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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皇上的骨肉登基,根本算不得作亂,你懂不懂妹妹?岳飛之死,便是蠢在他不懂得為自己謀算。哥哥已經到了這一步,是決不能重蹈覆轍。”
“那你有沒有想過,倘若你敗了呢?”年傾歡歷經兩世,當然知道最終結局如何。“倘若哥哥你,沒能成事。你駕馭不了手中的權勢,亦或者不敵皇上天縱英明。後果會是如何?”
“我為皇上為大清立下汗馬功勞,皇上不會殺我!”年羹堯狂傲道。
“九王奪嫡,險象環生,皇上連親兄弟都不放過,何況是區區一介家奴?”年傾歡走進他身前,握住他的手,哀求並著無奈:“哥哥,皇上眼看著就要剷除隆科多了,為求自保,你隨後便得要交出手中的軍權,從此偏安一隅方可以救年家。現在,你手中握緊的,不光是你的權利,還有你妹妹我,你侄兒,以及整個年家的命運。算我求你了哥,你答應我麼?”
第四百一十八章 忠臣逆子,豈在言行?
年羹堯鬧不明白,傾歡這到底是怎麼了?自打上一次回京述職,她就這般的謹小慎微,生怕天塌下來一樣。“哥不是跟你說了,哥不會謀逆不會自己當皇帝,大清姓的是愛新覺羅,如今是往後也是。”
雙眼通紅,年傾歡只怕他也不會答應,遂道:“我已經向皇上請了恩旨。未表明忠心,將八阿哥福惠、九阿哥福沛過繼給其餘的王爺皇親,如此,便不再有繼承大統之權。”
“什麼?”年羹堯險些跳起來,錯愕之中帶著難以置信的神色:“妹,你瘋了麼?這麼多年,你熬在宮中到底圖的是什麼?哥浴血奮戰又為的是什麼?不錯,哥的確是得了皇上的提攜,可即便如此,年家也始終是愛新覺羅的奴才。可倘若來日的後繼之君,乃是流著咱們年家血脈的皇子,那可就不同了!”
“哥,你太不瞭解皇上了。”年傾歡垂下眼瞼,慢慢的映出笑容:“皇上是不會讓血統不純的皇嗣繼承大統的。即便我如今貴為貴妃之尊,也到底是抬旗而非真正的滿族血統。皇上膝下,還有四阿哥呢!熹妃是鈕祜祿氏。皇上也早屬意四阿哥。你做的這些事,在皇上眼中,就是忘恩負義,背主求榮,謀朝篡位。在我眼中,亦無差異。”
見她百般的不肯配合,年羹堯心裡憋氣:“妹呀,哥不是求著你做什麼。只是想你能理解哥的心思。這麼做,哥不光是為了自己,更是為了咱們年家。年家能風光無限,說白了,皆是看天子的臉色。而你哥我,這麼多年的浴血奮戰,打下了多少江山,難道就沒有權利跟他平分權勢麼?憑什麼我這一身的本領,就得看旁人的臉色度日?”
“只能怨命不好。”年傾歡眉心一凜,臉色瞬間慘白:“哥,誰叫咱們生就是奴才的命。痴心妄想,貪心不足,只會讓咱們陷入萬劫不復之地。你若不信我的話,儘可以擦亮眼睛瞪著瞧皇上如何處置隆科多。我還是那句話,待到隆科多一黨倒臺,哥你就順勢交出手中的兵權,哪怕是偏安一隅,哪怕只能偏安一隅,哥你都不能再有如今的心思。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看著年羹堯欲動的唇瓣,年傾歡接著道:“哥,從小你就最疼妹妹,權當是妹妹求您。話,不妨說的更狠一些。真到了那個時候,您不肯聽我的勸阻,便踩著我的屍首,去攀你心中寄望的權勢吧。妹心甘情願,給你當墊腳石,卻寧可死,也不會與你一同謀逆!”
年羹堯氣得臉色發青,嚯的站起身子,旋即而去。
樂凝正好端了香茗走在廊子上,遇見怒氣沖天的年羹堯,心中驟然一驚:“大將軍請留步,午膳已經備好了。”
“哼,氣得氣飽了,還午膳呢!留著貴妃與皇上慢慢用吧。”年羹堯冷著臉匆匆而去,心裡的恨豈是可以用言語表達。他就不明白,這個妹妹是怎麼了。好好的,幹嘛就要活的這麼畏畏縮縮?皇上早晚要將江山拱手讓人,為何就不能是年氏血脈的皇子?“四阿哥……好哇,我倒是要看看,四阿哥能不能有這個命!”
慢慢的跪了下去,樂凝小心的收拾著年貴妃腳邊的碎瓷片。
年傾歡看著她謹小慎微的樣子,只覺得諷刺。“樂凝,你說是否當真是伴君如伴虎?皇上用著年家,也防著年家,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了。主子生出了敬畏之心,怕奴才功高震主,謀反篡逆。而奴才也生出了僭越之心,總覺得主子給的太少,且主子給的,不想給了一句話就能要回去。既然如此的不信任,當初何以一個器重,一個報效?不是拿著自己的性命逗趣兒麼?”
樂凝瞧得出貴妃有多絕望,陪著難受:“娘娘,您這是何必。事過境遷,當初用著,是真心器重,當初的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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