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1/4 頁)
季餘是不屑這樣的人的,但是,他對這離雁山脈裡的土匪沒有任何頭緒,這些土匪自己碰上來,他便順勢跟了上來。
那尹姑娘也住在這山上,只是一看便知道,她的地位是與眾不同的。
別人都是一間的茅屋了事,而她卻是三間木屋,修在樹木之間,屋前屋後,乾淨利索得很。
而只要有心,便可以看得出來,所有的茅屋,都是以她的木屋為中心佈列著。
……………………更新終於夠了……汗,好晚了……偶錯了,偶今天回家,在路上度過了太多時間,所以才會這麼晚的……不過,明天的更新會恢復正常……
尹姑娘=尹殤。這是誰來的,自己對號入座。。
晚安
醋意是怎麼生出來的(一)
“貴客臨門,蓬蓽生輝。 ”一聲悠雅而清脆,仿若空谷幽蘭的聲音在兩人剛踏到離木屋不到十步的地方,悠然響起。
魚音和季餘兩人幾乎同時抬頭,心中升起淡淡的訝異,臉上卻是都沒有表現出來,只是靜靜的看著那木屋的門,或者說是,那門裡坐著的女人。
明眸皓齒,肌膚勝雪,長髮如墨,白衣如雲緞一般飄逸而高貴。
這個女人絕對不是土匪。
至少,絕對不是能跟他們身邊的這些土匪混跡一窩的塵俗女子。這個女人太美,美到不該被沾染塵埃,更不該在她的身上,累積那惡名。
而這個女人,有一雙好似剔透玲瓏一般的眼睛,那代表著她的智慧,更說明她的乾淨美好。
更別說,她還有一張,連玲瓏都無法比擬的美顏。
魚音第一次覺得,一個女人,只憑美貌便足以讓所有人都失色,只憑著一張臉,便讓人覺得刺眼,刺眼到不願直視。
魚音微微側頭,看向季餘。只見季餘依舊是一臉平靜,見她望來,並沒有太多的動作,卻是輕輕的捏了下她的手。
於是,那種刺眼的感覺,消失了。
“尹姑娘?”季餘慢慢開口,聲音裡帶著淡淡的疑問。
“小女子正是。”那尹姑娘依然輕坐著,手邊一壺茶,桌上擺著一個棋盤,上面黑白二子,已經擺了好多了。“這裡難得有客人來,在這新春之際,得見兩位貴客,實在讓人心喜,兩位請坐吧!”
說話間,那尹姑娘手裡又落了一個黑字在棋盤上,而她的手落下,居然又執起一個白子。
魚音恍然,這個人是自己跟自己下棋吶,難道兩個盛棋的甕,全放在一邊。
魚音掃了一眼那棋桌邊上,一共就兩個椅子,尹姑娘坐了一個,那便只剩下一個了。不過,這屋子卻是挺大,邊上還有兩個擺在一起的椅子。
醋意是怎麼生出來的(二)
魚音剛掃到那兩個椅子,季餘已經拉了她的手,走向那個椅子那裡。
“容在下唐突,尹姑娘怎麼會淪落在此,與土匪為伍?”季餘一坐下,也不客氣,直接開口就問。
也就虧得這個尹姑娘是個嬌滴滴的大美人,而且,怎麼說人家也是以禮相待不是?所以,他就只能稍微收斂一下。
如果還是一個跟土匪頭子一樣的人物,他只怕早就直接動手,用最簡單的辦法解決這些問題。
“淪落麼?”尹姑娘再次放了一顆棋子在棋盤上,臉上露出一絲恍惚的苦笑,“活在皇恩之下,受官權壓榨,身無自由,必須對那些醜惡嘴臉卑躬屈膝,便是高貴麼?”尹姑娘悠悠轉頭,眼視直直的看向季餘,“我一點不覺得,在這裡,雖然所交往的都是些粗魯山人,可他們卻很純樸,不會逼迫我做不願做的事,不會強娶豪逼,他們將我當公主一般的對待,而是如娼妓一般,為了利益,可以將我送給任何人……”
“是在下唐突了。”季餘突的雙手抱拳。
而魚音卻是輕輕皺眉,看來人人都有故事吶。這位尹姑娘,大概也是一個苦命人。不過,很顯然,這位尹姑娘不像季餘那樣,她雖然心中對世俗有些憤恨,可心中卻並沒有仇恨。或者是因為,她受到的傷害並不算大,此時又在這山野之間,活得自在瀟灑,所以,心境已變。
因此,季餘一道歉,她立刻便又露出輕笑,將話題輕易的轉了開去。
“我聽韋大說,你們有很多事想問我。”說著話的同時,將棋甕往外推了推,用一種帶著些興奮和挑釁的視線看向季餘:“贏我几子,我便回答幾個問題。”說完又是輕輕一嘆,“這裡萬般好,只是太過寂寥,自己跟自己下棋,十分無趣啊!!”
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