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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聰明的殺招,這回馬槍,到底是誰給皇后出的主意。“還是讓本宮告訴你另外一件事,你一直最痛恨的齊妃,昨夜於啟祥宮懸樑而死。早起發現她的時候,身子都硬了。這麼多年來,你也算是心願得償。”
有些恍惚,那芮疑惑的問:“娘娘你說,齊妃上吊死了?還是在啟祥宮?”
“不錯!”年傾歡正色:“你口口聲聲告訴本宮,留在宮裡就是為了復仇。如今仇人已死,你也總算是能瞑目了。本宮再問你最後一次,到底是誰將五阿哥藏在了延輝閣。”分明是她先封鎖了延輝閣,隨後才有人將弘晝送進來。否則這世間上根本就對不上。
年傾歡心裡疑惑未解,面色隱隱有些不安。“那常在怕是記性不好。本宮記得有一日,親口對你說過。能活活燒死你的並不是只有齊妃,本宮亦然。”
“娘娘您這話是什麼意思?”那芮有些心慌。“齊妃死了,是天大的喜事。臣妾總算心願得償了。娘娘您想知道五阿哥的事情,臣妾只管說就是了。您又何必嚇唬臣妾。”
“說。”年傾歡臉色一沉,眸子裡一道寒光閃過。
“五阿哥吊在了後院的井中,這會兒應該還昏睡著。”那芮皺眉道。
“去。”年傾歡遞了個顏色給胡來喜。
胡來喜匆匆忙忙領著人去找,不多時,果然將昏睡的五阿哥救了出來。
“怎樣?”年傾歡看弘晝渾身溼漉漉的,雙手還被捆著束在頭上,蹙眉凜聲:“那常在你好大的擔子,竟敢如此危害皇嗣,當真是活膩了。”
那芮這會兒是真的有點怕,原本齊妃死了,她應該高興才對。可一瞧見面前年貴妃那一張臉,她就怎麼也笑不出來。畢竟侍奉了她多年,她的一顰一笑,牽動著什麼樣的神經,她心裡清楚得很。“娘娘,不是臣妾……不關臣妾的事啊。來人將五阿哥帶來,親手捆上,吊在井中,沒叫臣妾過問一句。只說臣妾若還想走出這延輝閣就別多事。並非是臣妾把五阿哥吊在井中的。臣妾即便有這個心思,也沒有這個膽子啊。何況五阿哥與臣妾無冤無仇,臣妾也沒有必要得罪皇上……”
“送五阿哥來的是何人?”年傾歡問。
“臣妾不知。”那芮凝眉道:“均是蒙面的黑衣人,看樣子個個功夫了得。娘娘您應該心裡有數,臣妾卑微,哪裡能找來這樣的幫手?求求您相信臣妾的話,這一切都是旁人安排好的,並非是臣妾的本意,娘娘您開恩!”
第四百六十九章 貴妃心決,那氏殞命
“胡來喜,先讓人送五阿哥回宮,傳御醫。”年傾歡不願意在這個時候節外生枝:“五阿哥未曾安全之前,著可信之人寸步不離的守著。旁人一律不許探望。唯獨皇上可以去瞧。”
“嗻。”胡來喜親自領著人護送五阿哥回宮。
人走了,那芮才如釋重負的癱坐在地:“娘娘,臣……奴婢如今心願得償,可以安心離宮了。求娘娘您稟明皇上,廢黜了那芮,恩寵奴婢出宮返鄉吧。”
“離宮返鄉?”這句話年傾歡聽著格外陌生。“曾幾何時,本宮記得為你打算的是出宮遣嫁。”
“是奴婢該死,奴婢沒有那麼好的福分。”那芮跪著走到年傾歡身邊,哽咽道:“雖然奴婢貴為常在,可皇上他從來就沒有……沒有恩寵過奴婢。奴婢知道自己身份低賤,沒有這樣的福氣,早就不該痴心妄想。一切都是奴婢的錯,求您開恩,就饒了奴婢吧。”
“城牆下一屍兩命的吉憐,是你推下去的吧?”年傾歡看似漫不經心,實則已經打定了主意。
“娘娘,奴婢……”那芮仰起頭,對上年貴妃鋒利且深邃的目光,登時啞口無言。
“奴婢也不想的,是皇后娘娘逼奴婢做的。皇后娘娘說,倘若不照辦,就要奴婢的性命。您是知道的,奴婢卑微,除了乖乖聽話,再沒有別的法子了。娘娘,若非您不肯替奴婢復仇,除掉齊妃,如若不然,奴婢何必聽皇后的吩咐。這麼大的皇后,奴婢總得尋個依靠吧!”
從她的淚水之中,年傾歡看不到半點悔意,心裡厭惡不已。“你哪裡是聽從皇后的吩咐,根本就是想方設法的做一些事情,令本宮與皇后都不得安寧。夾縫叢生,原本理應如此。可本宮自問待你不薄,連豐厚的嫁妝都願意為你準備,而你卻偏偏要選一條背棄本宮的路來走。那芮,你救過本宮,也害過本宮,說白了,本宮希望這一切都能扯平。可是你殘害皇嗣,塗毒妃嬪,還膽敢冒充本宮與哥哥勾結篡逆,這一樁樁一件件,本宮都看得一清二楚。你還妄想我會饒了你麼?”
“娘娘,你這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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