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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洛雪心裡發毛,不知秦慕蕭又要幹什麼,想要拉下臉探探口風,那也得有機會不是?她正假意東張西望,秦慕蕭過來牽了她的手,說道:“走吧,這段路很陡,過了這道坡,就可以坐轎子。”
燕洛雪想將手抽出,卻無論如何也不能,秦慕蕭的手就像鉗子一樣,鉗住了她。秦慕蕭說:“你若想讓大家都看你耍寶,我也無所謂。”
燕洛雪一聽,眼神飄向一邊,見那幾個武士個個神情****,似笑不笑,這,還真讓人火大!
秦慕蕭牽著燕洛雪,走過這道陡坡,倒未再有放肆舉動。過坡之後,果然有一頂軟轎在那裡等候。秦慕蕭抱她坐了進去,燕洛雪病著,身體虛弱,也沒有精力再和秦慕蕭爭鬥。轎子起起伏伏,她很快睡意朦朧,窩在秦慕蕭的身邊,入了夢鄉。
燕洛雪夢見自己在一汪清澈的湖水中戲水,她時而用手臂擊打水面,濺起晶瑩水花,時而如梭魚般躥騰,泛出陣陣漣漪。忽然,她似發現什麼怪事一般,浮在水中不動了,她靜靜仰頭望著天空,等待著,期待著。
天空降下紅色花雨。花瓣輕盈,飄飄擺擺,落在清涼的湖水裡。她驚訝地張開她的唇,瞪圓了她如水雙瞳,舉起了手,花瓣悄無聲息地落在她的手中。
她欣喜地看向手心兒,卻悚然發現自己的雙手血紅,那花瓣已化作濃濃血水,她大驚失色,忙將手插進水裡去洗,血已染紅整個湖面。她被這詭異嚇得連連尖叫。
“怎麼回事?”秦慕蕭清亮的嗓音響起。
燕洛雪猛然睜開眼睛,看見秦慕蕭一身明藍色織錦華服,站在門口,頭髮散著,髮梢滴著水珠,臉上透著粉意,顯然剛剛沐浴。
“真是妖冶,男人長成這樣還真是少見,人妖!”燕洛雪又嘆息又不屑,扭頭顧盼間,大吃一驚,她禁不住又尖叫起來,她,什麼時候又被脫光了衣服,還被拋進了水池!
該死的!該死的秦慕蕭!
燕洛雪氣血上湧,再也不能忍受他三番四次的欺辱,手一揮,一道水箭射向秦慕蕭,秦慕蕭並未閃躲,任水全數落在身上,那嶄新的袍子立時溼了大半,他眯眼看著燕洛雪,而燕洛雪雙眸噴火,想要讓秦慕蕭身上多幾個窟窿。
秦慕蕭單手輕輕一擺,旁邊四個侍女快速無聲走了個乾乾淨淨。
這裡,靜得有些嚇人。燕洛雪怯了,向水裡縮了縮身子。
秦慕蕭快步向燕洛雪走來,邊走邊解身上的袍子,燕洛雪想要大呼救命,卻叫不出來,想要站起逃命,卻怎麼會有勇氣裸著身體?她眼睜睜,眼睜睜,看見秦慕蕭甩掉了外袍,又解裡面的貼身小衣,她眼一閉,背過身子,喊道:“我錯了,對不起!”
嘩啦,他下水了!燕洛雪心一橫,將整個頭臉浸入水中,卻一下子被秦慕蕭拽了起來,秦慕蕭聲音低柔:“你既然起了頭,就不許喊停!”
燕洛雪根本不敢睜眼,怕見到什麼不該見的,秦慕蕭低聲冷笑:“懦夫!”
他修長手指拂過燕洛雪的眉眼,拂過燕洛雪的紅唇,在那裡流連不去,燕洛雪不能忍受如此折磨,胡亂伸手去推,卻被他那隻手抓住,背在了身後,現在燕洛雪的****身軀緊貼在他身前。
燕洛雪艱難出聲:“放開我!你提什麼條件我都答應,就是不要這樣!”
秦慕蕭手指一頓,輕笑一聲,說道:“你人就在我這裡,我想怎樣都可以,還用什麼條件。”說完,附身吻住她的紅唇,不顧她流了淚,不顧她渾身顫抖。
她不斷躲,卻好像和他在耳鬢廝磨,她仰頭,卻使自己的身子靠他更近,他的身體發燙,他的心在狂跳。
此刻,他就是野獸!
燕洛雪一陣悲涼,她真沒用,不過是一個吻,沒什麼,她哭個什麼勁兒?可是……
她失望啊!在她內心深處,她是相信秦慕蕭的,無緣無故的好感,無緣無故的信任,她一直認為他絕不會真正傷害她,可現在……
秦慕蕭終於結束了這冗長一吻,抬起頭,也看到了燕洛雪滿臉淚水,他伸手去擦,淚卻越擦越多,他將她摟在懷裡,說道:“別哭,別哭,逗你罷了。”
燕洛雪更覺委屈,哭出了聲。秦慕蕭抱她出了水池,放到水池旁石床之上,扯過細布為她擦拭,又為她穿上肚兜,披上單衣,並將鎮魂珠掛回她脖頸上,說道:“你這個小妖精,真是麻煩,這鎮魂珠摘下片刻,你便做噩夢,看來,南鳳國那讖語也並非真的全無道理。這鎮魂珠以後不要離身。”
燕洛雪聽他又提妖孽,想到這幾天受他擺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