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一個站出來報價。
不得不說,公文包男子的報價很有吸引了,謝總真的動心了。他只是稍微擦一下而已,就白賺了1。2萬元,去搶劫都沒這麼麻利。
“我出2。5萬元!”
一個胖子出來了。
雖然他的賣相讓人無法恭維,但他的氣場,一出來就震懾全場:“謝總這塊翡翠是難得的糯種豔綠,顏色相當出色,足夠當冰種看待了。拿下這塊翡翠,都可以雕琢成幾件得意的珠寶,賣點不錯。”
一位戴著老花鏡的老者卻說道:“既然你說得這麼好,那老朽就信你一次,老朽出2。8萬,希望謝總成全。”
“呃……”
謝總卻說不出話了。
他不是因為價錢,而是因為出錢的人都不好拒絕。那公文包男子不是什麼名人,可以忽略掉,但胖子和老花鏡老者就不一樣了。胖子是市裡有名的富商,素來是以豪爽出名,謝總正想與這樣的金主打交道呢;而老花鏡老者則是退休的廳級老幹部,雖然退休了,但他的影響力還在,不可輕易得罪。
就在謝總為難之際,老花鏡老者也不為難大家,說:“現在是商業社會,講究公平競爭。如果這位老闆出的價格超過老朽的價格,那老朽也就只能忍痛割讓了。”
胖子不認識老花鏡老者的來歷,想了一下就選擇了退縮。
翡翠雖然誘人,但胖子也不是蠢人。他見大家的表情有異,而謝總為難,不用猜也想得到這位看起來不怎麼樣的老頭子有非同一般的背景。為了區區的翡翠而得罪一位神秘人物,這不是成功的商業之道。
最終,老花鏡老者以2。8萬的價格拿下了這塊翡翠。
場面以和氣收場。
林立終於把握住機會詢問道:“畢寒哥,水頭是什麼?那糯種、冰種又是什麼?怎麼翡翠的專業術語那麼多的,我聽得都迷糊了。”
為謝總暗捏一把汗的畢寒稍微整理一下思緒,就仔細地說道:“目前的翡翠還沒有官方的、統一的等級劃分,甚至還有不少的矛盾,地方術語、商業術語層出不窮。不過大體上還是有粗略的界限,比如水頭,由高到低的劃分是玻璃種、冰種、蛋清種、糯種、豆種和幹青,至於白乾、狗屎地這些最低檔的翡翠則直接被珠寶商們忽略。至於顏色方面,單單綠色的稱呼,零零總總加起來就超過50種,而且除了那幾個公認的極品顏色,大部分的顏色都有爭議。所以在顏色這方面,最簡單的認識辦法就分辨顏色的濃厚和均勻程度。”
林立早就開啟了系統,將一切資料都完整地記起來,絲毫不漏。
畢寒似乎覺得這樣每件事都說得清清楚楚很是麻煩,於是勸說道:“阿立,若你真的有興趣,等回去的時候我們去買幾本跟賭石有關的書籍。不過你得答應我,以後不能像剛才那樣隨意亂來,即使有錢也不可以。”
“好的。”
林立也有買幾本賭石書來學習的念頭。
畢寒見謝總他們都忙於交流,而其他人也都被謝總激發了賭石的興趣,紛紛去看毛料了,於是抱起林立的翡翠原石就朝切割機走。
畢寒將翡翠原石放好之後,說:“這塊毛料如此差勁,都懶得去分析了,直接一刀切下去吧。”
林立悄悄地問:“畢寒哥,我們可以請師傅看啊!”
畢寒回道:“請師傅出手是要給紅包的;而且師傅一般不會幫忙切割過於差勁的毛料,因為這樣會降低他們的解漲率,影響他們的名聲。他們畢竟是靠著手藝和名聲吃飯的,我們不能壞了人家的規矩。”
“喔!”
林立無奈地應了一句。
畢寒自我鼓舞了幾下,說:“直線切割而已,很簡單的。只要雙手不抖,下刀夠狠就行了。如果你有興趣的話,你就自己來爽一下吧。”
林立搖頭。
“那我就來了。”
畢寒顯然是第一次,稍微有點緊張,坐上切割機時還弄了個踉蹌。
而剛剛散去的群眾看到又有人要解石,馬上圍了過來。可當他們看清楚即將切割的毛料之後,紛紛笑話開來:
“怎麼切的是塊垮料啊!這不是煞風景麼?”
“年輕人就是年輕人,沒什麼財力就別玩這個遊戲嘛!”
“就是啊!好不容易出了塊好翡翠,運道正好,現在殺出這麼塊,我怕會扭轉運程啊!”
“我認得這塊廢料!他就是前幾天江總在這裡切垮的那塊新坑高色料子,當時他氣得都把石頭給扔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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