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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您籌謀,若是連累了三阿哥可就不好了。”
“本宮怎麼覺得,此事乃是弄巧成拙了?”李懷萍有些想不明白,皇上護著貴妃也就罷了,護著一個剛剛入宮的新人做什麼。“在你看來,這英答應相貌出眾麼?”
齊妃忽然這樣問,冷玉有些轉不過腦筋,脫口道:“自然是出眾的,宮裡不都說她是這一屆秀女之中,最出類拔萃的那一位麼!”轉而一想,又覺得不大對勁,連忙道:“可是娘娘,皇上只給她答應的位分,想來那封號也是看在貴妃的面子上才賜的。到底也是不太喜歡她的吧!奴婢覺得,皇上還是為了貴妃才沒有追究……”
心裡還是不大痛快,李懷萍就著冷玉的手慢慢踱著步往景仁宮去。“但是貴妃為何又要極力保住這英答應,難不成她真的想要扶持新秀女分她自己的寵?這不是太奇怪了麼?貴妃雖然已經伺候了皇上十餘年,但到底才二十五、六,雖不及年輕的宮嬪嫩芽似的討人喜歡,到到底也是風華正茂,這麼快就扶持旁人獲寵來分自己的君恩,這未免說不過去啊。何況貴妃有不是寬容的性子,她葫蘆裡到底藏著什麼藥呢?”
齊妃都想不明白的事情,冷玉就更想不明白了。“娘娘,貴妃的心思尚且不用多思。奴婢現在最擔心的,是咱們怎麼過皇后娘娘這一關。今日之事,險些牽累了皇后,奴婢只怕景仁宮現在如同煉獄一般,正敞著宮門,等著娘娘您自投羅網呢。”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李懷萍的心淡淡一涼:“不過說真的,皇后一時半刻也不會拿我怎樣。原因很簡單,年氏的孩子,她是抵死也不會扶上皇位的。裕嬪的孩子,皇上又不喜歡。且上面還壓著個生死未卜的四阿哥。四阿哥要是真的給毒死了,那反對五阿哥有利。只是我這麼冷眼瞧著,裕嬪最終還是選擇跟著年貴妃了。
所以啊,皇后不敢在這個時候與我撕破臉,就算是情面上的,她也會給我幾分薄面。衝著三阿哥,哼,誰叫她自己沒有嫡子的?身為堂堂的國母,母儀天下,卻連自己的孩子也不能周全。她就不怕皇上有了寵妃,寵妃誕下麟兒,有朝一日奪了她的後位去麼!”
想明白了這一層,李懷萍的腳步不禁加快了些:“走吧,反正早晚也要面對,何必在這裡拖延。”
“是。”冷玉也就不再多話,扶著齊妃趕緊往景仁宮去。
靜徽知道齊妃會來,已經等候多時了。只是當人走進殿來的時候,她還是一瞬間的錯覺,覺得眼前這個女子很陌生,似乎根本就從不曾瞭解。
“臣妾給皇后娘娘請安。”李懷萍的臉色不好,動作也比之從前略微欠缺。
“貴妃獻計,以催吐之法鑑別誰的栗子糕沒有自己吃下。倒是難為你跟著遭罪了。”靜徽看她一眼,便吩咐映蓉看座。
待到齊妃落座,內殿侍奉的宮人便盡數退了下去。
“臣妾自知今日之事乃是臣妾未曾安排妥當之過,還望皇后娘娘恕罪。
“若說你沒有安排妥當,連皇上下了如此大決心都未曾找出不妥,倒也不算不妥當。”靜徽的話,聽不出是譏諷還是讚許,總之冰涼涼的,叫人後脊樑冷嗖嗖的不舒坦。“到底是下了一番苦心去做,只是本宮不明白,齊妃你這樣的苦心孤詣,是要做什麼?”
李懷萍聞言,趕緊起身跪下,愧疚道:“事先未曾稟明娘娘,乃是臣妾沒有萬全的把握,生怕再出亂子牽累娘娘您,故而想著一人所為,一力承擔,還望娘娘恕罪。”稍微一頓,她平復了自己的心緒,才繼續道:“娘您有所不知,駱氏雖則一直被囚禁在鍾翠宮不得與皇上相見,但她實際並不蠢,已經猜到是何人所為。
如今靠攏年貴妃,乃是她存心要復仇了。臣妾瞧著,這段日子,年貴妃也是太過得意。就想著讓她身邊的人生出亂子,看她如何收場。誰成想,皇上竟然寬恕了英答應,四阿哥中毒這樣大的事情都不了了之了,臣妾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未能為皇后分憂不說,還給娘娘添了許多煩惱,當真是臣妾蠢鈍之過,望娘娘恕罪。”
靜徽聽了她的解釋,少不得鼓掌三下:“好好好!真是好哇!本宮與齊妃相處了二十多載,近乎三十年,竟然不知齊妃你這般的巧言令色。”
“娘娘!”李懷萍噤若寒蟬,愣愣的看著皇后。
“要對付年貴妃,可以陷害她身邊的人,可若要對付年貴妃,為何衝著四阿哥下手?這扯得上多大的關係?”靜徽目不斜視,直直的瞪著齊妃,表情陰沉的有些駭人:“四阿哥沒了的話,究竟是誰得益最大?你?本宮?還是年貴妃?你以為本宮會相信,你是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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