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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泯滅。“她又是有皇子的人,皇上怎麼能放心。若是她再與前朝勾結,密謀一些不應當的事情,那皇上就不會留著她礙眼了。”
借皇上的手,剷除貴妃年氏,這是最美好的妙計了。
“得了,你起來吧!”靜徽揉了揉腦仁:“與其本宮在這裡生悶氣,倒不如好好籌謀下一步如何打算。經過最近的兩件事,本宮不難明白一個道理,有些礙眼的人,若是不盡早剷除,只會在關鍵的時候礙手礙腳。那些背叛了本宮之人,一個也不該留。”
汪泉是鬆了口氣,只要皇后不找自己的錯處,想怎樣都好。“娘娘,這後宮裡,您才是唯一的鳳主。您覺著誰礙眼,那麼奴才也覺著她不配活在娘娘年前礙事兒。”
“很好。”靜徽審慎的目光,落在腕子上的羊脂白玉鐲:“齊妃那個賤婢,要她就這麼死了,簡直太便宜她。當年在王府的時候,她再風光,還不是要給本宮提鞋!”
“娘娘放心,奴才一定想法子儘快解決。”汪泉也怨懟齊妃,若不是齊妃先壞了皇后的好事兒,何故惹得皇后心氣兒不順,險些連累景仁宮的奴才跟著遭殃。
雖則是這麼想的,但靜徽並沒有打算叫齊妃無聲無息的遭殃。“不必。要齊妃死,本宮有一千一萬個法子。但是她畢竟跟了本宮這麼多年,也知道不少關於本宮的事。一旦失手,把她逼急了,難保她不會抱著本宮一起往火坑裡跳。保險起見,還是本宮自己動手,慢慢來比較合適。”
其實說這番話的同時,皇后已經想好了用什麼法子對付齊妃。“殺人最高明的手段便是誅心。你不是也說了,皇上的粘杆處無時無刻不盯著後宮裡的一舉一動。既然如此,本宮就好好和齊妃打這場仗。待到本宮將三阿哥打入地獄,齊妃必然心甘情願的陪著她的兒子一起死。”
“娘娘高明,奴才欽佩已極。”汪泉露出美滋滋的表情:“奴才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看看那時候齊妃的嘴臉還能不能如此猖狂。”
“哼!”靜徽恨透了齊妃,也恨透了年氏與宋氏,唯獨不恨的卻是那個讓她掏心掏肺的君王。“皇上何時回京?”
汪泉聽皇后話鋒一轉,不免也正經了臉色:“回娘娘的話,蘇培盛讓人傳話回來,說路上有些耽擱,聖駕歸鑾只怕要延誤幾日。”
“也好。”靜徽淡然一笑:“宮裡頭還有好多收尾的事情要做好,先前的兩件事,無論是哪一件都不能留下任何蛛絲馬跡。一應知情之人唯有個個都閉上嘴,本宮才能安心。”
“娘娘放心,奴才會安排好的。”汪泉不敢再有怠慢,吱應著就退了下去。
靜徽這才撫了撫自己日漸衰老的臉龐,憂心忡忡的搖了搖頭:“歲月催人,當真不是一句空話,本宮偏不信,蒼老的只有本宮而已。年傾歡,咱們走著瞧吧!”
“嚏唔……”年傾歡用帕子捂住了口鼻,只覺得身子輕飄飄的。
宋青面色凝重,語調也十分嚴肅:“娘娘勞心勞力,受了驚嚇又受了傷,現下又感染了風寒,只怕得臥床幾日,好好調養才可。”
“哪裡就有這麼嚴重了。本宮還挺得住,不過是一點風寒而已。你就看著開個方子,等會兒本宮服下好好睡一覺也就是了。”年傾歡並不把這點小病放在心上,這一世,到現在,她的心悸症已經緩和了不少,許是因為自己知道先前皇后的手段,所以吃的東西都十分簡單,再不就是仔細讓人甄選,倒也沒見什麼壞處。
“不是臣危言聳聽,娘娘原本就有心悸症,凡事還是謹慎提防些為好。”宋青預備開方子,卻被貴妃攔住。
“懋嬪的病如何?”年傾歡示意樂凝給他搬了圓凳。“宋御醫不必謹小慎微,有什麼只管說。當日若非有你,本宮的九阿哥或許生不下來。總歸你是幫過本宮的人,無論如何,本宮都會銘記於心。”
宋青有些受寵若驚,這樣的話,年貴妃還是頭一次和自己說。“臣不過是盡本分,只怕愧受娘娘的厚愛。”
“誒!”年傾歡微微一笑:“本宮心裡有數。”
“是。”宋青連忙答方才的問話:“貴妃有所不知,臣替懋嬪仔細檢查過身子,發覺懋嬪服用五石散至少也有十餘日。而且臣懷疑,每每懋嬪服用過五石散,便有人在她耳畔危言聳聽,說一些虛妄無依據的話。這麼做的目的,便是要讓懋嬪相信,小公主是她的女兒,且有人要將小公主奪走,另她們母子分離。”
“你的意思,是說懋嬪身邊有皇后的人!”年傾歡冷色陰沉:“鹹福宮才多大,姐姐身邊侍奉的人也根本就不多。要想揪出這個人,一點兒也不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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