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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她搜腸刮肚地讚美,想博得他的心軟。
君亦寒依舊冷笑道:“任憑你巧舌如簧也難動我心,我既然擒到你,就不會輕易放了你,如今天亮了,我一會兒就把你交給官府,你若是不怕官府,或是有什麼神通手段,到時候就儘管使出來。”
“君亦寒,你不要聰明反被聰明誤!”她急得叫道:“我雖然不怕官府,但是若到了官府面前,我說出什麼不好聽的,壞了你的名聲,你可不要怪我!”
“什麼意思?”他疑問。
“哼,我可是個女孩子,到了官家面前,我就說你對我意圖不軌,逼奸不成,就反過來陷害我。”
“反咬一口?”君亦寒不由得謔笑,“你這點手段連用在商場上都嫌幼稚,到公堂上又能騙得了誰?你一身夜行服,又是在我的屋中抓住,你若是個清白的女孩兒,怎麼可能這幅打扮被我抓到?”
“我……”她終於語塞,遲疑片刻,收斂起所有的哀懇之色,凝重的表情頭一次浮現在這張桃花般的臉龐上,“君亦寒,我不是在和你開玩笑,你必須放我出去。再過一會兒,如果我的人知道我深陷在這裡,整個君家不保。”
君亦寒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研判的眼神凝注在她的面容上,“你的人?你是說你那個什麼神偷門的人吧?”
“……是。”她遲疑了一瞬,點點頭。
“一群小賊,能成多大氣候?”他冷笑著扳動了機關,地板又再度闔攏。
“君亦寒!”她大聲喊著,卻換不到他的任何回應。“糟了,這下可真的糟了!”她急得直跺腳。“早知有今日,我就去練什麼壁虎遊牆功了,現在倒好,一個小小的地牢都能把我困住。”
她從自己的衣襟裡摸出一個竹哨,放在唇邊想吹響,但遲疑片刻,還是垂下了手,“不到最後一刻還是不要驚動他們吧,只盼他們能沉穩些,不要擅自行動。君亦寒這個呆子,他的眼中除了那些破石頭還能有什麼?”
她嘮嘮叨叨地念著,依然是無計可施。
這漆黑的密室有點像她第一次夜訪君府時找到他的工房的感覺,那一次也是黑得伸手不見五指,她幾乎踢翻了放在窗邊的那個暖爐。
一轉眼,已經有兩年了嗎?唉,這兩年來,她和他說的話還不到三十句,連她的名字都是她暗施手段引誘他問的。在他心中,她除了是個偶爾給他添麻煩的小賊之外,還有別的意義嗎?
君亦寒,你名字冷,心也冷,你手中雕刻的是石頭,心也和大石頭一樣不解風情嗎?
她咬著唇,將手指勾在一起,揉得手指頭都快斷了。忽然聽見外面依稀傳來一聲尖銳的哨音,她渾身一震,不由出聲道:“壞了!他們已經行動了!”
君亦寒坐在屋內,外面的天空已經露出了一抹金色,旭日即將東昇,他伸了伸雙臂,一夜的趕工讓他的身體痠痛難當,所幸的是,鑲嵌了金邊的翠鳥終於重新站立在枝頭上。
的確該感謝那丫頭,她割去的那隻玉鳥雖然緣自樹梢上本有的一塊白色,是天然雕就,但是神態氣韻和眼前這隻相比卻顯得呆板許多。
一會兒把她送交官府時,他會考慮在官老爺面前為她美言幾句,少打她幾下板子。
這時,天邊忽然傳來一個奇怪的聲音,長長的,尖銳刺耳,這聲音彷彿可以飛過幾十里,從很遠的地方傳到他的耳朵裡。
他疑惑的站起身,走到窗邊,只聽那哨音越來越短促、越來越焦慮似的,彷彿在召喚著什麼人。
此時,他又聽到那丫頭在地板下面的叫聲,“君亦寒!你到底放不放我?要是你們君家被燒被殺,你可別後悔!”
他想了想,按動了桌角的機關,又拍了一下襬在旁邊的一個硯臺,原本被困在地下的小桃紅倏然被升了上來,她急忙騰身跳到他身邊的安全地帶,驚魂未定地就要跳窗出去。
君亦寒一把拉住她,“站住,這麼容易就想走嗎?外面是什麼人?”
“我不是和你說了?那是我的人,他們見我遲遲沒有出去,怕我遇險,所以才出聲召喚。你啊,真是不知輕重好歹!”
她居然還反過來指責數落他的不是。
他盯著她的眼睛,“你到底是什麼人?”
“神偷門的人,不是都和你說過了!”她發現自己的手腕還被他攥著,臉頰一紅,用力抽回。
“偷走的東西,還我。”他固執地攔在她面前,伸出手。
她狡黠地一笑,“既然偷都偷了,你就大方點,送我吧。”她一眼瞥見了立在玉樹枝頭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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