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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慕蕭卻翻身,背對著她,說道:“出去。”臉色差到了極點!
燕洛雪這個悶啊!她走到床邊,坐在坐墩上,說道:“我不出去,你陰陽怪氣,我為什麼就非得聽,根本都不關我事,還非要我進這府裡,看你們一會兒這樣,一會兒那樣,煩死了,你痛快送我去忘憂茶莊,不。不用你送,告訴我怎麼走就行,我自己去。”
秦慕蕭坐起,惱羞成怒:“閉嘴!”
燕洛雪似吃了雄心豹子膽,竟譏諷道:“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是什麼樣子,你現在就像是一個毛頭小子,要不著糖吃就耍脾氣的毛頭小子。你想那人來是嗎?可那人偏不來,於是你就氣了,有什麼氣?你告訴他你想讓他來了嗎?沒有吧?那他怎麼會知道?有時候,別人不會在意你的話,更不會總有人聽你的心說話,你,太自我!以為別人就必須圍著你轉嗎?秋姐姐心裡難受你不知道嗎?還非逼著她……”
“說夠了沒?”秦慕蕭截斷她的話,站起來,居高臨下看著她,臉色訴說著威脅。
“說夠怎樣?沒說夠怎樣?”燕洛雪說道,她就是不想看秦慕蕭剛才那個鬼樣子,他耍心機也好,他冷冰冰對人也好,她就是不願看他頹廢的樣子。
“說夠就給我……”秦慕蕭揪起燕洛雪,將燕洛雪拖到門口,就要往外仍,燕洛雪氣得低下身,張嘴咬他的手,秦慕蕭停住鬆手,抬起手腕,看燕洛雪兩排清晰牙印,燕洛雪嘿地得意一笑,秦慕蕭邪肆抿唇笑了,燕洛雪覺察不妥,轉身想要逃,被秦慕蕭一把拖回,秦慕蕭說道:“這是你第二次咬我了,膽子不小!”
秦慕蕭的臉慢慢向燕洛雪逼近,燕洛雪身子越來越低,腰都要折斷了,秦慕蕭突然面色一整,直了腰,抱起燕洛雪,說道:“你咬我兩次,我摔你一次,不為過吧?”
隨著他溫潤嗓音,燕洛雪華麗麗被丟擲門外,燕洛雪等著意料之中的劇痛,但是,並沒有,她被一條鋼索捲住腰身,飛了起來,隨後又安穩落到地上。
秦慕蕭站在門口,任雨後的一縷陽光刺進眼中,他笑了,笑容中竟有些羞意。他拱手說道:“周伯,您終於來看我了嗎?”
來人是個長相斯文的高個子中年書生,頭戴逍遙巾,面色是健康的麥色,面容有幾分熟悉,寬袍大袖,只是右手袖中一條鋼索伸出,另一端正纏在燕洛雪身上。
周伯?燕洛雪聽鳴蟬提過,不就是鳴蟬未來的公公,周善文的親爹嗎?看秦慕蕭的神態,應是對周善文的爹很親近,很尊重。燕洛雪打量周伯,周伯卻沒注意他,他隻手腕輕抖,鬆了鋼索。
“卑職參見王爺!”周伯竟對秦慕蕭行了跪拜大禮!
“周伯,您這是做什麼?”秦慕蕭急忙上前,扶起周伯,“周伯是怪我沒聽您的話嗎?”
周伯搖頭,嘆息,仔細看著秦慕蕭,秦慕蕭垂了眼簾,苦笑道:“周伯是要惹我生氣嗎?”
周伯神色一凜,說道:“卑職怎敢,實在是,實在是……”
秦慕蕭擺手,說:“我不想聽那樣的話,周伯,你要和我在外面站著說話嗎?”
周伯隨秦慕蕭進了碧蓮小築的小書齋,秦慕蕭請周伯坐下,然後出其不意點了周伯穴道,一撩袍子,跪了下去,給周伯扣了三個頭。周伯神色激動,眼裡蓄了淚水。
秦慕蕭站起,解了周伯穴道,周伯說:“王爺,你不是折殺卑職嗎?”
“周伯,在我眼裡,你就像爹一樣照顧我,教我武功,傳我詩文,在順安城陪我那麼多年,還把善文兄留在我身邊,與您的情誼相比,磕三個頭算什麼?”秦慕蕭輕聲說道,眼裡似乎也有了溼意。
秦慕蕭從沒有過這樣溫暖的時候,燕洛雪看著他,移不開眼睛。秦慕蕭看向她,溫柔一笑,將她拉到身邊,解開她左邊緊袖,舉起她的手,問道:“周伯,你還記得情鎖嗎?我沒找她,她自己找到我了!”
第一卷 重逢應不識 第四十章 小弦切切如私語
秦慕蕭的舉動、秦慕蕭的話、秦慕蕭的表情終於讓周伯的注意力轉到了洛雪身上。周伯面露驚訝,問道:“她是當年那個小女孩兒!”
秦慕蕭淡笑頷首,頗為得意,燕洛雪將手拽回,放下,說道:“洛雪見過周伯。”
“洛雪?”周伯又一驚,“她是榮華公主和燕重垚的女兒?”
“是!”秦慕蕭回答,聲音有掩不住的興奮,“周伯想不到吧,他們就住在洛家莊那麼多年,你卻都沒找到。”
此時秦慕蕭就像一個小孩子,神色調皮,剛才在屋內的陰鬱一掃而光。燕洛雪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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