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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至極,真是太噁心了。“該你被囚禁冷宮,只盼著你一輩子都不能出來才好呢。”
耿幼枝聽了樂凝的話,也覺得痛快:“不想熹妃也有今日。淪落到要被奴婢數落的地步,臣妾也為您委屈。告退。”
雁菡慢慢的閉上減輕,唯有磨溪上前來扶:“走吧,回宮。”
“娘娘您何必如此。”磨溪十分不解:“難道保住皇上的名節,就如此重要麼?”
“不許胡說。”雁菡淡然一笑:“事實上,我真的有換掉那湯藥。”
“可您是在皇上決計不用虎狼之藥之後。”磨溪沒忍住,到出實情。
“你怎麼知道?”雁菡猛得瞪大眼睛:“當年這件實情發生的時候,你還沒有來我身邊伺候。你怎麼知道這其中的原委?你到底是什麼人?”
“娘娘別怕,我沒有惡意。”磨溪如實道:“當年為福宜阿哥敬獻藥方之人,便是奴婢的祖父,這件事情,是祖父親口對奴婢所說。祖父還說,他受了您的大恩,叫奴婢無論如何都要保全你,好好留在您身邊伺候。所以奴婢才入了宮……”
“懂了。”雁菡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背:“當年那件事情,就這樣爛在你我腹中吧。皇上到底是我的夫君。貴妃待他的真心於我而言,只多不少。也許我這一輩子,就只能這樣恣意的為他一回。”
“可娘娘您真的想四阿哥就這麼誤會下去麼?”磨溪替熹妃感到不值:“還有裕嬪,怎麼可以翻臉如同翻書,這麼迅速就背叛了娘娘?”
“你信不信,這一切都是命。”雁菡不再說下去了,就著磨溪的手起身:“咱們該走了。”
“是。”磨溪輕輕的扶著她往外走:“別的也罷了,娘娘和四阿哥的誤會,不能再深了。”
“唉。”雁菡冷嘆:“同為母子,緣分也有深有淺,我不是已經說了,這就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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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匆匆趕到長春宮的時候,安笑然一身白衣,立在廂房之內。
靜徽遠遠看見她靜靜的站著,吁氣道:“幸虧!人這不是好好的麼!”
年傾歡只覺得,此事並沒有這麼簡單。審慎的目光,將她從上打下打量個遍,心裡的顧慮越發凝重。“皇上,安嬪她……”
靠的越近,年傾歡越覺得一股什麼味兒很刺鼻:“是血,皇上您看地上……”
胤禛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果然地上一片殷紅的血水。“蘇培盛,御醫呢?快傳御醫!”
安笑然聽見皇帝急促的聲音,咯咯的笑了起來:“皇上,不用了,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掉下來了。皇上您瞧,他不是好好的躺在那兒麼?”
她側過身去,回頭看一眼自己的床。那是一張被屏風擋住的床,笑容透著冷峻。“皇上,我的孩子好好的,你快來瞧他啊。”
靜徽心裡只覺得不好,這安嬪,莫不是瘋了吧?仔細看她的腹部,似乎真的要比前些日子平了,難道她真的已經誕下了皇嗣?“紫菱、紫晴呢?怎麼沒有人在這兒伺候安嬪?”
“多謝皇后娘娘美意,臣妾不喜歡她在旁邊伺候,已經將她們都趕走了。臣妾就想安安靜靜的陪著自己的孩子。”安笑然的話音落,目光鎖定在汪泉身上,忽然臉色大變。“不要……你別怪來,不要,不要掐死我……啊……”
尖利的聲音刺的耳膜生疼,年傾歡皺著眉,凝重的表情看上去格外威嚴:“安嬪,皇上面前,豈容你胡鬧。還不趕緊進去。”
“皇上,皇上……”安笑然撲過來,死死的攥著胤禛的手腕:“就是他掐死臣妾的,是他掐死臣妾的。臣妾從來就沒有加害身邊的宮婢,臣妾從來就沒有……是他,他聽了皇后的吩咐,掐死了臣妾,皇后要奪走臣妾的骨肉,給安常在那個賤人。她們根本就是蓄謀已久,她們根本就是冤枉臣妾。皇上,您明察,您一定要給臣妾做主。”
“安常在?”年傾歡猛然明白了什麼。“看來此事,皇后有得解釋了。”
靜徽見皇帝不做聲,連忙上前喝止安氏:“安嬪,你夠了,別再胡言亂語。本宮幾時害過你的孩子,又何嘗奪走她?”
“皇后娘娘是不記得臣妾了麼?”安笑然鬆開了皇帝的手,朝著皇后一步一步的走過去。“您看清楚了,臣妾是汪答應啊。臣妾同一批入宮的秀女裡面,熟臣妾最得寵。臣妾有了皇上的骨肉,您瞧,您摸摸臣妾的肚子。”
話音落,她發瘋一樣的拽著皇后的手,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擱在自己腹部。“皇后娘娘,您摸摸,臣妾的孩子正踢我呢。您瞧,他多麼有力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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