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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暢,身上的瘀傷久久不能散去,乃是所用寒涼的藥物,致使血脈不暢通所致。且已經有一段日子,以至於她的身子陰虧的厲害。稍微碰到了哪裡,就會留下烏青的瘀痕,越來越重。”
“怎會如此啊?”靜徽詫異的不行:“皇上恕罪,臣妾有一事未曾稟明。”
未免年貴妃先發制人,靜徽趕緊解釋道:“前幾日,英答應的玉珠鏈斷了,而那珠子裡頭,竟然暗藏了一些寒涼的藥物,臣妾隨後還讓人檢查了英答應其別的飾物,也追問了內務府經手的奴才,只是均沒有發現什麼痕跡。因著這些日子,安常在頻繁的甄選飾物,臣妾也擔心安常在會遭人算計,便一併搜查了安常在的寢宮。但是沒有任何發現。最後,臣妾親自去內務府查驗過,也逐一的問過所有經手的奴才,到底是沒有任何發現。以至於……”
“皇后娘娘該不會以為,英答應自己在自己的珠鏈裡藏毒陷害自己吧?”年傾歡愕然問道。“英答應先前差點被冤枉身患傳染惡疾,拘禁在鍾翠宮的冷僻廂房,若不是她還有股子硬朗,拼死拼活的逃出來,現下只怕早已經被送出宮去,又或者一命嗚呼了。
好容易才能陪伴在皇上身側,好容易才有了今天的位分,無端的,她毒害自己做什麼?英答應年輕體健,想來用不了多久,就能如同汪答應一般,懷上皇上的龍翼,這樣大好的前程,難道她會棄之如履?”
“年貴妃這樣說,便是不信本宮的查證了?”靜徽眸子裡一道冷光劃過,但瞬間便被慈惠所取代,柔柔的如同一池靜水。“本宮只是疑心這裡面另有文章,並未曾說明就是英答應自己所為。年貴妃是不是太過敏感了一些?”
胤禛聽著二人之言,半晌沒有做聲。
年傾歡如同皇后一般,柔柔嬌笑,柔潤的唇瓣稍微舒展,已經很誘人了。“臣妾哪裡是敏感了,臣妾只是覺得,發生在英答應身上的事情,太過於匪夷所思了。好端端的一個可人兒,怎麼會身上忽然就長滿了紅疹子,被說成是傳染的惡疾。有怎麼敢有奴才私下將她扣押在鍾翠宮偏僻的院落,不讓她侍奉皇上更不讓她見人。
而英答應平日裡柔弱,為了求生,竟然用簪子賜死了奴才,拼死拼活的逃了出來。倘若她真的身染惡疾,這樣膽大妄為的逃跑,只怕會禍及滿門,她沒有這樣的膽子。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她真的含冤莫白。幸虧皇上大度,並未曾怪罪她,事情既然查清楚了,給她答應的位分也很合理。如果到此為止,這必然是一樁美事,可偏偏好日子沒過幾天,英答應又弄成了這個樣子。”
轉過身看了病榻上的駱氏一眼,年傾歡心裡有些不是滋味,眼眶不免紅了。“皇上,臣妾著人去查問過這個駱氏的出身,發覺她不過是尋常官家女兒,沒有什麼了不得之處。若是出身沒有任何不妥,何以一入宮就三災八難的呢?說句犯上的話,臣妾覺得是有人妒忌她的容貌,見不得她這樣的女子,留在皇上身邊盡心服侍,從而擋了旁人晉封之路……”
這一次,胤禛沒有沉默,反而是贊同不已。“駱氏的確是這屆秀女之中,出類拔萃的。不光是容貌姣好,她的舞姿也曼妙,琴棋書畫樣樣皆能。朕的確喜歡她相伴在側。若是因為如此,招致旁人的妒忌,也並不是稀奇事。”
“皇上,臣妾不敢苟同。”靜徽忙道:“駱氏的確出挑,但大清選秀選的乃是女子德行,容貌則次之。為的就是將來,這些秀女能為皇上多添幾個聰明健康的小阿哥,綿延後嗣。臣妾以為,能否討得皇上的歡心,只看是否心思細膩,善解人意,這樣的女子不光只有英答應,安答應、汪答應也都很好。所以貴妃口中,嫉妒使然,叫臣妾如何敢承受。臣妾雖則無能,為能替皇上管治好後宮,但平日裡沒少提點宮中諸人,和睦相待,萬萬不可生出妒恨之心,以虧德行。還望皇上明察。”
“皇后的意思,朕聽明白了。”胤禛稍微點頭,並不繼續說下去。
年傾歡則贊同不已:“皇后娘娘品行貴重,一直也是這樣教導後宮諸位姐妹的。臣妾膚淺了,竟然將容貌視作首當其衝的緣由,還望皇后娘娘恕罪。”
“好說。”靜徽淡然一笑,和顏悅色:“貴妃也是擔心英答應才會如此。”
“謝娘娘體諒。”年傾歡蹙了眉,認真道:“只不過,臣妾還是要多嘴問一句。無關容貌身家,無關品德儀容,英答應又為何成為眾矢之的,連番的遭人算計呢?”
靜徽沒有回答,只是眼眸一緊。
“臣妾以為,乃是因為英答應得寵的緣故。方才皇上也說了,英答應琴棋書畫樣樣皆能,又深諳舞藝,平日裡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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