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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好大幞子,敢拒捕,還打傷衙門補快,我看你們只有死罪一條,無法逃脫了!”
諸葛明冷哼一聲,道:“褚山、褚石,把這幾個混賬東西痛打一頓,每人都叫他躺在床上三個月不能下床!”
紅黑雙煞聽令從諸葛明身後閃出,衝向前去是進入羊群裡的兩隻老虎,憑著兩雙鐵掌,便將那六名手持兵器的捕快打得骨折腿斷,尤其是俞大貴,儘管練成了鐵壁功,可是一碰到紅砂手,全然不管用,鐵臂被砍斷數截,兩條腿被打折,胸口中了掌,鮮血叫得滿地都是,看來一年半載都好不起來了。
金玄白見到那些東倒西歪,滿地亂爬,不斷地呻吟的捕快,皺了下眉道:“諸葛老哥,你把這此捕快打成這樣,未免太……”
“沒關係!”諸葛明道:“要打官司,讓我一個人去,一都跟老弟你沒有牽連。”
金玄白笑道:“老兄,我是淫賊,又是搶犯,難道,你不怕我拖累你?”
鄧公超從他身後閃身而出,跟著笑道:“如果少俠要拖著諸葛先生坐牢,不也連我一起拖進去?我們三人一起坐牢,也是一段武林佳話!”
“哈哈哈!”諸葛明一連打了三個哈哈,笑道:“鄧兄,金老弟,趁沒坐牢之前,我們上得月樓好好的吃一餐,多喝幾杯美酒如何?”
鄧公超笑道:“諸葛先生說得極是,金少俠,我們上樓去喝個痛快!”
他拉著金玄白和諸葛明進入得月樓,立刻便有酒桶樣的大掌櫃迎了上來,親自領著他們到三樓的貴賓包廂。
這座得月樓樓高三層。一樓供應平常小吃,二樓雅座提供屏風隔間,一般商賈仕紳宴客,多是使用此樓,而三樓隔有數間貴賓廂房,專為官員貴窘或官眷宴會之用。
大掌櫃領著鄧公超等人進入二樓最大的一間天字房間,金玄白只見房間裡除了擺放一張巨大的圓桌和十二張楠木高椅之外,四角還放著八張紅木太師椅,椅旁的几上擺有盆景,四壁還懸掛有字畫,顯提得非常雅緻清幽。
金玄白何曾來過這等高階的大酒樓?開始還有點拘束,可是在鄧公超和諸葛明蓄意奉承之下,很快便放鬆了。
他被奉為上賓,坐在上位之後,劉崇義又很客氣地請田中春子和小林犬太郎出席,沾了金玄白的光,他們也被奉為上賓,就緊貼著鄧公超身邊坐著。
本來以鄧公超和諸葛明的身份來說,田中春子和小林犬太郎既是僕役下人,絕不可能讓他們入席的,不過由於金玄白的身份和地位太過特殊與重要,所以鄧公超和諸葛明也就不計較這些了。
或許因為他們看重田中春子和小林犬太郎,使得金玄白心中更加愉快,很快把他們兩人介紹在室內眾人之後,便聽諸葛明聊起一些北地見聞,尤其是說到北京城裡的種種民情風俗,更使得金玄白聽了感到津津有味。
諸葛明從懷裡掏出一塊有絲繩的木質令牌,交了金玄白道:“金老弟,愚兄在京裡面有許多好朋友,你以後如果到了北京,拿著這塊令牌去找我,愚兄一定陪你暢遊北京……”
鄧公超道:“諸葛大俠,你此次前來南方,既是要找千里無影,何不借重金少俠之力?也許很快便有結果……”
諸葛明道:“金少俠,有要事在身,豈能跟著我漫無頭緒地找人?我看不必麻煩他了。”
金玄白道,“我在蘇州可能要留一段時間,如果我能效勞,一定義不容辭……”
他看了看手上的木質令牌,只見上面有火烙的圖案,問道:“諸葛明老哥,你這塊令牌是代表你的身份或是你的組織或山門?”
諸葛明道:“老弟,你不用多問,只管收下便是了,反正愚兄不會害你的。”
金玄白略一沉吟,立刻乾脆地收入懷裡,這時。店中夥計陸續端上菜餚,並且還捧了二瓶紹興美酒。
金玄白見到那些精緻的器皿,便已歎為觀止,再看到細瓷盤裡的菜餚,更覺胃口大開,根本不記得那些優雅的菜名,只覺得樣樣可口,美味無比。
紹興女兒紅美酒盛放在銀盃之中,浮現出一片琥珀之色,酒香四溢,薰人慾醉,再加上此刻有人在隔壁房裡彈琴弄弦,清音嫋嫋,更使人忘了身在何處。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接著房門被推了開來,一個魁偉高大的壯漢雙手插著腰站在門口。
鄧公超站了起來,舉杯道:“原來是王大捕頭光臨,來,請入席喝上一杯。”
那個壯漢正是蘇州城名捕王正英,外號乾坤雙環,他隨著知府就任以來,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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