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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晦,病中無力,也盡數在娘娘您的掌控之中。否則,寧嬪那個沒有良心的賤婢,怎麼敢對臣妾用毒,致使臣妾心悸症發作!”
“好好好。”靜徽三擊掌,連連叫好。“年貴妃不光是容貌傾國,連智慧也無人能及。莫須有的事情,在你口裡這麼一過,竟然都成了本宮的謀算了。讓你居於貴妃之位,還真是屈才了,若不是後宮不得干政,本宮定要請求皇上冊封你為‘宰相’,官居一品才是。”
“哼!”年傾歡嗤鼻:“和皇后娘娘相比,臣妾這點糊塗賬,算的一點不明白。娘娘您的智謀,只怕諸葛亮再世,也要自愧弗如了。相信後宮在您的管制之下,必然會萬眾一心。屆時,娘娘您便是要嘗清楚眾叛親離的滋味了。”
“承貴妃吉言!”靜徽也不惱,聲音卻變得輕緩了許多:“本宮就怕你沒有這個本事。”
“娘娘不必為臣妾擔心,臣妾是否有這樣的本事,假以時日,娘娘必然領教。”年傾歡眼眸一緊,凌厲之氣大顯:“臣妾只想知道,太后待皇后不薄,何以落得如斯地步。皇后慈惠為後,為何容不下行將就木的老人?”
第二百一十五章 皇后設計,汪氏分娩
“老人?”靜徽有些彆扭的看著年氏:“怎麼在你眼裡,吃叱吒風雲,歷經兩朝,巋然不動的太后,竟然只是行將就木的老人?本宮真不知道,究竟是自己低估了太后,亦或者是貴妃你高估了自己?在你眼裡旁人盡是無物,唯有你才可以在這深宮之中撥亂反正,順風順水?”
年傾歡臉色隱隱的不痛快,口吻不禁涼薄幾許:“娘娘這話,便是扯遠了。臣妾最想知道的並非自己在娘娘眼中如何,而是太后究竟有什麼地方得罪娘娘!”
“誒!”靜徽臉色一沉,已經是十分的不悅。“貴妃千萬不要胡言亂語。本宮幾時動過這樣的年頭?太后就是太后,是本宮的皇額娘,是大清的皇太后,本宮敬服孝順還來不及,怎麼會有貴妃口裡的那種心思。何況,所有的事情都是汪氏做下,本宮也不想如此啊!”
說話的同時,靜徽拭了拭自己的眼尾,傷心不已:“本宮也沒想到事情會弄成這個樣子。唉!若論罪狀,汪氏死一千次都不足為過。本宮正是顧念她腹中的皇嗣,何況她已經瘋癲失常了,何必家醜外揚。貴妃是知道的,皇上為了顧全皇家顏面,自然不希望此事洩露半點風聲。這也正是今日,本宮為何出手教訓熹妃的緣故。她太聰明瞭,太聰明的人到何時心裡都存有疑惑。正因為有這些疑惑,才促使她們不停的去尋找所謂的真相。說白了,這類人總有一顆不安分的心,總想著自己是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的。到頭來,和她們走的太近之人,都會遭受牽累。貴妃雖則也是聰明人,可於熹妃終究不是一路,你要想想清楚,這條路,該怎麼選。”
年傾歡啞然失笑,不得不欽佩皇后的睿智。“娘娘您侍奉皇上多年,自然是最知曉皇上的心性。所以長久以來,無論是做什麼,您的初衷都是為自己謀取最大的利益。而您的手段,都是揪著某人的軟肋不放。說白了,臣妾真的為您擔心,若是有朝一日,被您掣肘的人頓時醒悟,知道一切不過是娘娘您的伎倆,您說那個時候又會如何?”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靜徽緩緩的揚眉,臉色很是不悅:“你以為皇上不信本宮,會信你?”
“臣妾人微言輕,皇上信不信都無妨。何況臣妾只是一門心思的對皇上好,也不在意皇上是否會同樣的對待臣妾。畢竟皇上先是臣妾的主子,才是臣妾的夫君,臣妾不敢僭越。”年傾歡走了小會兒,只覺得足底發涼,這樣的天氣立在風裡頭與皇后說這樣的話,滋味兒當真是叫人難受。“娘娘借臣妾的手,除掉了齊妃在先。又借汪氏的手,制約皇上在後。讓寧嬪與那氏都能心甘情願的甘為棋子,一步一步,替娘娘您籠獲恩寵。雖則都是妙計,可臣妾仍然不敢想象。倘若有朝一日,當這一切盡數呈現在皇上眼前,那該會是多麼震懾的一幕。”
“貴妃知道深宮之中,最忌諱什麼麼?”靜徽索性停下了腳步,雙眸瀲寒,兀自帶著一股孑然凝視著面前的女子。“那便是捕風捉影、空口無憑以及心性淺薄。永遠不要在沒有真憑實據的前提,讓旁人知道你心裡真正的猜忌。否則,你非但得不到證實,反而還會令的自己猶如刀尖上行走,寸步難移。”
年傾歡抿著唇笑了,似乎根本就不在意這些:“臣妾敢說,自然就敢於承擔後果。皇后娘娘實在不必為臣妾憂心,畢竟這些場面早已經屢見不鮮了。憑娘娘今時今日的地位,要剷除宮中的異己實則不難。何況臣妾因著那氏的挑撥,早已經失了皇上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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