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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瑜說道,“明瑜無所求,只求夜歌能夠活命。”
燕洛雪憂慮地看了一眼鳳夜瀾,鳳夜瀾避開了她的目光,鳳夜瀾也不知如何勸慰母后,母后精神恍惚,整夜失眠,他眼見著她青絲一縷縷變成白髮,卻無計可施,他知道母后心裡也是悔恨,不能原諒自己。
燕洛雪深吸了一口氣,說道:“舅母,你是為南鳳國遺憾,還是為舅舅悲傷?舅舅說我是妖孽,舅母如今也信了,對嗎?既如此,就當我是妖孽,又如何?你們恨我,厭我,我不會在意,這南鳳國本是鳳長天自大秦國竊取,如今,又回到了秦國,有何不可?南鳳國有何遺憾?鳳氏有何遺憾?他們享受了七百年的世人尊崇,還不滿足嗎?”
燕洛雪的話讓鳳夜瀾大怒,讓明瑜瞪圓了眼睛,燕洛雪走到明瑜面前,嘴角殘忍挑起:“舅母難道不知那妖孽是何身份嗎?她可是大秦國的末世公主,大秦國因她而分,再因她而合,有何不可?你要恨,要怨,要打,要罵,要殺,隨你們的便。對了,還有一事要請教舅母,雪兒想要去惜珍殿,但惜珍殿被封著,雪兒不知如何進入,望舅母能夠解答一二。”
明瑜的臉變得煞白,“你知道惜珍殿?你母親對你說的嗎?”
燕洛雪直視明瑜,“不是,雪兒夢中得見,知道那裡曾是秦珍兒與先祖鳳長天的寢殿,想要故地重遊。”
“你不要嚇我。”明瑜後退了一步。
“舅母,難道你以為舅舅錯了?”燕洛雪笑道,“剛才你還說他對。所以,你不必自責,一切都是前世淵源罷了。”
明瑜嘴唇哆嗦著,身子搖晃顫抖,鳳夜瀾上前扶住了,說道:“你休要在這裡危言聳聽,還嫌母后受的苦不多嗎?”
明瑜伸手堵住了鳳夜瀾的嘴,說道:“別胡說。”
燕洛雪見自己的話似乎將明瑜的注意力從自怨自艾中分散,說聲“告辭”欲走,明瑜又一次叫住了她,說道:“你已經是這皇宮的主人,鎮妖的鎖怎麼能攔住你,直接讓人砸開,進去便是。”
“說的也是。”燕洛雪輕飄飄說道,抬步走出碧霞宮。碧霞宮外,秦慕蕭靜靜站立,看著她淚流滿面,看著她委屈地抹掉眼淚,看著她泛起媚笑:“我只是看見夜琛,想起了我們的孩子而已。”
“你連夜琛的面都不會見到,雪兒,你別擔心,我會向岳父岳母解釋,他們不會怪你的。”秦慕蕭說道。
“我不擔心,我爹孃不會怪我,兩國交戰,敗了的人的結局最好如此,舅舅自己選了這條路,與我無關,我知道。”燕洛雪說道,“他處心積慮殺我,我對他沒有半點同情。”
燕洛雪雖然說著這樣無情的話,但眼淚卻還是不停地流,秦慕蕭說道:“雪兒,我在玄天監發現了古怪,你要不要看看?”
燕洛雪誇張點頭,“好,快帶我去吧,是什麼東西?柳兒的,還是那個國師的?”
“不知道,你看過了再作判斷,你熟悉巫族,也許能明白什麼也說不定。”秦慕蕭說著,招呼隨從牽來白馬,與燕洛雪共乘一騎,招搖過市,引來膽大出門的鳳凰城居民的側目,燕洛雪的頭昂得更高。
兩人來到玄天監,在觀星臺移開,裡面有一口深井,深井內已經沒有了井水,而是落滿枯葉,秦慕蕭指著井裡說道:“這井壁有小坑,可以下到裡面。”
秦慕蕭說著,率先下了去,燕洛雪依樣畫瓢,也平安著地,秦慕蕭燃起火把,說道:“雪兒,你看。”
燕洛雪撥開枯草,仔細看,見這井底上面留有字跡:井中觀天罡,斗轉星移變,匆匆數百年,人心漸滄桑。其下寫著四個小字:囚王於此。
燕洛雪的手撫摸著這四個小字,又仰頭望了望井口,秦慕蕭說道:“這裡所說的王是誰呢?會是孟久襄還是以後的陸法?”
燕洛雪沒有回答,秦慕蕭用手敲擊,仔細聽有沒有迴音,燕洛雪說道:“不如我們留在此處,夜觀天象,體會一下究竟在井中觀天,為什麼會心有滄桑。”
秦慕蕭抱住了燕洛雪,說道:“好,就如此辦,這裡安靜,無人打擾,我們正可靜靜享受。”
燕洛雪害羞抬頭,卻見滿天星斗,突然間有些頭暈,她垂頭看向井底字跡,突然覺得囚字中的人在旋轉一般,她驚訝推開秦慕蕭,蹲下,手探向了囚字,她用手按了按,那個人字突然彈了起來。
秦慕蕭伸手,旋轉那個人字,井壁裂開了,燕洛雪和秦慕蕭看著裡面,那裡面並不黑,而是發出溫潤的柔光,應是夜明珠,秦慕蕭和燕洛雪走了進去,只見裡面有張桌子,桌子上堆著幾箱開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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