激怒了接待她的朱家兄弟。導致後來見一次吵一次，結下樑子。至今都沒緩和關係。

這不，佟也的直率被方敏視為白目，朝氣變成傻氣。一點小錯都要被挑出來訓。幸好方敏顧念佟也年紀小，只擺臉色訓兩句而沒有譏諷的太難聽。由於是自己的疏忽，有些愧疚的硃砂唯有周末多來阿姨那，討她歡心，讓她轉移了對佟也的注意力。

可她不知道，正因為她頻繁去方敏的公司，佟也去公司去的更勤快。即便隔著幾層玻璃窗，他每次都能找到硃砂的位置。上前和她打個招呼，說上幾句，然後樂呵呵地幫辦公室人白做不少雜活。

就這樣，硃砂慢慢習慣了佟也的存在。兩人像普通同學，又像朋友般相處，一直相安無事到高二。高二時，硃砂的好友連姿遭遇了人生最大的挑戰。讓硃砂原本平靜的生活也起不少波瀾。

第16章　自私的愛

小江——江法夏面臨了人生最大的難題。上學期她察覺到自己對佟也有些什麼。可她找不到機會和對方相處來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