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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著她,她不能回頭,不能轉頭,因為她要保證一擊成功,機會只有一次,就是宋安忍不住恨意伸手抓她之時。
“你自己走過來”宋安命令道。
燕洛雪向前走了幾步,停下,說道:“你不放了胡皇后,我是不會再靠前的,我們總不會兩人都成為你的人質吧?”她微笑著,神態閒適,竟好像是在與人調侃。
宋安在這笑容之下略略恍惚,趕緊甩了甩頭,他猛上前一步,另一手微推開胡皇后,另一手的彎刀向燕洛雪劈了過來,燕洛雪就等著他出手,她的身子斜著跨前一步,動作迅捷,如同鬼魅,堪堪避過了宋安的彎刀,擠進了兩人中間,宋安一擊不中,想要將胡皇后拉回,燕洛雪卻**伸出,正使勁踹在了胡皇后的臀部,將胡皇后踢了出去,胡皇后骨碌碌滾了幾級臺階,秦慕蕭等人急忙上前將她扶起,而燕洛雪這邊靠著踏花舞的舞步,與宋安周旋,榮華公主也加入其中,母女兩人互相照應,宋安彎刀雖利,卻沒能傷到他們。
燕重垚將昏迷中的秋月憐交給秦慕蕭,說道:“你看看她的傷,我去救他們娘兩個。”
燕重垚說完,抽出佩劍,騰身躍起,向宋安殺去,宋安怪笑著,不向外衝,反而向內,正堂內明嘉詡和鳳夜瀾也圍了過來,此時燕洛雪已經氣喘吁吁,渾身溼透,她站在臺階上,勉強使自己站立,不搖不晃。秦慕蕭將她扶住,抱了起來,燕洛雪說道:“我沒事,只是沒睡好才這樣,你彆著急,你千萬別怪我娘。”
秦慕蕭說了什麼她沒聽清,因為她聽見正堂之內傳來宋安不懷好意的猖狂大笑:“這喜堂之中,染了我宋安的血,是我在詛咒,我以巫族之靈血,詛咒秦氏柯的後裔,各個不得好死。”
“你是個什麼東西,也配以巫族之靈血起誓?”正堂房樑上傳來稚嫩童音,“你既叫宋安,連巫族四大家都不是,還有什麼靈血,不要再這裡丟人現眼了。”
竹生?竹生明明被藏匿在了雲裳坊,怎麼到了這裡?燕洛雪本來昏昏欲睡,這時又精神了起來,她望著秦慕蕭,秦慕蕭也低頭望著她,“扶我進去。”
“你這小不點是誰?”宋安渾身是血,仍在叫囂。
“哼,你也配知道我的大名”竹生從房樑上躍下,落在了燕重垚的臂彎之中,竹生手中託著一物,發出耀眼紅光,他嘴裡喃喃念著咒語,宋安身子抖如篩糠,臉色逐漸呈現灰白之色,終於,他嘔出一口黑血,倒在了地上,身子抽搐了幾下,終不再動。明嘉詡上前坍塌鼻息,說道:“他死了。”
一時間,沒有人敢上前,他們都愣愣望著竹生。燕洛雪此時心驚,竹生怎麼如此不分輕重,巫族在七百年前大秦時期就引起了秦哀帝警覺,不然孟久襄不至於受到排擠,如今巫族本已凋落,四大家分散四國,不引人注目,但竹生一弱童,卻法力高強,片刻就制服了眾人圍攻不下的宋安,不是讓人心生忌憚嗎?尤其是他還是東齊安王。
燕洛雪看向西秦武帝秦柯,秦柯也是一臉震驚,一臉的難以置信,他見燕洛雪看他,張口問道:“這是巫術?他是孟氏後人?孟氏後人竟如此厲害?”
“厲害吧,雋哥哥教我的,說這小子可惡,想殺姐姐。”竹生從燕重垚身上蹦下來,來到秦慕蕭面前,燕洛雪站在那裡,看著他,竹生神秘一笑:“姐姐,你是哭呢?還是笑呢?竹生怎麼看不出來?你這樣子好醜”
燕洛雪現在哪裡還顧得上美醜,她只聽見竹生說是齊雋教給他巫術,還說那小子可惡,要殺她,難道剛才齊雋就在此處嗎?
秦慕蕭顯然和她想到一塊兒,他環顧四周,包括房梁,秦慕蕭縱身上了房梁,只見剛才竹生坐著的房梁處,仍留著淡淡幽香,那是輕微藥味。
秦慕蕭落了下來,說道:“雋哥哥呢?”
竹生眨眨眼睛,“雋哥哥沒來,雋哥哥在夢中告訴我的。”
秦慕蕭拉過竹生,似乎抱著,實際上在他耳邊說話,“你再這樣,別人就當你是妖孽了。”
“好啊,當就當,姐姐就是,姐姐很美啊。”竹生笑了,“是不是,義母?”
榮華公主臉色發紅,望著燕洛雪說不出話來,她紅了眼圈,轉過頭,擔憂望著仍昏迷不醒的明瑜幾人,秦柯突然說道:“你別擔心,他們沒死,等秋月憐醒了,就會救醒他們。”
“這是怎麼回事?”胡皇后拉著秦柯,讓秦柯坐在椅子上。
秦柯看了一眼燕重垚,燕重垚亦深深回望,不言不語,秦柯嘆了口氣,說道:“此事說來話長,容後再說,眼下要務就是將這惡徒屍體弄走,別讓霜兒知道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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