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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行。我發現你這個小朋友挺有意思的。小姐說。

鍋頭說不用，穿好衣服，朝門外走去。“婊子無情，”他朝地上吐了一口。

走出洗頭房，鍋頭回過頭去，看見剛才和自己在一起的女人正站在眾女人裡面，宛如一朵嬌小的海棠花，女人朝門外的鍋頭嫣然一笑。鍋頭感到自己又臉紅了。

走在大街上，鍋頭突然就有了想哭的衝動，他發現自己竟然沒有任何改變，*和打手槍根本就是一回事，甚至還不如打手槍來的刺激。我已經是男人了？鍋頭問自己，可是他立即就否定了這個想法。

鍋頭突然感到一陣輕鬆，恍惚間猶如把自己的二十二年甩出去了，猶如把憋了二十二年的一泡尿撒出去了，猶如把用了二十二年的腎和膀胱撒出去了。輕鬆之後他又感到很茫然，接下來的目標呢？目標沒有了，前途一片迷茫。

這時候他已經忘記了剛才那個女人身體的模樣，絞盡腦汁去想也沒有想起來。“我根本就沒有細細觀察一下，但是我失身了。”鍋頭想哭。

他用手中的二十塊錢買了兩瓶廉價的紅星二鍋頭，蹲在離自己剛剛進去過的洗頭房不遠的牆角，開啟一瓶，一仰頭喝下去一半。藉著酒勁，鍋頭哭出聲來。他看見近旁有人不斷走過去，又走回來，無數女人細長的大腿在眼前晃動……

他突然想起了與我們一起喝酒的約定，感到歉疚，就給我打電話，本來想說他這就回去，但是還是把自己失身的事情說了出來，接著哭得更厲害了。

放下電話，他開始準備回學校，但卻找不到方向了，走了不知多久，看到幾個男人女人在街角討價還價，一個說一百，一個說一百五，一個說三百包夜怎麼樣，一個說那得四百。鍋頭以為到了夜市，“今天夜市的人怎麼這麼少？”他往另一條街上一拐，走進“校門口”，又拐過一條街，走進“宿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