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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義無反顧跟隨了秦昭,亦或是你本來就心儀秦昭,卻因為你孟家子女,所以身不由己,嫁給了朕,朕卻辜負了你。但是,朕真地不懂你,你既然選擇了秦昭,為什麼不跟隨他叛亂呢?反而還和朕呆在一起,你真地就認為秦昭會成功嗎?還是你認為他根本就會輸?你和柳兒之間達成了什麼交易呢?是關於你腹中的孩子嗎?”
“柳兒跑掉了,你很開心吧?我不知道你們家為何對秦徵和秦昭那麼忠心,但是,我決不允許你將朕的骨肉做秦徵的骨血後人來看,這孩子是朕的,朕很清楚。朕雖然很清楚這孩子來到這世上,會很苦,或者被孃親利用,或者要忍受母妃的奇恥大辱,但是朕還是想讓他來到人世,我只想跟他說他也是朕的孩子,就和慕霜慕蕭一樣,都是朕的孩子。”秦柯說著,流下了淚水,“皇后說朕無情,慕蕭怨朕多情,朕只是心無所依罷了,朕的感情,早隨著與秦徵秦昭的爭奪間耗沒了,剩下的的只是孤寂。”
秦柯望著毫無反應的孟巧嫣,苦笑一聲,走了出去,卻見秦慕蕭站在殿外,凝神望著御醫遠去,秦柯問道:“你想反對嗎?”
秦慕蕭俯身一禮,說道:“父皇,那是你的孩子,兒臣雖不贊同父皇當日做法,但兒臣也不願父皇扼殺親生,若將來父皇為難,就將孩子交給雪兒吧。”
秦柯點頭,“此事容後再議。你前來有何要事?”
秦慕蕭回稟:“近日在清江柳葉渡口設定關卡,也未發現柳兒蹤跡,柳兒多半已經逃出西秦國了,柳兒這段時日躲在西秦國內,沒有回南鳳國,她若回到南風國,以她的個性,南鳳國很快就會有訊息傳來,我們靜觀其變,到時候相機行事。”
秦柯說道:“也只得如此,這次雪兒居功甚偉,朕要多多賞賜她,她可喜歡珠寶首飾什麼的?”
秦慕蕭搖頭,“還提什麼賞賜?若父皇收回讓雪兒為臨淄王和皇姐祈福出使東齊的皇令,就是對雪兒天大的恩賜了。”
秦柯有些心虛,說道:“朕金口玉言,怎能說改就改,尤其是對臨淄王,若日後你與南鳳國開戰,難道還要分心對付東齊國嗎?雪兒已經是你的太子妃,天下皆知,臨淄王不過是面子上過不去,就給他這個面子又如何?再說,雪兒都沒有反對,不是嗎?雪兒在北燕國機警聰明,令朕刮目相看,她的能力,不在她娘之下,朕很期待她在東齊國的表現。”
第二卷 禍從蕭牆起 第一百二十五章 解語花香慰君心
第一百二十五章 解語花香慰君心
西秦武帝秦柯與太子秦慕蕭在極短的時間內,肅清了以平南王秦昭和西秦世家孟家為首的前太子秦徵餘黨的奪宮叛亂,一時間,舉朝震驚,文武百官紛紛上表以示忠心,原本有些舉棋不定的牆頭草徹底倒向了朝廷,那些原本對秦慕蕭心存疑慮的也都明裡暗裡遞出了遵從的訊息,這使得秦柯大為欣慰,將更多的政事放心地交到秦慕蕭的手裡。
但也就在此時,秦慕蕭的激進與朝中保守的元老們的衝突也開始上演,大有愈演愈烈之態勢。秦慕蕭在對朝廷中樞部門官吏上的任命與監察方面的大刀闊斧的革新傷及了西秦國曆代仕族閥門的切身利益,這讓他們對秦慕蕭頗有微詞。他們雖不敢明說,但暗地裡設法阻撓,搞些上不得檯面的小動作片,讓下人散播些有關秦慕蕭身世的謠言,方式可謂五花八門,讓秦慕蕭不勝其煩,既覺得可笑,又覺得束手無策,總不能全部革職查辦吧。
秦慕蕭的無奈與煩悶,燕洛雪早已看在眼裡,憂在心頭,但秦慕蕭早說過“不得干政”這類言語,怕燕洛雪本由於身世身份未必見容於朝臣,若在政事上參言,無異於自找攻擊,她也便不好再說什麼。但她眼見秦慕蕭的臉整日不開晴,一日比一日冷,她又覺得自己很沒用,於是她整個人也變得懶懶的,打不起精神,每日除了到永福宮向胡皇后問安,回來後便窩在寢殿內,看些西秦國這七百年間的文獻典籍和詩詞歌賦,來打發著漫長而又沉悶的時光。
秦慕霜曾幾次前來邀約,約她出府遊玩,都被她婉言謝絕,她實在不想與秦慕霜走得太近,因為秦慕霜畢竟是臨淄王的未來王妃,在秦慕霜邀約的背後,很可能有臨淄王在鼓動,當然,也可能是秦慕霜在對她進行試探,試探她對臨淄王的態度。感情這種事,真的很難說,理智上告訴你這人很危險,愛上他可能萬劫不復,但情感上偏又受不了那種致命的****,而臨淄王最善於操控人心,若他有心,怕秦慕霜招架不住臨淄王的魔魅與算計。
燕洛雪望著窗外怒放的嫩黃色連翹花,那沒長葉子的枝條綴滿了十字花瓣,隨風輕擺,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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