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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臣妾清楚的記得,這是您對貴妃的授意。正因為貴妃替您搭理府中事宜,才會被映蓉誤會,白白恨了那麼久。臣妾不過是給她指了一條明路,讓她看清楚了自己的仇人到底是誰。談不上收買,更無心策反,她本來就是反的,還用的著臣妾費心麼?”
靜徽凝視她片刻,末了還是笑了。“你說的真是太好了。本宮不怨你有這樣的心思,只怨自己沒有及早認清楚你的嘴臉。”
“皇后這話,便有幾分賭氣了。”年傾歡雲淡風輕笑道:“都已經走到這步田地,再回首過往之事,有意義麼?”
“貴妃的意思,便是不了了之了?”靜徽順勢剜她一眼:“你可別忘了,將五阿哥關進延輝閣,乃是為了刁難於你。那常在有風疹就不怕傳染麼?何況五阿哥還是被吊在井中,到底是個孩子,熹妃的心該有多麼狠?”
貴妃是怎麼想的,耿幼枝不得而知。反正皇后的話如同刀子一樣紮在她心口。“弘晝招誰惹誰了,憑什麼要遭這樣的罪。臣妾母子從未想過奪儲,不過是想平平安安度日,怎麼就這麼難?”
雁菡站起身子,直視皇后:“正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臣妾不過是將五阿哥藏匿延輝閣中,那常在的風疹也不過是個藉口。至於是誰將五阿哥吊在井中,讓其受傷,皇后娘娘肯定比臣妾更為清楚,何必在這個時候與臣妾為難?”
沒有接熹妃的話頭,靜徽只是淡然的看了一眼裕嬪:“你有沒有爭儲之心,光憑你一張嘴,旁人怎麼能相信。何況弘晝與弘曆年齡最是接近,熹妃的心思,你又可曾讀懂?”
年傾歡覺得乏味,慢慢的起身:“皇后娘娘既然無事,臣妾告退了。”
耿幼枝卻心火未消:“貴妃娘娘請慢走。當年那件事情,此時不說明,更待何時?”
雁菡猛的側過頭去,與裕嬪對視:“姐姐何必咄咄逼人至此。難道您就一點兒也不信我麼?”
“我信過了,也信怕了。”耿幼枝直視熹妃:“若是今日不揭穿你的醜惡面目,怎麼能保證來日你不會再加害臣妾母子。這些日子,臣妾讓身邊的人坑透了,再不想出這樣的事。”
知道裕嬪要說什麼,年傾歡已經不想聽了。“陳年舊事,何必翻出來說。何況在這景仁宮殿上說,有意義麼?難不成裕嬪覺得皇后做得了這個主?”
“若是隻有皇后,當然做不了主。”耿幼枝微有得意:“臣妾正在等皇上御駕親臨。來之請安之前,臣妾已經著人去請皇上過來了。當著皇上的面,臣妾今日勢必要揭穿熹妃的真面目。”
“姐姐當真就這麼怨恨我麼?”雁菡沒有想到,最先指證她的人,最容不下她的會是裕嬪,心裡很是難過。“難道昔日的情分,真的就可以抹去麼?”
第四百七十九章 裕嬪強勢,揭穿熹妃
“皇上駕到——”蘇培盛嘹亮的嗓音驚著了殿上的幾人。
耿幼枝猛的站起身子,逼近熹妃面前:“這時候了,你還妄言什麼姐妹情分。熹妃您將臣妾的五阿哥關進延輝閣的時候,可曾想過咱們的姐妹情分?弘晝到底喚你一聲熹娘娘。他也是皇上的親骨肉,你為著一己之私,折損龍裔的時候,又顧念過咱們的姐妹情分麼?還有年貴妃娘娘,你明知道延輝閣是她下旨鎖閉,還這般用心,難道不是歸咎這罪名於貴妃,陷害她才是毒害皇嗣的罪魁禍首麼?這個時候,您又可曾顧念與貴妃的姐妹情分?”
就是說給皇帝聽的,耿幼枝理直氣壯,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胤禛還未曾進殿,就已經聽見她憤怒的咆哮。
蘇培盛趕緊上前,想著再通傳一聲。
“不必。”胤禛制止他:“既然請朕過來,必然就是想讓朕聽見。”
“嗻。”蘇培盛順勢退下,由著皇帝繼續聽。
雁菡也起身,與裕嬪四目相對,面有赧色:“姐姐,我這麼做自然有這麼做的苦衷,你又何必咄咄相逼。弘晝此時不是也有驚無險麼?”
她的指尖才觸及裕嬪,就被對方狠狠推開。
“笑話,難道要弘晝犯險,無法挽回你才可承認這一切都是你故意的麼?”耿幼枝也紅了眼眶:“我只有這麼一個孩子,我只有弘晝,我從來沒有害過人,更沒有害過你,你何必如此?就因為他是你孩兒的羈絆麼?”
“姐姐,我真的沒有……”雁菡眼尖,瞧見皇帝走進來,連忙噤聲。
“你沒有什麼?”耿幼枝背對著皇帝,但也從熹妃的眸子裡看見那一抹明黃。“你沒有想過要自己的孩子走上帝位?還是你沒有打算取代年貴妃在皇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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