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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從來不怕死人。“臣妾遵旨。”她抹了一把淚,順勢走了進去。樑上懸掛的屍首就那麼直挺挺的掛在那兒,雖然還會隨風而動,但怎麼也不可能一如從前,會伶牙俐齒的頂嘴,會諂媚賠笑討好貴妃。背對著皇帝的時候,她的臉上唯有冷意。“皇上,不如讓奴才將她放下來吧,總是這樣,也未免……”
四下裡瞧過,靜徽並沒有看見所謂的認罪書,心裡多少有些不踏實。猜想裕嬪莫非是藏在自己身上了,便只好讓人先把她放下來,再找找看。
“臣妾給皇上請安。”年傾歡與熹妃一前一後,雙雙福身。
靜徽聞聲,少不得轉身出去,含淚道:“你們怎麼也來得這樣遲。同是侍奉皇上的姐妹,如今這麼走了,就不覺得傷心麼?”
年傾歡饒是一愣,知道的,這是皇后前來弔喪。不知道的,還當是要重上一回花轎呢,這正紅的鮮亮,披金戴銀的尊貴,哪裡能看出半點憂傷的樣子?“臣妾的確是來遲了。倘若能早些,必然會勸阻此事,不她就這麼走了。”
雁菡抬頭,看著屋裡的屍首,有些��幕牛�儼壞酶I淼潰骸盎噬希�還茉趺囪��故竅熱門�漚�朔畔呂窗傘!�
胤禛點了下頭,對陳福道:“放下來。”
陳福趕緊召喚兩個小太監去辦。
靜徽心裡犯嘀咕,但猜想裕嬪必然不敢違拗自己的意思,難道就不顧兒子的死活了。“皇上,臣妾總覺得裕嬪可憐,活脫脫怎麼說走就走了。她可是伺候皇上多年的人,不會不知道妃嬪自戕是重罪。何況他還有弘晝!”
年傾歡聽夠了皇后這一套說辭,憤懣的走上近前:“皇上,臣妾也覺得裕嬪的死有可以。暫且不說弘晝如今還未找到,裕嬪懸心兒子的安危,是不會走這一條不歸路的。只說這一次的禁足。宮裡盛傳,裕嬪接近安嬪,是為了謀害皇嗣。可這無非是謠傳罷了。安嬪還不是好好的在那麼!無稽之談,何故要走上這條路,臣妾實在疑心。既然皇后也心存疑慮,臣妾斗膽請求皇上恩典,徹查此事。”
“皇上,您瞧這個。”陳福果然找到了一封信,雙手呈於皇上。
靜徽眼明心亮,只掃了一眼那信箋上的筆記,便已經有數。
胤禛親自開啟了信箋,沉著眉仔細閱完。轉過身一言不發的凝視面前的三人。
“皇上,這信箋……”靜徽故作詫異:“莫非是裕嬪的絕筆信?”
“不錯。”胤禛頷首,示意奴才們可以退下去了。“那皇后能猜到信上寫了什麼?”
“臣妾不知。”靜徽如實道。“只是猜想,裕嬪一定是舍不下弘晝,想求皇上將其找回。臣妾以為,這必然是做額孃的心願。”
橫眉冷對,胤禛的唇角偏是凝結了霜意:“看來皇后甚為了解此事,那你以為朕應當如何對待?”將手裡的信箋扔在了皇后臉上,胤禛憤然道:“裕嬪寫了些什麼,你自己好好看看吧!”
第四百六十四章 峰迴路轉,暗藏玄機
靜徽肩膀一顫,敬畏之心陡然而起。“皇上,這……臣妾……”
映蓉趕緊拾起那信箋,一字不敢瞧,顫抖著雙手奉於皇后。“娘娘。”
胤禛面若冰霜,並不多言。
年傾歡瞧著奇怪,餘光劃過熹妃的面龐。見對方也是同樣詫異,心知必然是憐嬪的功夫了。
“這怎麼可能……這絕非如此。”靜徽看了裕嬪的信箋,臉色大變。“皇上,臣妾是被冤枉的,裕嬪血口噴人。此事怎麼能由著她信口開河,胡說八道?臣妾幾時做過這樣的事情,皇上,臣妾是冤枉。”
皇后跪了下去,淚水湧出眼底,使人倍感同情。年傾歡拾起了她隨手丟在地上的信箋,蹙著眉認真的看。“信箋上說,安嬪所誕下的公主福敏,實則是汪答應的骨肉。而當初汪答應之死,乃是皇后一手操控,目的就是為了弒母奪子,為安嬪固寵計。”
“皇上,臣妾當真沒有。”靜徽連連搖頭:“裕嬪已死,死無對證,皇上怎麼能相信這薄薄的一張紙。何況筆記是否是裕嬪的,還未能確定。怎麼就知道不是有人冒充裕嬪的筆記誣陷臣妾?”
“這很容易。”雁菡朝皇帝一福:“皇上,裕嬪有抄經的習慣。每隔半月,便會著奴才將自己所抄的經文送去欽安殿供奉。請法師誦讀。想必欽安殿如今留下還有。再不濟,裕嬪房中也一定還有其餘的佛經。”
“先別急。”年傾歡示意熹妃稍安勿躁:“這信箋後面還有一段。裕嬪說五阿哥失蹤的事情,與皇后也脫不了干係。皇后正是利用此事,逼迫裕嬪畏罪自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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