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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禮,便擇一處坐下。“樂琴,人帶上來給皇后娘娘瞧瞧吧。”
奴才扶著一個女子走上來,其實靜徽不看也知道是誰。卻蹙著眉問年貴妃:“這是誰?怎麼瞧著病怏怏的樣子,可是身子不痛快麼?”
年傾歡心想,皇后裝腔作勢堪稱第二,這世上只怕沒有人敢說自己是第一了。齊妃的訊息也是傳的極快,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就送到景仁宮了。但表面上,她還是平靜溫和的笑著:“體元殿殿選的那一日,皇后娘娘未曾出席。故而不認識她。”?將目光移至那秀女的臉龐,年傾歡語調和緩,不緊不慢道:“駱氏,抬起頭,讓皇后娘娘瞧瞧你。”
那秀女聞言,趕緊仰起臉,用她無比粗啞的聲音恭敬道:“臣女駱宛晴,給皇后娘娘請安。”
一聽見她的聲音,靜徽就覺得心裡很不舒服。當然,人前的她都是母儀天下的端莊皇后,即便心裡牴觸,臉上也總是溫婉柔和的。“你的聲音怎麼這樣沙啞,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聽皇后這麼問,年傾歡便搶著回答:“既然駱氏不便說話,就由臣妾來代勞好了。選秀當日,皇上賜了玉佩給駱氏,原本她也會成為新晉的秀女,等著皇上冊封為小主留在宮裡伺候。誰知道冊封前一晚,有人在她的茶水下毒,不光如此,還在她的浴水裡也下了毒。弄得她渾身長滿了紅疹,被當成身患惡疾之人,關進了鍾翠宮的偏廂不說,還特意著人看著她,生怕她跑出來為禍。但是是顯而易見,這是有人故意不讓她晉封,不讓她成為服侍皇上的新寵。臣妾之所以帶著她來給皇后娘娘請安,就是想替她討個公道,查清楚究竟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在天子腳下為禍。”
“竟然有這樣的事情!”靜徽故作愕然:“本宮病了這許多時候,竟不知後宮裡的人心已經險惡到這種地步。只是貴妃確定她說的都是真的麼?而她身上的疹子,當真只是用藥的結果,而並非其餘惡疾?”
“當然!”年傾歡毫不猶豫:“臣妾帶她來景仁宮之前,已經請御醫仔細瞧過,駱氏並無惡疾。好好的。皇后娘娘大可以放心,只消用藥,這些疹子就能推掉了。而且,駱氏一直忍著鑽心痛癢,自始至終都沒有抓過身上的疹子,也正是因為如此,紅疹消退之後,她的肌膚會光滑的一如從前,不會留下半點痕跡。畢竟白璧微瑕就不好了,這樣才是她福氣。”
“那就最好,本宮也是為皇后的龍體思慮。”靜徽揉了揉腦仁,凝重道:“你方才說,她讓人關了起來,那麼,現下又是怎麼出來了?”
“那當然是……”年傾歡的話音還未落,就聽見外頭吵吵嚷嚷的。“娘娘宮裡今兒可真是熱鬧,這人啊,是一波接一波的,這一波還沒送出去,下一波已經等不及來面見娘娘了。只是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有何用意,明知道娘娘身子不適,還累著娘娘去操勞這些。”
“傳。”靜徽不理會年傾歡的話,只對映蓉道。
汪泉趕緊進來,一個千兒下去,繃著臉道:“皇后娘娘大事不妙了,鍾翠宮那邊傳來訊息,說下院死了個奴婢,是讓人用髮簪刺死的。”
第一百一十九章 逼退皇后,為憐子計
“竟有這樣的事……”靜徽眸光寒涼,所到之處一股威嚴緩緩的流淌出來,彷彿能在旁人身上凝結成一朵霜花,透著皇后才有的威嚴。“鍾翠宮的下院?偏偏是這麼巧合,駱氏,你可知究竟?”
這麼一問,誰都清楚皇后心裡有數。年傾歡來時,就已經問清楚了整件事,也知道駱氏是怎麼逃出來的,故而並沒有驚訝。“皇后娘娘,駱氏在鍾翠宮遭人下毒,奴才們稀裡糊塗當她是身染了惡疾,不管是情急之下將她禁錮起來,防止惡疾蔓延也好。亦或者是另有旁人的授意,不許她走出下院半步也罷,終究是委屈了她。而這一份委屈,不光是讓她沒有得到皇上的冊封,還險些送命。好好的嗓子也倒了,好好的前程也險些毀了……”
旋即擰眉,年傾歡揚起臉來,神色十分的不悅:“她若是不刺死那個奴婢,也許被逼死被逼瘋的就是她了。皇后娘娘,臣妾也想知道,究竟是什麼人膽敢如此張狂,私下囚禁體元殿殿選留侍宮嬪。駱氏已經不是秀女這麼簡單了,她手持換上欽賜的玉佩,就是紫禁城裡堂堂正正的小主,即便是名分沒有定有什麼要緊,只要她還活著,這些都是早晚的事。”
靜徽聽著年傾歡的語氣,似乎這件事情她是要完完全全的擔待下來了。心裡當然是不滿,區區一個貴妃竟然膽敢在自己面前吆五喝六,哪裡有這樣的道理。但此事,貴妃不該知道也知道了,強勢的鎮壓只怕適得其反。“既然貴妃已經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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