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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與皇姐多年未見,思念之情甚切,又恐皇姐遭遇不測,故匆匆趕來,不想還是與皇姐擦肩而過。”說罷,將酒灌下。
秦柯也舉杯回敬:“兄不才,但與長公主情誼深厚,長公主更是母后之義女,聞聽在此隱居,怎會不來一見?卻也失之交臂,甚憾!”說罷,將酒一飲而盡。
二人客套不斷,絕口不提國師之事。這時,暗衛營統領周化風走進院內,對著秦柯跪下,稟告:“皇上,南鳳國國師的屍身已經裝殮完畢,不知……”他遲疑看向南鳳靈帝。
南鳳靈帝站起身,冷酷說道:“國師屢受皇恩,卻不思護國,竟意圖謀反,其罪當誅,直接碎屍萬段便是,何須裝殮。”
“謀反?”秦柯輕問。
“正是,這廝假借天象,妖言惑眾,誣陷皇姐一家,弟識破其奸計,這廝竟不甘心,十多年來處心積慮,竟遷怒於皇姐一家,若不然,弟因何不顧兩國邦交,失禮前來,實只為救皇姐一家。”南鳳靈帝臉上憤憤之色溢於言表。
秦柯點頭:“原來如此,其情可憫,其情可贊!但國師之事還請貴國回去自行處置。”
南鳳靈帝點頭:“兄高義,弟感激不盡。瀾兒?”
“父皇請吩咐!”鳳夜瀾站起,恭敬說道。
南鳳靈帝眼眸變厲,注視著鳳夜瀾,緩緩說道:“朕令你去辦理此事。”
鳳夜瀾溫文爾雅,微身一躬,說道:“遵旨。”對著秦柯不卑不亢施了一禮,飄然而去。
鳳夜瀾那灑脫的丰采令秦柯心生不悅,因為他使他想起一人,那人是北燕三皇子燕重垚。正是那灑脫而有些狡黠的燕重垚隨意而又決然地搶走了榮華公主,從此佳人仙蹤再難得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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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夜瀾匆匆出了順安王府,隨周化風來到順安府衙,令隨從將南鳳國國師靈柩運回南鳳國人居住的客棧,他低聲吩咐好久,然後躍上一匹馬,飛馳而去。
楓嶺山腳下,他勒住馬韁,仙風道骨的天琴老人等在此處,鳳夜瀾下馬,說道:“師公,他們可經過了此處?”
天琴老人搖頭,說道:“他們沒經過,倒是南鳳國暗衛進山了不少,我那狐狸徒弟長期在此,熟悉得很,進山的路未必只有一條,但那幫暗衛必在他們必經之路設伏,我們跟著那幫暗衛,應是能找到他們。”
鳳夜瀾點頭,隨天琴老人進了楓嶺。他們沿著暗衛留下的蛛絲馬跡一路跟去,越走路越窄,路越陡,心中有些焦急,難道被發現了,對方故佈疑陣?
沒有!前方響起呼哨聲,喊殺聲傳來,鳳夜瀾、天琴老人飛快向前面奔去。
只見三人被圍在中間,榮華公主和燕重垚背靠著背,旁邊還有一個高高的虎目圓睜的青年,應該是明嘉詡。再看其他人明顯是兩幫人馬在混戰,一方是南鳳國暗衛,另一方自然是幫助燕重垚的,卻不知身份。
鳳夜瀾高呼一聲“住手!”
南鳳國暗衛一見鳳夜瀾,都有些吃驚,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一時僵在那裡,鳳夜瀾臉色沉沉,說道:“皇上有旨,南鳳國國師犯上作亂,其罪當誅,長公主有功於社稷,蒙受冤屈,特派本太子前來迎接歸離山,賜住忘憂谷。爾等還不快滾!”
南鳳國暗衛走了個乾乾淨淨,鳳夜瀾快步走到榮華公主和燕重垚身邊,說道:“姑母,姑父,夜瀾有禮了,怎麼不見皇,哦,不見表妹?”
“多謝你們相助,雪兒她不和我們在一起,我們分兩路。到時再聚齊。”燕重垚看著眼前已經十七歲的風采翩然的鳳夜瀾,說道。
鳳夜瀾臉上露出失望,說道:“夜瀾已經說服父皇,只要姑母一家在離山隱居,父皇絕不派人打擾,如今該如何是好?”
“無妨。”榮華公主敷衍說道,“等我們見了雪兒就回去。”
明嘉詡說道:“師傅,師妹去了哪裡?”
燕重垚望著天琴老人,天琴老人望著鳳夜瀾,鳳夜瀾說道:“我脫不開身,讓明嘉蘭女扮男裝去約定地點了。”
燕重垚臉色變了,問道:“難道不是師叔的人?那玉佩不是公冶家的家徽嗎?難道是……”
那幫幫忙的人肅立在一旁,並未離開,此時忙走上前,說道:“我等奉我家主上之命,在此幫忙,這是他給三皇子留的書信!”
燕重垚接過書信,急切開啟,卻見信上只有寥寥數字:十年寒暑,重見情鎖,豈非天定良緣?今天下失衡,南鳳國所懼,唯西秦,吾順安王秦慕蕭豈非佳婿?且制衡方為上策,故傳此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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