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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來若聽說我死了,就請選一地方,為我立一空冢,每年清明祭拜一下。”
水茵兒說得悽然,但秦慕蕭冷笑,說道:“娘娘自然會千歲千歲千千歲,如若千秋,也輪不上草民祭拜。”
水茵兒臉如死灰,險滴下淚來。
燕洛雪說道:“我答應你,我會說服他,貴妃娘娘,但我有一事不明,還望娘娘坦言,娘娘剛才所跳的舞蹈可是……”
“雪兒,不必多問。”秦慕蕭制止燕洛雪。
水茵兒揚了揚頭,苦笑一聲,說道:“這舞蹈不是你那天跳的,你的舞太複雜,我根本沒記住,你放心,我不會說的。這舞蹈是我美好回憶,我常跳給那人看,那人很是歡喜。”她語聲漸低,似陷入了回憶。
燕洛雪知道,水茵兒沒說謊,但水茵兒跳的確實是南鳳國的踏花舞,但看來水茵兒並不知道這是踏花舞,亦或是她忘記了這舞的名字。
林總管服了藥丸,說道:“各位請吧。”
秋月憐豎起手指,數道:“一,二,三,倒!”
林總管高大身軀轟然倒地,昏迷不醒。秋月憐說道:“便宜了你,依我就廢了你武功。敢給我下毒,哼!”
秦慕蕭向燕重恩一拱手,說道:“顏兄可和我們一起走嗎?”
燕重恩看向水茵兒,而水茵兒猶自沉溺在回憶中,對他不理不睬,他嘆氣說道:“只得如此。水姐姐保重!日後若有差遣,傳信就是,重恩告辭!”
“等一下。”水茵兒說道,“憐兒,我說的話你記住了嗎?”
秋月憐淡淡說道:“我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你不要胡思亂想了,你自己照照鏡子,我和你可有一點相似之處?”說完,決然轉身,走了出去。
幾人出了錦華宮,秦慕蕭說道:“顏兄本領高強,自是無需我們相助,不如我們就此分道揚鑣,各走各的。”
燕重恩卻說:“本王如今疑惑重重,一定要弄清楚,此時還應與木兄一道。”
“那還請顏兄遮掩一番才是,不然,若遇到見過顏兄之人,豈不麻煩。”秦慕蕭不得不出言提醒。
正說著,那邊傳來喊聲:“何人在那邊?快出來!”
昏黃的燈光照了過來,秦慕蕭一甩手,燈籠應聲而滅,幾人飛身躍起,向宮外奔去。所到之處,秋月憐皆用了迷香,沒遇到什麼阻礙。
幾人如鳥,飛越高牆,出了這深宮牢籠。正舒了口氣,前面突然如同白晝,一對軍士手舉著火把,整齊列隊,騎著高頭大馬,等在那裡。那軍士領頭的正是接水茵兒回宮的夏連宗。
夏連宗哈哈大笑,手一擺,隊伍列成兩排,分列左右,洛雪霎時心神提起,一輛碩大豪華馬車停在隊伍盡頭,車簾大開,惠昌公主和臨淄王坐在車中,惠昌公主美眸含著嘲諷的笑,注視著她,旁邊臨淄王揮舞著手臂,喊著:“別人都不要,就留小美人兒就行了!”
第一卷 重逢應不識 第三十二章 任爾東西南北風
燕洛雪聽臨淄王齊雋胡言亂語,心中微惱,但總不能和一個傻子計較,她只一抿嘴,避過惠昌公主逼人的視線,隱在秦慕蕭背後。
惠昌公主卻不放過她,施施然下了車,嫋嫋婷婷走到隊伍前面,勾人眼波在燕洛雪四人臉上劃過,最後,停在了燕重恩的臉上。她臉上露出淡如清風的微笑,問道:“他是你那位夫君?居然進宮來接你,可見能耐不小,既如此,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惠昌公主誤會了!但也難怪,四叔燕重恩一身炫目紅衣,在夜色中也依然是很招搖,而秦慕蕭穿太監衣服,又帶著人皮面具,其貌不揚,有很老,怎麼瞧也不像她的夫君,但四叔隨北燕國使團出訪東齊,若被人得知深夜私自入宮,東齊國絕不會善罷甘休,定會就此大做文章。
不,不能讓惠昌公主把注意力放在四叔身上!燕洛雪上前一步,卻被秦慕蕭一旋身,抱在懷裡,說道:“她是我木某人的夫人,你這女人的眼睛得再亮些。”
秦慕蕭語聲清冷,死板板的面上只一雙寒眸傳遞出不屑,惠昌公主愣了一下,隨即笑道:“原來是你,也是個孬種,竟裝成太監,如今你們被本宮堵住,還想逃到哪裡?洛丫頭,你若識趣,乖乖過來,本宮還有可能繞過他們性命,若不然,本宮不但要大開殺戒,還要昭告天下,公佈你的身份。”
她果然知道了,她怎麼會有孃的畫像?東齊幽王是否知道這件事?東齊國是否已經通知了南鳳國?燕洛雪腦中閃過各種疑問,但表面上卻平靜如水,冷靜說道:“公主說什麼,民女聽不懂,民女被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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