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迴避,水茵兒的身體狀況也不允許她迴避。她立刻派人將林彩幻傳來,讓站都站不穩的水茵兒躺到了自己的床上,然後拉著花滿出了房間。
燕洛雪與花滿對坐在大樹下,花滿笑了:“你是不是覺得本宮很陰險?”
“不,洛雪很欽佩太子妃的隱忍與智慧。”燕洛雪說道,“並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可以如此為夫君分憂?”
燕洛雪的話讓花滿的眼中得意地神采有些暗淡,她說道:“男人喜美色,誰又能抗拒?當年本宮助夫君,將她獻給了父皇,保得了太子地位,但卻使我失去了太子殿下,他夜夜在她房中獨睡,思念她也好,恨自己無恥也好,就是走不出後悔。”
花滿眼中溼潤,但燕洛雪仍然看著她的眼睛:“如今,她失而復得,太子妃要幫忙相救嗎?”
“那如今是你的事了,本宮將她交給你,她在東宮留著,就是禍患,本宮為了殿下的位置,已經做了一次惡人,不怕再做一次。”花滿說道,“你將她送走,藏起,隨你的便。”
燕洛雪笑了:“為什麼?洛雪憑什麼?”
花滿沒料到燕洛雪會如此問,她挑眉說道:“她可是你的婆婆。”
燕洛雪逼迫自己必須殘忍,“天底下沒有法令說婆婆不許另嫁他人,婆婆可是幽王陛下的妃子,洛雪如何敢收留?”
“可是父皇認為她已經死了?”花滿說道。
“那你為何不能留她?太子殿下知道你的所做所為嗎?還是這本是他的授意?”燕洛雪也不再和花滿客氣。
“那你的意思是不會收留她了,你就不怕她死在本宮手裡?”花滿輕聲問道,臉上已經卸下了常戴的偽善面具。
“若要她死不會等到現在,若要她死,太子妃不會如此大費周章,太子妃如想醫治她,洛雪自然會叫彩幻盡心盡力。”燕洛雪說道。
“你不想和她單獨呆一會兒嗎?她可是一直盼著和你見面。”花滿的眼睛看向房間。
燕洛雪心想,見面與否都無所謂了,就是不見面,花滿如果有心對此說事,也會無中生有。燕洛雪也不理她,直接走進了房中。
水茵兒一見到她,就說道:“給你添麻煩了,是嗎?不過,這件事一定得告訴你,柳兒她沒有殺你師公師婆。”
“什麼,那是誰?”燕洛雪抓住了水茵兒的手,驚訝問道。
“他沒說,他沒來得及說,就死了。”水茵兒哭著說道,“他也被人劃破了喉嚨。”
“那你怎麼知道?”燕洛雪問道。
“那日離開後,他就說了,只是不願意告訴我到底是誰,想要告訴時,卻發不出聲音了。他死得好慘。”水茵兒抱住了燕洛雪,哭哭得肝腸寸斷。
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了巨大響動,好像大門被撞開的聲音,花滿喊道:“大膽郭懷明,沒見著本宮在此嗎?”
“下官叩見太子妃娘娘,幽王陛下接到密信,說西秦國太子妃私自拐帶宮中妃子出宮,特派下官前來察看。”郭懷明的聲音。
“什麼?太子妃娘娘剛才還和本宮一起閒聊,父皇他聽了誰胡言亂語,本宮擔保,這裡絕無宮中妃嬪”花滿言之鑿鑿,還在做戲。
“太子妃妃娘娘,下官身負皇令,無禮了。”似乎將花滿推開了。
燕洛雪將房門開啟,走了出來,淡淡說道:“郭大人說本宮拐帶宮中妃嬪,但不知有何證據?”
“下官只是奉命前來搜查,其餘一概不知,娘娘若要冤枉,自去陛下那裡陳述。”郭懷明一改以往客客氣氣,甚是狂傲。
郭懷明一擺手,衛士們衝進了燕洛雪的屋子,花滿猶疑不定的目光落在燕洛雪身上,燕洛雪嘲諷一笑,悄聲問道:“太子妃認為自己一定是勝券在握了?”
花滿臉色有些蒼白,顯出了老氣,她扭轉頭,直盯著衛士,衛士們從燕洛雪房中出來,回稟郭懷明:“沒有,只有一名丫頭。”
衛士又仔仔細細搜查了整個明華園,卻依然一無所獲,只得回去覆命。
燕洛雪看著滿眼不可思議的花滿,展顏一笑:“太子妃娘娘可得為洛雪在幽王陛下面前作證,洛雪客居東齊國,一直本本分分,連明華園都不大敢出,迄今為止,只應邀去了錦和宮一次,之後就一直病著,哪裡會有機會接觸宮中妃嬪,不是嗎?”
花滿搖搖頭,衝進了燕洛雪的房間,將燕洛雪的房間又翻了個底朝天,口中喃喃自語:“大白天見鬼了不成?那麼個大活人,怎麼會平白不見?”
“太子妃您說什麼呢?洛雪怎麼不懂?”燕洛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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