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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師姑!”
“劍南,你在哪裡!”梅花輕喚。
“岳母大人有何吩咐!”
“劍南,你姐夫柳行舟前來稟報,說你義兄被白骨魔王打傷,那魔頭要你去拿解藥!”
任劍南一驚:“義兄有難,弟子有責任救他,求師母讓我下山救人!”
“即是你義兄,自然應該去救,只是那白骨魔王要你去拿解藥,你可要小心!”
“多謝岳母賜言,那白骨魔王倒是個棘手人物,不過弟子會小心的!”
“那好,你就下山吧!”
“娘,我也要去!”
任劍南道:“此去兇險,難得迴天山,你就多住幾天吧!”
“不,既然危險,我更不能讓你一人前去,你我說好的,到哪裡都不分開的!”
“好啊!婉琴,你也就和劍南一起去吧!”
“爹孃多多保重!”二人急速下山。柳行舟等候多時,任南劍打馬先走:“姐夫,你和婉琴一路小心,我先走了!”
已過數日,吳南風傷勢越來越重,痛苦倍增。
“義父,你不用擔心,爹爹很快就會回來了!”任少雄安慰道。
“少雄,你千萬不可讓你爹上天目山,聽見沒有,那白骨魔王就是要你爹上了天目山再對付他啊!”
“義父,為什麼白骨魔王要害我爹啊!”
“因為你爹曾經打敗過他啊,所以他要報仇!”
“為什麼那些人這麼不講道理啊!”任少雄氣憤道。
“小子別問了,江湖上幾時有過講道理的人,少雄你還小,根本不知道什麼叫不江湖險惡,人心難測,想當年我和白骨魔王也曾是兄弟,如今反成仇人,我們並無恩怨,這中間的原由誰能說清是為什麼,怪只怪老天捉弄人,讓我生在江湖!”吳南風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苦笑。
“想不到那白骨魔王居然如此狠毒,對兄弟也下此毒手”任少雄恨恨道。
“義父你的傷勢怎麼樣啊!”
“你放心,一個月內,義父死不了!”
“可是天山路途遙遠。如果爹回來遲了,義父你豈不……?”
吳南風笑道:“生死由命,豈能強求,人生自古誰無死,死並不可怕,小子你不必為義父難過!”
“不行,人生只有一世,草木只有一春,義父,孩兒一定要想辦法救你!”任少雄眼中露出堅毅的目光。
吳南風大急:“孩子切不可胡來,白骨魔王武功厲害,若是你爹在,他還有三分畏忌,你去只是白白送死,你千萬不可再給你爹孃添麻煩!”吳南風萬分焦急,但是重傷在身,不能動彈,一時無可奈何。
“為了義父的安危,孩兒一定要去會會那白骨魔王!”
“少雄,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千萬不可莽撞行事!”
“義父保重,孩兒一定要去!”
吳南風大怒:“你若執意要去,你我父子之情一刀兩斷,你任家一脈單傳,不能沒有你,你若有閃失,我如何面對你爹孃!”
“義父請恕孩兒不孝,我一定要去天目山!”言罷一扭頭,義無反顧的走了。吳南風氣急,卻也無可奈何。
“吳大俠,你怎麼了!”柳行舟妻子端了一碗熱湯走了進來。吳南風有氣無力喊道:“嫂嫂快快去追回你那倔侄兒,他可要上天目山給我要解藥!”那女的聞言衝出門外,哪裡瞧得見人影。
天目山綿延百里,天目教聲勢浩大,白骨魔王身份尊貴,任少雄要見他談何容易。任少雄一副武士打扮,年紀雖小卻是英氣勃勃,膽色過人。果真是英雄出少年。任少雄一路打聽白骨魔王,他那知江湖險惡,天目教耳目眾多,他一路打聽早就被天目教弟子察覺,可憐羊入虎口尤未醒。日正當中,天氣有些悶熱,任少雄行了一程路不由汗流滿面,遠處有一片樹林,林深草茂倒是個歇涼的好地方,任少雄走了過去,選了片乾淨的地方坐下歇息。突然從樹下跳下幾個手持大刀的漢子。為首壯漢喝道:“毛小子,你為什麼四處打聽天目教!”
“小爺為什麼告訴你!”任少雄人小膽大,面對幾個持刀大漢全然不懼。
“好小子,你有種,老子就是天目教的人,你小子不從實招來,有你苦受!”
任少雄怒道:“哼!我最恨天目教鷹犬,你們有什麼本事就使出來吧!”任少雄這幾年來學了北冥神功的內功心法和一些武功招式,武功已經略有小成,自信能對付這些不入流的小角色。“你們打算一起來還是一個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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