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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大家都沒勇氣站出來為林立說句公道話，紛紛龜縮到一邊，有的假裝不關自己的事，有的靜待事情的發展。

不過大家沒有，卻不代表王華不會。

素來是老師眼裡好好學生的王華毅然站了出來，對陳黑臉說道：“陳老師，這一次是明顯是海文波挑起的，而且海文波的傷也是他自己跌倒撞傷的，林立連自衛都算不上，所以希望陳老師給一個公平的說法。”

“這不用你來操心！”

陳黑臉好不容易逮到林立的小尾巴，哪裡會那麼輕易放過。僅僅留下一句話就拂袖而已，讓大家看得是目瞪口呆。

“阿立！”

王華不知怎麼辦才好，想拉住林立勸他態度誠懇一點。

可是林立僅僅跟王華點了點頭，毅然跟隨陳黑臉的步伐而去。在林立的眼裡，這個整天想別人欠了他錢的陳黑臉只不過是任客老師而已，他們之間只有教導和被教導的關係，僅此而已。

來到辦公室。

啪！

陳黑臉啪了一下桌臺，驚住了同室的老師們。

陳黑臉假裝憤怒地問道：“林立，在你眼裡究竟還有沒校規？究竟還有沒我這個老師的？你居然公然在教室裡與同學打架，你知不知道這是很嚴重的事情？”

林立懶洋洋地看著陳黑臉，原本想問一句戲演完了沒，但想下在場還有不少的老師，於是就改口道：“陳老師，你哪隻眼看到我跟人打架了？同學們都說我是被打，而海文波打我的時候不小心跌倒，你不分青紅皂白就胡亂下結論，這似乎不是一個人民教師所應該有的行為吧？”

死寂，全場一片死寂。

林立甚至聽到筆頭落地的聲音。

010：不分黑白

010：不分黑白

林立看著目瞪口呆的陳黑臉，心裡不提有多痛快。

啪！

醒悟過來的陳黑臉氣糊塗了，又砸了桌子一拳。這一次比上次的下馬威來得更猛烈，猛烈到連桌子上的茶杯都被震倒，茶水灑滿了整個桌子，桌子上的檔案、檔案、試卷全部被浸溼。

可是陳黑臉沒心情理會辦公檯的事情，鼻子幾乎冒煙，顧不得這裡是什麼場合，大聲咆哮道：“林立，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你的態度實在太惡劣了，我有必要向校長建議給你一個深刻的處罰。”

林立斜斜地看了陳黑臉一眼，問道：“我只是就事論事，實話實說罷了。反倒是你，不理同學們的證明一味認定我是在打架，這其中的原因實在值得推敲！”

“你！”

陳黑臉幾乎要吐血。

他教了近十年的課，從沒遇到像林立這麼“可惡”的學生，每一句話都把他逼得死死的，幾乎讓他氣得噎氣。

“你這樣的學生我教不了！”

陳黑臉也懶得跟林立計較了，直接動用班主任的許可權下結論道：“有鑑於你的惡劣行為和態度，我會向學校報告並申請對你的懲罰。你現在最好是回去寫一張悔過書，等合適的時候就向全班道歉。”

林立陰森森地問道：“看來你是認定是我的錯咯。”

陳黑臉如此作為，分明是仗勢欺人，直接觸犯了林立的底線。

如果是以前的林立，或許會為了前程而退縮而吞下這個無辜的黃連。可此時的林立不同了，擁有了系統的林立對所謂的文憑根本不放在心上，陳黑臉如此作為只是讓林立少掉諸多的顧忌。

“希望你別後悔才好！”

林立知道與陳黑臉的關係是不可挽回了的，也不再跟他蘑菇下去，掉頭就離開。

到此時，撞得嚴重的海文波還沒過來呢。

“這……”

“這樣的學生沒救了！”

陳黑臉沒想到林立如此倔強，一點臉也不給，尷尬之後就是發恨，暗下決心要這個可惡的差生驅逐出校，至少也要驅逐出他的班集體。

……

……

放學。

一條離學校很近的美食街。

在一個賣包子攤位邊站著一個左手拿著汽水，右手拿著數根羊肉串的胖子。這胖子的噸位完全不遜色於海文波，甚至還因為身高比較矮的緣故而更顯肉感。

有趣的是，這位胖子同學一點自覺也沒有。雙手都拿不住了，嘴巴也是塞得滿滿的，居然還不肯停手，很是認真地挑選著包子。

林立突然從攤位邊走了出來，笑嘻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