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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
貞寧叫人拿了紙筆,給秦慕蕭繪了路線圖,遞給他,說道:“你心裡怪我,我知道,但我仍有一言,望施主三思:該糊塗時糊塗,不該糊塗時裝糊塗。希望這句話保你平安。你要知道,我讓秋姑娘離開,不只是因為王爺,而是為了你。貞寧也累了,施主回去吧,方外之人不遠送了。”
秦慕蕭聽罷,不言不語,又磕了三個頭,起身說道:“孃親保重,孩兒告辭。”
秦慕蕭帶燕洛雪出來,燕洛雪問道:“你為什麼讓我知道這一切?”
秦慕蕭哼了一聲,說道:“與其讓你瞎猜,不如什麼事都攤開,你不是要了解我嗎?這樣的我可汙了你身份?”
這話有些憤世嫉俗的味道,燕洛雪正色說道:“我就是我,你因為我的身份是南鳳國的妖孽而覺得我汙了你嗎?”
秦慕蕭伸手拉住燕洛雪的手,說道:“好,我們誰也不許嫌誰,你要記住今天的話,不許反悔!”
二人回到車裡,秦慕蕭說道:“去城西”他將路線圖遞給周善文。
車子快駛出柏樹林的時候,秦慕蕭微微掀開車簾,燕洛雪也探頭看,只見一名蒙著面紗的女子在兩名侍女的陪伴下,輕輕走過車邊,交錯之間,女子回眸,燕洛雪注意到那女子額心一枚血痣,殷紅一點,格外醒目。
秦慕蕭放下簾子,皺著眉頭,說道:“那幾名女子都身負功夫,善文兄一會兒將車子停在隱蔽處,前去探探。”
周善文將車停在一假山石旁,很快消失了,但不久即返,回稟道:“那蒙面女子似乎對珍寧寺歷史很感興趣,對著主持問這問那,那住持以為那人是來佈施的,極力吹噓珍公主多次顯靈。”
燕洛雪心中有一絲異樣,起了一絲警覺,對那女子多了一份好奇。她擔心住持說出那日求籤之事,便問道:“你聽清主持說什麼了?珍公主如何顯靈?”
秦慕蕭斜她一眼,以為她插科打諢,周善文撓撓頭,為難說道:“沒敢離得太近,只隱約記著好像是吟了一首詩,什麼香魂之類。”
唉,煩啊!燕洛雪嘆了口氣,但也頗覺可笑。秦慕蕭覺得異樣,便問她,燕洛雪吞吞吐吐,就說了前幾日之事,秦慕蕭深深看了她一眼,摟她入懷,說道:“你真是個妖孽。”
天將傍晚,晚霞滿天,但昔日的樂寧布莊只留下斷壁殘垣,看來平南王對當年之事難以釋懷,並未派人來整理,來重建,甚至都看不出來修葺過的樣子。這布莊的被燒過的黑牆與周圍的青磚綠瓦形成鮮明對比,顯示出當年的烈火無情。
秦慕蕭在破敗的門廊處站了很久,終於走了進去。但進入之後腳步卻戛然而止。在珍寧寺附近見到的蒙面女子正站在院中廢墟之中,風過,拂過她的白裙,她雙臂中的輕紗揚在空中,使她仿若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第一卷 重逢應不識 第四十二章 淡煙淡霧籠秦宮
蒙面女子回眸一笑:“你來此舊地憑弔一下為你死去的人嗎?”
那女子柳葉彎眉,杏眼嫵媚,薄紗覆面,但看臉型很是秀美,尤其是額心紅痣鮮紅欲滴,更添了幾分妖冶。那女子目光落到秦慕蕭的臉上,毫不驚訝,好似看到熟悉之人,竟緩緩笑了,笑聲如黃鶯出谷,悅耳動聽。她說道:“你終於長大成人了,我很欣慰,我這十八年沒白等,你不要辜負我的期望。”
秦慕蕭沉聲問道:“你是誰?不要裝神弄鬼!”
“我是誰,你無須知道,我知道你是誰就行了。”女子輕飄飄出了廢墟,來到秦慕蕭面前,燕洛雪主意到女子水袖寬大,手縮在裡面,也不知有沒有武器。她眼中流露出促狹之意,說道:“你與他甚象,倒不辜負我苦心將你留在他身邊,他一定很欣慰吧。”
秦慕蕭臉色變得蒼白,顯示出從未有過的緊張和慎重,他對周善文和鳴蟬揮了揮手,那二人立刻走了出去,然後他對那神秘女子拱手說道:“前輩既然知道我是誰,也應知我來意,還望前輩告訴我實情,我究竟是何人所生,我母親究竟是何人?”
“你不問父親,就是知道父親是誰了?”女子笑笑,“為什麼不問父親?”
燕洛雪看秦慕蕭極力忍耐,不禁對這女子生出一股煩厭,她上前說道:“你這樣神神秘秘,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還是你原本包藏禍心,就想來這裡挑撥離間!”
“閉嘴!”秦慕蕭喝道,“一邊兒去!”
燕洛雪癟癟嘴,扭身站到一邊,女子目光在她身上打了一個轉,但沒理她,仍對著秦慕蕭說道:“她說對了,我就是包藏禍心,但是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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