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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越發的冷了,諸多不便,只怕安妹妹難以適應。”
靜徽點了下頭,誠然道:“本宮也是擔心安氏的龍胎,吩咐了孫院判仔細照看。也幸而皇上時常去長春宮相伴,有了皇上的福澤庇護,安氏此胎必然穩固。倒是裕嬪有心了,惦記著這些。”
“臣妾雖然卑微,但為皇上皇后分憂也是臣妾的本分。”耿幼枝鬆了口氣,說了幾句冠冕堂皇的話,目光便劃過寧嬪的面龐。心想,這個寧嬪,真是一張壞事的快嘴。一會兒數落這個的不是,一會兒又揭那個的短兒,叫人心煩。
“你們都有心了。”靜徽端起了茶盞,慢慢的抿了一口。“不過貴妃倒是不大好。太后薨逝之前,她就病怏怏的,叫人看著難受。這都多久了,整個人還是提不起精神來。懋嬪。”
宋代柔聽皇后喚自己,少不得起身:“皇后娘娘有何吩咐。”
“你坐著,不必拘禮。”靜徽倒是很客氣的口吻:“本宮知道你素來與年貴妃有交情,如今她在病中,身子不濟,既然你與她說得上話,就替本宮多多相伴吧。原本,和碩易安公主也能去翊坤宮陪著敘敘話,可太后這一走,公主也病倒了,唉,公主又是個心軟的,只怕見了貴妃兩人相對,互訴傷懷更是雪上加霜了。”
“臣妾明白,請皇后娘娘寬心。”宋代柔何嘗不知道皇后葫蘆裡裝的什麼藥,不揭穿只是不想節外生枝。“等會兒請罷了安,臣妾便去翊坤宮瞧貴妃去。”
“唔。”靜徽微微頷首:“本宮也去瞧瞧安氏,那就都散了吧。”
“臣妾等告退。”
靜徽等著眾人散了,才示意映蓉去喚住寧嬪。
武歆音頗有些意外,因為自打她恢復了寧嬪的位分,就沒單獨跟皇后說過話。在她眼裡,皇后是自然是個不折不扣的毒婦,想來在皇后眼裡,她定是個毫無作用的棄子,如此,幽幽什麼可說的?
“皇后娘娘單單留下臣妾,不知有何事吩咐?”武歆音面對皇后,再不是從前那麼唯命是從的樣子。“難不曾,今時今日,皇后娘娘還覺得臣妾有什麼可以利用的價值?不瞞娘娘,自從臣妾從辛者庫出來,重回後宮,皇上就未曾召見過一次。想必臣妾不單是沒有利用的價值,就連威脅娘娘地位的能力也沒有,不過是閒人一個罷了。”
聽她這麼說,顯然是心中有怨氣。靜徽淺笑輒止,看向寧嬪的時候,目光忽然犀利。“當初若不是本宮向皇上求情饒你一命,你當你還有本事活著走出辛者庫麼?不錯,辛者庫的日子的確難熬,可是無論怎麼難熬,你也熬出來了。今時今日,對本宮你沒有半句感激之言也就算了,你竟然還膽敢投靠年貴妃與本宮對抗,寧嬪,你可知道這深宮之中,死並不是最難受的滋味,最難受的滋味是如何,不消本宮對你反覆言說了吧?”
“皇后娘娘這樣說話,叫臣妾如何擔當的起?”武歆音有些不敢與皇后對視。縱然她平日裡也是一副牙尖嘴利的樣子,比之皇后卻是小巫見大巫,根本不值得一提。
“擔當不起也得擔當,你別以為本宮不知道你是什麼心思。”靜徽陰冷的眸子,微微一轉,語調已經是格外的威嚴了:“你當真以為,本宮不知道你在做什麼麼?近日來,你頻繁的出入翊坤宮,有什麼圖謀,你當本宮不知道麼?你自己作死,那是你的事情,與本宮無關,你別妄想著能拉上本宮做墊背的。”
“娘娘這話是什麼意思,臣妾當真不曉得。”武歆音緩緩的往後退了一步。“何況臣妾卑微,即便是出入翊坤宮,也不過是陪著貴妃說說話。貴妃高興了,就賞臣妾一口茶喝。貴妃不高興,擋在宮門外不肯相見也是十有**之事,臣妾能怎樣呢。”
靜徽站起身子,慢慢的從殿上走下來,徑直停在武氏面前。
武歆音唬的連連後退:“皇后娘娘!”
“別告訴本宮,你真的什麼都沒做過,要不要本宮讓人將你身上的藥香包取下來,送去太醫院檢查一番?”靜徽的目光裡滿滿是威嚴:“你以為你這些招數能騙得了本宮麼?”
“皇后娘娘,臣妾並沒有,你若不信,儘可以將著藥香包送去太醫院。”武歆音飛快的想要將自己身上的藥香包解下來交給皇后,以證清白。
“好哇。”靜徽卻沒有多少興趣理會她的激烈。“今日的沒有,不代表昨天的沒有,何況你的寢宮也不小,若是搜宮,指不定能搜出多少。本宮大可以不必跟你囉嗦,直接讓汪泉領著人去,再將那些不乾不淨的東西,送去翊坤宮讓年貴妃親自過目。也好讓她知道,她那麼仗義那麼大度保全下來的人,究竟心思有多麼的歹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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