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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憤怒的擲了出去,砸了個粉碎。
樂凝與花青並不知道是為何,兩個人都是心有慼慼的站在一旁,並不敢妄動。
好半天,貴妃的臉色都沒有緩和,樂凝也沒法子,只好硬著頭皮道:“娘娘,您這是怎麼了?”
“去傳那常在來見本宮。”年傾歡咬牙切齒的恨。“本宮以為她就是不安分,沒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謀略。好哇,那今兒就弄清楚,她到底想要什麼。”
那芮忐忑不安的走進翊坤宮的正殿,發覺這裡的擺設又更換了。雖然曾經在這裡侍奉了很長時間,可乍一進來,一切都是那麼陌生。包括端身正坐在上的年貴妃,都覺得恍如隔世一般。“臣妾給年貴妃娘娘請安,娘娘萬福金安。”
年傾歡什麼都沒有說,只是站起來走到拘著禮的那芮面前,劈頭蓋臉就是一個巴掌。
那芮被這一巴掌打的失去重心,跌倒在地,愕然的凝視著怒氣沖天的年貴妃:“娘娘恩賞,臣妾不敢不受。可娘娘您乃是貴妃之尊,饒是不必自己動手。且臣妾雖然是個糊塗人,卻還是想膽大包天的問上一句,究竟臣妾做錯了合適,惹得娘娘您這樣惱怒。”
樂凝與花青也是愕然不已,伺候了娘貴妃這麼多時候,從來不見這般生氣。“娘娘您息怒啊,當心自己的身子要緊。”
“你們先下去。”年傾歡憤懣的瞪著跌在地上的那氏,心火難平:“你聽著,今日的話,無論是哪一句,本宮只問你一遍。是便是,不是便不是,倘若你敢蓄意隱瞞,別怪本宮不講從前的情分,也不怪本宮心狠。”
那芮心裡畏懼的不行,強自鎮定的不讓貴妃看出破綻。“臣妾跪在這裡,娘娘問就是。”
“吉常在是否你所害,張年是否給你收買當了幫兇?”年傾歡怒目含凜,憤恨的凝視著面前跪著的女子:“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心都顫抖起來,可那芮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撐住精氣神兒,故作不解:“娘娘,您這麼問是何意?臣妾為何要害吉常在,又為何要收買張年,臣妾不過是微末不入流的常在,怎麼敢在宮裡這樣興風作浪,難道就不怕沒命麼!”
知道她根本就不會說真話,年傾歡將今天揀來的物件兒扔到她的腳邊:“你自己看看這是什麼?”
那芮乍一看,心一驚,唇瓣不禁哆嗦起來。“這是……這戒指臣妾早就遺失了,這能說明什麼?”
“說明什麼?年傾歡冷笑一聲:“這說明不了你是兇手,只能說明你粗心大意。粗心大意的將著東西扔在了汪答應的梳妝檯下。粗心大意的帶上了汪答應那一枚綠密玉的戒指,粗心大意的在與張年糾纏的時候,被他從你的指頭上擼下來,還粗心大意到,你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張年就算死,也狠狠攥在手心,等著有朝一日真相大白於世。”
年貴妃每說一個字,那芮的心就跟著顫一下,那種滋味,不是疼,而是恐懼。無處可躲,有無力承擔。“娘娘,奴婢跟隨您這麼多年,難道您就一點兒也不相信奴婢麼?”
“錯!”年傾歡眼眸一緊:“正因為你跟隨我多年,我才非常的瞭解你。你別以為這樣就可以瞞過我,你根本就是預謀已久,一直藏在暗處,妄圖挑撥我與皇后之間殘鬥,你好趁機坐收漁人之利。就因為我不肯幫你復仇,就因為我沒有如你預期那樣收拾了你恨的人。所以你心裡恨毒了我。巴不得我與皇后魚死網破,雙雙垮臺,到時候你就能出人頭地,成為這後宮裡呼風喚雨的主子,你以為配麼?”
“娘娘,您不能紅口白牙的詆譭臣妾啊,臣妾幾時做過這樣的事情。”那芮哽咽,妄圖以過去的情分來換取一些貴妃的同情。她知道,這個時候,撕破臉只會讓她更為難堪,唯一能做的,就是讓貴妃心軟,饒了自己。
“臣妾當真沒有做過。臣妾的確去過汪答應的廂房,那時候是因為汪答應出事,臣妾不得不去瞧。可能是粗心,就遺失了那一枚銀戒指。可臣妾先前帶著的綠密玉戒指,是內務府給奴婢的,並不是汪答應的。那戒指如今還好好的在臣妾的房裡呢。娘娘如實不信,大可以親自過去瞧瞧。”那芮其實知道,這樣拙劣的謊言,根本就騙不了貴妃,可不這麼說,她也是在解釋不了這件事。怪只怪自己當時粗心大意,本想試著戴那戒指,哪知道有人來,她一慌,就把自己掉在地上了,來不及更換,就趕緊躲起來。“娘娘,就算臣妾違拗過您的心意,您也不能這樣冤枉臣妾啊!”
“我方才說了,我不會問你第二次。”年傾歡轉身落座,凝重的表情格外威嚴:“慎刑司你是不必去的,本宮直接讓人送你去大理寺,有什麼話,你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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