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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倒吸了一口涼氣,心知這樣的戲碼也不是演過一回兩回了,故而道:“既你已經想到這一點,便設法去阻止,朕信得過你。”
肅寧也匆忙表態,態度誠懇:“皇上明鑑,奴才絕不會改口,沒有做過的事情,即便是死,奴才也不能承認。”
靜徽看著皇上離去,怒不可遏。可臉上卻寫滿了無奈與憂愁,憤恨之色硬是生生的憋在了心裡,沒有半分顯露。皇上一走,她便就著映夢的手站了起來:“今日景仁宮正殿的事情,無論你們聽見什麼,看見什麼,都不許外洩半個字,否則本宮一定不會姑息手軟。後宮裡,絕對不能有這樣無德的流言,可聽明白了?”
正殿上伺候的奴才齊齊的應聲退下,並不敢多逗留。
年傾歡此時才露出詭異的笑容,雙目如同鋒利的毒箭,直直的戳向皇后。“皇后既然怕後宮流言四起,何必橫生枝節。您要對付熹妃的心思,也不是一日兩日了。從前寧嬪汙衊臣妾,用的就是這一套法子,沒想到這一回竟然巧用心智,逼著四阿哥去承受這些苦楚。臣妾當真是小覷了娘娘的心思。”
“大膽!”靜徽兀自往前逼近幾步:“你可知你是什麼身份,這樣明目張膽的誣衊本宮與這兩件事有關,你可知罪?”
雖然雁菡心裡也恨毒了皇后,可越是這樣危急的關頭,越是不能輕舉妄動。“貴妃娘娘,皇上已經給了臣妾辯白的機會,又命您查明此事。想來是信任娘娘與臣妾的。何苦在這個時候多費唇舌。須知有些話,沒有證據是不能明言的。”
“哼。”年傾歡冷哼一聲,目光冰冷的如同冰錐一般,硬而鋒利。“沒有證據怎麼樣,你我都心知肚明。且不止你我,連皇上也是心裡有數的。做出了叫人尊敬的事兒,才值得被人尊敬,否則說什麼都是白搭。”
含恨在胸,靜徽眼角抽搐:“年貴妃,幫人並非不好,可也總得顧著自己。你現在這個樣子,哪裡是貴妃之尊,簡直如同市井潑婦。且你羞辱的乃是大清國的皇后,你當真是越發的刁橫無理,目中無人了!”
年傾歡非但沒有因為皇后這番話動怒,反而笑容可掬的朝著皇后福了身:“臣妾不敢。您是皇后,母儀天下,是正宮娘娘。臣妾雖然忝居貴妃之位,卻也不過是個妾室。以下犯上,以卑犯尊,的確是大不敬。不知皇后娘娘是否也要將臣妾禁足於翊坤宮好好反省麼?如果是,也無妨,不過皇后好歹要耐著性子等一等,等到臣妾找出誣陷熹妃的真兇再發落了臣妾不遲。畢竟臣妾是奉旨而行,皇上說了,信任臣妾與熹妃,想必皇后也都聽見了。”
稍微往前了半步,年傾歡將皇后看得更為仔細:“皇后方才的話,臣妾聽明白了。只是臣妾也想給您提個醒。熹妃之事水落石出之前,臣妾都不能有事,都不能受娘娘的管制約束。臣妾自入府,便受皇后娘娘您的教導。成日裡所說所做,無一不是照著皇后您的樣子一板一眼的學來的。所以,倘若臣妾是市井潑婦,那皇后娘娘您……便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你……”靜徽因為皇帝的態度,一肚子的憤恨無從宣洩。哪知道年貴妃又這樣羞辱自己,頭腦一熱,她高高的舉起了右手。
“不能啊,皇后娘娘……”雁菡趕緊上前一步,握住了皇后的小臂:“皇后娘娘息怒,年貴妃娘娘是無心的。”
這一回,年傾歡笑得更甜美了:“宮裡有宮裡的規矩,熹妃,你不必這麼緊張。”轉手對上皇后的雙眸,她嬌美的樣子,竟與當年入府時一模一樣。只是,曾經那些純而美的東西早已經消失不見,眼底深深蘊藏的,唯有恨不得剝皮食肉的毒辣。“臣妾身為貴妃,理當受教於皇后,皇后要打,臣妾便一動不動的領著。”
“你少拿宮規來壓制本宮!”靜徽甩開了熹妃的手:“年貴妃,你以下犯上,理當受罰。皇上讓你處置好此事,你便放手去做。只是時日有限,倘若十日之內,你還不能查明此事,本宮以鳳印擔保,你要同熹妃同罪論處,這也是你自己親口向皇上允諾的。”
“皇后娘娘……此事,根本就不關熹妃娘娘的是。”雁菡知道皇后是不能講理的,可她心有不甘,當真是氣不過。“臣妾沒有做過的事情,何故要牽累年貴妃娘娘?”
“那是你自己的選擇,亦是年貴妃自己的選擇,本宮如何能左右你們?”靜徽憤然的轉過身去:“今日說夠了,你們都跪安吧。”
雁菡趕緊去拉住年貴妃:“娘娘,臣妾身子不適,您能否相送一程?”
知道她有話要說,年傾歡輕微頷首:“胡來喜,領著肅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