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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是很高興了,但你這不也是咒我早死嗎?”齊雋笑嘻嘻說道,“你若再哭,說不定我會忍不住對你動手動腳啊,到時你這侍女忍不住撲上來,我也許耐不住性子會傷了她啊”
齊雋在安慰她,燕洛雪如何不知,只是想到前生孟久襄為她早亡,今生齊雋又是如此,若她能回他半分情意,也算她了無遺憾,偏偏她、秦慕蕭和齊雋都是極驕傲之人,容不得半點有瑕疵的感情,她看著齊雋,說道:“若有來生,你一定要乞求做我的親大哥,不然,就不要相遇。”
齊雋拋了個媚眼兒,“真是冷淡,你應該說今生無望,只待來生,我聽了會心花怒放。”
“你騙人,你心裡無數次發誓想讓我和你一起死,然後下輩子再不要遇見我,我都知道。”燕洛雪看著齊雋女人般嫵媚笑容,低聲說道,“若同你一塊死了,那才是糾纏不斷了。”
“膽小鬼,你怕我會使計策讓你永遠見不著那小子吧。”齊雋傲慢仰頭,“你的擔心很有道理,我和冥王可是很有淵源。”
“冥王哥哥也喜歡竹生”靜靜我在燕洛雪懷裡的竹生突然開口說話了,說出的內容讓齊雋和燕洛雪兩人都變了臉色。
齊雋將竹生抱了過去,拍著竹生的後背,輕輕問道:“竹生你這麼小,怎麼聽說了冥王?”
“冥王哥哥和竹生玩找血魂珠的遊戲。”竹生大眼睛眨巴眨巴,兩歲的小孩子哪裡懂得說謊,必是實情了。
血魂珠齊雋臉上血色盡褪,眼睛直直盯著竹生,燕洛雪心知定有緣由,驚愕問道:“怎麼回事?血魂珠到底是怎麼回事?竹生這麼小,怎麼會知道?”
“血魂珠是巫族聖物,但確是來自幽冥地府,幽冥暗度的咒語是提到過的。”齊雋喃喃自語,“問題是竹生,難道竹生是為我續命的九幽嗎?”
“你最小的弟弟?”燕洛雪叫道,“他為什麼會死?”
齊雋身子搖晃著,突然咳了起來,竹生小手拍著他,燕洛雪竹生,說道:“你今天服藥了嗎?”
齊雋搖頭,像幽魂一樣向高處的院子走去,燕洛雪抱著竹生,不敢再追問一句。她低頭看著竹生那雙酷似齊雋的大眼睛,清澈無邪,那個殭屍童子嗎?秦珍兒出嫁那年,九幽剛剛出生,她從未見過,她自己身亡,九幽不過只有七歲,卻與那童子年齡相符,難道孟久襄為了能夠有法力為自己實施招魂術,害死了自己的親弟弟嗎?
不過,若是竹生就是九幽的轉生,齊雋應該高興才是,怎麼還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難道心懷愧疚嗎?
齊雋止住了腳步,回過頭,看了看燻然欲睡的竹生,伸手抱了過來,說道:“竹生困了,我去帶他睡覺,你不要跟來,去休息吧,明**還要趕路。”
“還讓竹生跟著我嗎?”燕洛雪問道。
齊雋想笑,卻沒笑得出來,他嘆了一口氣,說道:“為什麼你總是那麼敏銳?總是那麼無情,難道你不記得在女床山血魂珠下的文字了嗎?我生,你生;我死,你死,冥王找上竹生,就是向我傳信,若找不到血魂珠,復活法力,竹生與我是同生死。”
血魂珠,不是埋在了女穿山嗎?難道要挖開埋葬孟久襄和孟九幽的密室?
可若是能救齊雋和竹生,又有什麼不可以?
第二卷 禍從蕭牆起 第一百七十五章 東窗未白孤燈滅
第一百七十五章 東窗未白孤燈滅
“我回到西秦後,就去女床山。”燕洛雪說道,“我會找到血魂珠,救你和竹生的。”
“血魂珠沒在女床山,它落到了柳兒手裡,巧悅姨當時用血魂珠換得柳兒同意承認殺害你師公師婆,好使得我們能順利脫身,柳兒是不會交出血魂珠的。”齊雋搖搖頭,“一切自有天意,半點強求不得,這是對我的懲罰,是懲罰我妄用了法力,亂了輪迴。”
他說完,快步離開,進了他住過的院子,燕洛雪站在原地,心中五味雜陳,到底還是因為她嗎?
再見到齊雋,齊雋又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他抱著竹生,坐到鳴蟬擺放在院中的飯桌旁,看了看桌上的飯菜,端起身前茶杯,說道:“粗茶淡飯,寒酸了些,不過,想必你更喜歡這樣,大哥就用這清茶代酒,送你歸家,願你和秦慕蕭夫唱婦隨,喜樂安康。”
燕洛雪聞言哽咽,她端起茶杯的手在顫抖,說道:“多謝大哥,妹洛雪願大哥……”
燕洛雪說不下去,齊雋笑了,放下茶杯,站了起來,走到她身邊,將竹生放在她懷裡,說道:“我會長命百歲,你讓秦慕蕭快點將那毒婦捉住就行了,竹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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