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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為薛士傑的風頭太盛,鋒芒太露,以致上山之後,反而遭到青城掌門薛逢春的痛責,認為他未經自己同意,自作主張的投入神槍霸王門下為徒,根本就是欺師忘祖,蔑視父親不過等到薛婷婷詳細的稟明經過,並且出示鐵冠道長留給薛夫人盛旬的遺書之後,薛掌門才稍微釋懷。
那時候,趙定基和十名隨行的錦衣衛校尉們,都被安置在青城別院等候訊息。
晚上,薛掌門夫婦偕同二位師弟,設宴款待趙定基等人,曾經詳細的詢問有關於金玄白之事。
尤其對於這位新近崛起江湖的神槍霸王一身武功造詣,更是一絲一毫都不錯過。
趙定基就自己所知,詳細的稟告,特別推崇他為武林中年輕一輩中的明星,武功造詣直追天下十大高手,他日成就未可限量。
至於他和朝廷的關係,趙定基僅說,他已被封為侯爺,未來可能會被任命為錦衣衛或東廠的高官,統率二廠的大小檔頭,整頓江湖。
其實趙定基不敢透露出“拔牙計劃”,關於金玄白被朝廷重用的原因,他也是以三分事實,七分臆想的方式,說了出來,自己也頗為心虛。
但是因為南七北六的二位綠林盟主,都針對神槍霸王,發出了綠林箭,所以薛逢春深信他所言非虛。
他們雙方相談甚歡,薛掌門當面向趙定基表示,一定會遵照鐵冠道長的遺命,把薛婷婷嫁給金玄白,就等他擇日下聘,再定迎娶之期便行了。
趙定基見到自己完成了使命,極為高興,酒喝了不少,宴席也拖了兩個多時辰之久。
就在宴席將散之際,薛士傑手持白虹劍,一身是血的奔進了飯廳,引起一陣騷動。
邵元節頗為關切這個頑童,首先驚問道:“趙將軍,發生了什麼事?這小子竟會全身是血的走了進來。”
趙定基看了金玄白一眼,只見這位侯爺雖是一臉的酒意,卻是面色平靜如常,沒有一絲異狀,不禁暗暗佩服他的鎮定。
朱天壽笑道:“邵道長,你不用擔心,依朕的看法,那個小子多半是殺了人。”
此言一出,邵道長和趙定基臉色大變,連小太監張忠都呆住了,他們望著金玄白,不知他有沒有聽出朱天壽的語病。
可是金玄白根本不知道自古以來,皇帝稱孤道寡,自稱為“朕”,見到邵元節和趙定基都神色怪異的望著自己,不自禁的摸了摸臉,問道:“邵道長,怎麼啦?我是不是臉上沾了什麼?”
邵元節見他沒有發現朱天壽的語病,暗暗鬆了口氣,笑道:“侯爺臉上沒有沾上什麼汙穢,只是貧道見到你如此鎮靜,感到驚奇而已。”
金玄白笑道:“道長是太操心了,想那薛士傑人在青城,怎會遭外敵入侵,而所有的大人都毫無所覺,他一身鮮血,大概是和婷婷生氣,所以胡亂殺了一條狗或一隻猴子,用來洩憤罷了!”
趙定基也鬆了口氣,笑道:“金侯爺判斷得不錯,可是隻對了一半而已!”
朱天壽此時也警覺自己失言,把好久沒說的“朕”又掛上了嘴邊,見到金玄白毫無所覺,忙道:“定基,你賣什麼關子?怎麼不痛快的說出來?”
金玄白突然想起了他剛剛說的那句話,問道:“大哥,你剛剛說衣正的看法,這衣正又是誰?”
朱天壽略一沉吟,笑道:“衣正嘛!是張永身邊的一個小太監,他和張忠、張雄極為要好,這傢伙看事情,都是看反方面,說話也是從另一面思考。”
金玄白恍然大悟,道:“哦,原來如此。”
朱天壽見他又被自己蒙過去了,忖道:“我老是用這招欺瞞金賢弟,哪一天真相大白,他會不會生我的氣啊?”
看了看金玄白,暗想此人個性執著而淳厚朴實,如今受到敕封,許以爵位,賜以厚祿,加上他有那麼多的妻室羈絆,一定無法放下名利,就算以後他知道自己是皇帝,如此禮賢下士的和他結交,恐怕也不會生氣,反而對自己更加親近也不一定。
這個意念從腦海一閃而過,已聽到趙定基道:“金侯爺,那位衣正小公公的思考方法果然正確,薛少俠全身是血,是染的他人之血,而非自己負傷……”
他完全是替朱天壽圓謊,才厚著臉皮把“衣正小公公”扯了進來,可是話未說完,卻聽到小太監張忠噗嗤一聲,忍不住笑了出來,不由一陣心虛,把話停了下來,愕然的望著張忠。
朱天壽側首瞪了張忠一眼,叱道:“笑什麼?沒有規矩的東西。”
張忠嚇得臉色發青,趕緊趴了下來,顫聲道:“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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