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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林染的眼睛迷離起來,我一把將她摟在懷裡。
兩個人拉著手走進林染的房間。剛關上門,她的嘴向我伸過來,我把她輕輕抱起,扔在床上。於是,我完整地看見了兩個西紅柿,晶瑩剔透,醉眼迷離間,我開始膨脹。
我們抱在一起掙扎了一會兒,互相撕扯著衣服,林染把*甩到地上,從枕頭下摸出一個安全套扔給我。我撕開安全套包裝,把包裝扔在床上。林染一邊色迷迷地看著我,一邊說:“不要隨便亂扔。”我隨手拾起包裝,塞進桌子上我的包裡,然後馬上鞍弓上弦準備大幹一場。
手機偏偏響了。兩個人都被突如其來的鈴聲嚇了一跳,我不情願地拿起手機。
蘇月朝我大喊:“我在火車站,你趕緊來接我!”
5、女孩是不能吻的
不記得誰說過,最好的導演其實是編劇、演員、導演的三位一體,只有這樣,他才能將故事演繹得恰到好處,把觀眾的激情提升到頂點,並適時催發出一點兒眼淚,實現情感與票房的完美對接。
多少年前的一個冬天,我躲在老家縣城狹小的電影院裡,花10塊錢請一個女孩看張藝謀的《英雄》。那時候的老謀子正風風火火,意氣風發。梁朝偉飾演的殘劍和章子怡飾演的如月在紅光瀲灩的帷幔中*的時候,我轉頭看身邊的姑娘,姑娘滿臉羞紅,低下頭去。我心潮澎湃,幻想托起姑娘的臉,輕輕吻一下,該是何等愜意。
那時候我的想法是,女孩是不能吻的,我怎麼能去褻瀆她呢?
後來女孩在一次和男朋友的狂歡中由於操作不慎,大了肚子,不得不提前結束青春年少,步入婚姻殿堂,成為我們高中同學裡面第一個結婚的人,幾個月後順利生產,從此升格為母親,不問世事。
當然,孩子的父親不是我。
恍惚間六年過去了,在漫無目的地打發時間的時候,我沒有停下來回過頭去看看,等到停下來了,那些舊日的青春早已經灰飛煙滅了。於是我經常問自己,我曾經出現過嗎?我曾經進入某一個人的生活過嗎?我曾經走在某條路上,但是你現在去能找到我的痕跡嗎?
我想不明白,時光一瀉千里,奔騰到海不復還。
我是否曾經一個人坐著長途車,出現在這座城市裡?當我第一次出現的時候——4年前的9月15日,我深深地記得那一天,可是誰又能知道一個外鄉人出現在這座城市呢?
像所有突飛猛進的城市一樣,濟南遍地高樓,遍地腳手架和推土機。到處可見寫著大大的“拆”字的殘垣斷壁,到處可見風光旖旎的洗頭房。那時候夏天即將過去,秋天還未開始,大街上隨處可見大大小小的扎啤攤。我對濟南的第一印象竟然是扎啤攤前的光膀子男人,以及豪飲的女人,當然還有穿著拖鞋,慵懶地從老城區衚衕裡走出來的女人,以及踏在滑輪上的孩子。
泉城廣場上巨大的蓮花噴泉每天下午都隨著音樂獨自舞蹈,無聊的和有聊的男女走來走去,乞丐向超短裙女子伸出雙手,女子嗤之以鼻,乞丐不依不饒。玲瓏的風箏從廣場上升起,飛到銀座上空,俯瞰底下的芸芸眾生。一個七八歲的孩子手裡拎著一袋空礦泉水瓶,嘴裡叼著煙,在人群中晃來蕩去。幾個民工爬到剛剛蓋好的樓頂,扯開橫幅:“誰來替我們要回血汗錢?”幾個南方小女孩在廣場一角耍雜技,嚴重扭曲的腰肢像一條蛇,冷眼的觀眾不時扔過幾個硬幣,小女孩的“媽媽”撿起來裝進兜裡。
沒有誰認識誰,沒有誰記得我,我也記不住任何一個從身邊經過的面孔,除非是美女。美女轉瞬間也忘記了,除非幾天之後再一次“巧遇”。
恍惚間,已經是我來這座城市的第五個年頭了。我曾向鍋頭戲謔:“是濟南給了我上大學的機會,給了我女朋友,以及對城市最初最完整的印象,以及賴以生存的工作,以及真摯的感情和虛假的*,以及欲罷不能的恥辱、絕望、墮落……濟南是我的恩人啊。”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6、在你之前,我一直是處女
濟南給我的女朋友是蘇月。
與蘇月認識,源於足球。
我不喜歡足球,但是那一年夏天來了世界盃,一切顯得那麼簡單。我極不情願地跟著兄弟們去歡呼,沒有中國隊參加的世界盃依舊成了人們街談巷議的話題。我想假如中國隊參加的話,人們還會這麼熱情嗎?
世界盃把人們的時間完全弄得顛倒了,白天成了黑夜,夜晚成了白天。沒辦法,誰讓主場在另一個半球的德國。到了晚上,教學樓的每一間教室就成了球賽觀看室,禮堂的大螢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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