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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娘娘。”連累也是笑著:“奴婢瞧著,皇上到底還是舍不下貴妃。”
連連頷首,宋代柔也是美滋滋的:“這樣本宮就放心了,只要皇上心裡還有貴妃,那貴妃遇到什麼難事兒都不足以成為困擾。行了,既然皇后娘娘免去了六宮請安,你便去院子裡擺好高案,本宮也有許久沒有描繪一下這樣絢麗的春色了。”
“是,奴婢這就去準備。”憐蕾已經許久沒瞧見貴妃這樣高興的樣子了。
看著憐蕾歡喜的退下,不知道怎的,宋代柔的心又開始惆悵了。原本皇后已經沒有再提及要自己幫手陷害貴妃的事情了,可那一日請過了安,皇后獨獨留下自己於景仁宮說話,沒兩日憐嬪就開始發病,總覺得心裡有些擱不住這些事。畢竟這後宮之中,唯獨貴妃帶自己是真的好,其餘的,都能算什麼?
哪知道方才還歡天喜地的憐蕾,轉眼間又滿面惶恐的返了回來。“娘娘,大事不好了。”
宋代柔心裡咕咚一聲:“不好了?什麼不好了?”
“順貞門外有人求見娘娘,說是娘娘您母家出了事……”憐蕾沮喪著臉道:“奴婢已經吩咐人打點,將她領進宮來,等下娘娘一問便知究竟。”
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宋代柔心中篤定此事必然與皇后有關:“不管你用什麼法子,一定要將人帶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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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了一覺,年傾歡才覺得精神好了一些。醒來的時候,西窗欞斜斜透進來的陽光,已經金燦燦的暖了。這一覺真是睡的太沉了。“樂凝。”她揉了揉自己惺忪的睡眼,微微勾起了唇角,難得有這樣好的時候。
樂凝走進來,端著鮮花汁子兌好的溫水,暖暖的笑道:”娘娘睡醒了,這一覺可真是睡得沉呢。”
年傾歡點了點頭:“昨晚上同皇上說了好些話,許是覺得累了。對了,皇后那邊是怎麼說的?”
“皇后娘娘先後傳召了三位貴妃以及胡御醫去過景仁宮,隨後就沒有再傳出什麼訊息。”樂凝也是覺得皇后這回並沒有非怎麼樣:“奴婢覺著,這事兒可能就這麼不痛不癢的過去了。”
“但願吧。”年傾歡勻面了,覺著清爽了許多,不禁勾唇:“好了,這一天也就這樣安靜的過去了,其實若是每一天都如此,本宮也省心。”
花青臉色有些陰沉的走進來,福身道:“娘娘只怕還不能省心呢。養心殿傳出話來,說皇上抱恙了,這會兒孫院判已經領著太醫院的數十位御醫去養心殿瞧了。皇后娘娘吩咐各宮娘娘輪流去侍疾。”
“皇上病了?”年傾歡心裡一痛,想著昨晚上還與他並肩夜話,擔憂更甚了。“昨晚上不是還好好的麼,怎麼忽然就病了。叫胡來喜領著轎子候著,替本宮更衣,總得去瞧了才知道究竟。”
宋代柔來到翊坤宮的時候,已經是晚膳的時候了。
花青見她紅著雙眼,少不得關心:“娘娘您這是怎麼了,何以……”
“沒事,本宮……”宋代柔禁不住有些難為情:“不過是聽說皇上病了,本宮有些擔心。但皇后又沒傳召本宮前去侍疾,故而想問問你家娘娘,皇上的身子如何了。”
心裡有些疑惑,皇后不是傳召六宮妃嬪輪流侍疾麼,怎麼單單撇下了懋嬪。“娘娘有所不知,是樂凝陪著貴妃娘娘去了養心殿侍疾,奴婢一直留守在宮裡,故而並不知道養心殿的情形。而我家娘娘到現在也沒有回來。”花青寬慰道:“娘娘您也別太擔憂了,皇上吉人天相,必然不會有事的。不如您請裡面坐坐,奴婢給您沏茶。”
搖了搖頭,宋代柔微微一笑:“不必了,既然貴妃不在,本宮回宮等著便是。得了信兒,勞煩你讓人去一趟本宮那裡。”
“是,奴婢記下了,娘娘您放心就是。”花青送了懋嬪出去,心想著懋嬪還是如此惦記皇上,也實屬難得。
返回自己宮裡的時候,懋嬪遠遠就瞧見等在宮門外的汪泉,只能無可奈何的走上前去。“皇后娘娘這是特意讓汪公公在這裡等著本宮麼?”
汪泉似笑非笑:“娘娘從來都是明白人,想來不用奴才多嘴,娘娘也知道該怎麼做了。”
“本宮要見皇后。”宋代柔有些不甘心,一輩子都沒有獲得恩寵不說,且還要這麼被人玩弄與鼓掌之間,當真是叫她心恨難平。
“娘娘,皇上現下龍體抱恙,皇后娘娘在養心殿照顧著走不開。既然娘娘您已經見著奴才,也知曉皇后娘娘的心意,不如就早早的辦了事兒吧。皇后娘娘是從來不會虧待自己人的。”汪泉點到即止,四下裡看過再無旁人,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