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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皇上責罰奴婢吧。”
“責罰你,朕怎麼捨得?朕這些年來還從沒有過一個像你這樣溫婉端麗又知書達理的女子,朕這幾日正想著如何賞賜與你。”秦柯笑著,但笑容極冷,讓鳳夜花眼圈中的眼淚都不敢掉下來。
燕洛雪有些憤怒,她說道:“父皇,雪兒魯莽,你要罰便罰,不要遷怒別人。”
“誰給了你和朕這麼說話的權利?”秦柯狠狠盯著她,“在南郡之時,朕就覺得你變了,你以為朕會看在你母親的面子上容忍你的放肆不成?來人啊”
“父皇”秦慕蕭叫道,“父皇休要發怒,雪兒,還不向父皇請罪,你忘了絃歌和花舞嗎?”
燕洛雪不知秦柯會因為鳳夜花之事發這麼大的怒火,真是皇上的顏面別人絕傷不得,可是,秦柯若對鳳夜花賞賜,若是她所認為的那種賞賜,那皇上的顏面何在?
燕洛雪心裡寒涼,不由說道:“父皇,臣媳有罪,臣媳也是鳳氏親屬,卻居在京中,臣媳請求居順安城,在順安城反思己過。”
“雪兒。”秦慕蕭悲憤叫了一聲。
“好,好,你竟欺朕如此。”秦柯氣得站了起來,“你不許去順安城,就給我呆在東宮中,禁足一月,太子,你去順安城,將明瑜及其那兩個皇子一起帶入鹹安城,朕倒要看看,你還敢不敢放肆算計朕。”
第二卷 禍從蕭牆起 第二百二十二章 卻是西風凋碧樹
第二百二十二章 卻是西風凋碧樹
“多謝父皇,兒臣告退。”秦慕蕭忙叩頭,硬拉著燕洛雪出了御書房。
兩人誰也不說話,一直走到御花園,秦慕蕭對燕洛雪說道:“你在這裡等我,哪都別去,我去去便回。”便向御書房方向奔回,燕洛雪想叫住他,但卻張了張嘴,聲音卡在喉嚨裡。
秦慕蕭去而復返,並沒有馬上進入,他看見秦柯將身邊的太監宮女都被攆了出來,連侍衛都退了很遠,侍衛見到他,躬身行禮,他擺手示意免禮,並讓他們噤聲,然後,向御書房門口走去,他在門口停了下來。
裡面傳出茶碗碎裂的聲音。裡面傳出女子的驚呼聲。
“你很怕朕?你也認為朕看上了你?”秦柯的聲音冷酷譏諷。
鳳夜花沒有回答。
“哈,哈,哈。”秦柯大笑,隨後是陣陣咳嗽,秦慕蕭每聽一次咳聲,眉毛就跳動一次。
“皇上,奴婢去叫御醫”鳳夜花這回喊了起來。秦慕蕭聽見,腳向門裡跨了一步。他剛才就見父皇雖是態度強硬,但臉色卻非常不好,他熟悉醫術,怎會不留意,父皇雖然自解了金蠶子母盅,身體大有好轉,但畢竟身體早年損耗太大,尤其是兩年前他深入南郡,南郡溼熱,對他身體大有損傷。
卻聽見秦柯吼道:“不用你多事”
“皇上你都咳血了,不服藥怎麼行?”鳳夜花說道,“奴婢去……”
秦柯又笑,“你認為朕這樣的身體還有可能對你產生什麼想法?朕已經風燭殘年,去日無多了,可笑,她竟然還這麼妨朕,當朕是那東齊幽王嗎?她這執拗性子,她這柔中帶剛,偏執起來怎麼和她娘這麼像?都是一樣的決絕,也不知朕這破敗的身子能不能等到她來。”
“皇上的意思是讓姑姑來京裡嗎?”鳳夜花問道,又驚又喜。
“她心裡怪朕,連女兒都狠心不見了,但若女兒受了委屈,她還是會心疼,尤其是因為鳳氏受委屈,她更會忍不住,她一定會來的,她一定得來,不然朕死不瞑目,朕還有好多話要跟她說,朕要跟她說柳兒的事,朕要跟她說明月的事……”秦柯斷續的話止住了。
秦慕蕭出現在他的面前,跪了下去:“父皇,既如此,為何不保重身體,好歹也要按時服藥。”
“沒用了,朕的身體朕自己清楚,這幾年有你好生調理,多活了幾年,朕已經知足,朕自從南郡回來後,身體就每況愈下,沉痾再也壓制不住,所幸四海現已安定,東齊國雖在,但以不足為慮,朕也沒什麼不放心的。”秦柯閉目說道,神情委頓,與剛才的色厲內荏判若兩人。
“父皇,你派兒臣前往順安城,可是要兒臣前往東齊國?”秦慕蕭問道。
秦柯睜開眼睛,眼睛裡閃過一絲光亮,他搖搖頭,說道:“不,你就去順安城帶回明瑜和那兩個孩子,將訊息傳到東齊國即可,將太子妃為此受到懲處之事一併傳出,她若有心,即會來見朕一面。”
“好,兒臣即刻就去辦,但請父皇按時服藥,兒臣會交代御醫。”秦慕蕭說道,“若不然,兒臣怎放心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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