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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丫的,個老不死的,背後裡不知在搗鼓著什麼么蛾子,這小手段,倒是玩得一出一出的,簡直都讓人有些招架不及了。
早知道這樣,那天,在城門口,自己就該乾乾脆脆的一刀劈了他,倒也救了許多條人命,自己也就省卻了許多的麻煩了!
媽蛋,這一回,個老小子的,要是讓老孃尋到了,看老孃饒不饒得了你!
蕭玉在低聲的繼續呻吟之餘,十分大力的搓著自家的後槽牙,恨恨的想道。
折騰了許久,門外面的人聲,似乎終於是靜了下來。
蕭玉輕手輕腳的跳下床,順帶的,一把插好自己的房門栓。
尋來自己的小小衣包,自裡面,翻出一套緊身衣服換上。
想了又想,蕭玉到底是有些不放心,又尋出一塊黑巾,牢牢的矇住自己的一張臉。
再不肯繼續的耽誤下去,蕭玉開啟一扇窗,提起內力,身輕如燕的穿窗而出。
窗外的芳草地上,花正香,綠色正濃,陽光正好。
一切,都美好親切得不像話。
唯一不好的是,草地上的一副白色躺椅上,有個身材修長的白衣人,正悠遊自在的躺在那邊,安安逸逸的在那邊搖啊搖。
 ;。。。 ; ; 幾個人,絮絮叨叨的一邊說著話,一起往回走。
這一次,池秋一反以前的爽絕風格,故意的拖拖拉拉的,一直是走在最後。
眼見著,性急的烏莎莎,已經走在前面老遠,距蕭玉大約有了半箭之遙的時候,池秋忽然湊了過來,對著蕭玉的耳邊,低低的叮嚀了一句:
“玉兒啊,千萬給本王記好了,你若是想偷著去幹點啥啥的,可絕對不許丟下我,要去,須得是一起去!”
還沒等蕭玉回過神來,他倒是眼風凌厲的狠盯了她一眼,這才一甩衣袖,緊趕著去追烏莎莎去了。
看著面前那株傲嬌的不住前行凌風玉樹,蕭玉一時又不免的感慨萬千。
這傢伙,對著自己悄悄藏起來的一點小心思,倒也是算得上是觀察細微洞若觀火。
只不過,不管別人怎麼看怎麼說,這位陰鷙的躲起來修煉著的烏城主,自家的確是有必要去會上一會的。
就算,不是為了池秋,不是為了烏莎莎,亦不是為了什麼護衛職責江湖公義。
單單,只為了那些跟隨池秋而來的枉死的弟兄,為那倆位為做任務不幸悽慘掛掉了的殺手,蕭玉覺得,自己都有必要將此事好生的繼續的追查下去的。
在一側一直沉默著的池秋,又是如何窺知到自己的心意的?
倒是先過來預警上一句,教自己無法放開手腳了。
只不過,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
有些事,既是已經決定了,就不會因著某人的一句話,而有所改變的。
拖拖拉拉的跟在後面,蕭玉也沒費上多大的腦筋,便有了自己的一番計較。
甫一回到住處,剛坐下來喝了一口茶,蕭玉便一手捂著個腦袋,開始只說頭痛。
頭痛也就罷了,那種不能忍的表情,那種悽慘的呻吟聲,簡直是幾欲令人抓狂。
池秋和烏莎莎倆個,自然是十分的著急。
池秋的憂心,這一次,是毫不掩飾的溢於言表。
烏莎莎則是忙著一團的飛撲了過來,忙著給蕭玉切脈問診。
以一個準醫者的角度忙了半天,烏莎莎都沒能查出什麼緣由,而蕭玉那邊,雙手抱頭,那種痛苦的表情反是越來越劇烈了。
沉默了好半天,烏莎莎只能無奈的建議,讓蕭玉安心靜養上幾天,等等再說,以觀後效。
池王爺原本就急得團團轉,比自己頭痛還要難過,站在那邊,不知所措的,簡直都快要哭了。
聽著烏莎莎如此吩咐,他趕緊的上前,不由分說一把橫抱起了蕭玉,就往內室走去。
如此不知避嫌過於露骨瘋狂的舉動,令團縮在他懷裡的蕭玉,越發的頭痛了起來,卻只能在心底不住的抱怨道:
池王爺啊,您又搞出這一出,又是預備著在鬧哪樣啊?!
不是分明,要把銀家給急死坑死愧死嘛!
嗚嗚嗚嗚,您這般做,又叫銀家以後,又如何挺起腰桿清清白白的做人啊啊啊啊啊!
只不過,即便是團縮在某人精瘦的懷中,蕭玉依舊能夠顯明的感覺到,自己的背後,正凝聚著倆道滾燙的目光。
可是,蒼天啊大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