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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了。但是對放只是讓她們束手就擒,並沒有說留下命來。難道,他們是要用側福晉的性命,來要挾雍親王麼?如此的話,也許就不用離開京城了。“你們別亂來,不許傷害側福晉。”試探性的話,是樂琴想要弄清楚自己的猜測是否準確。
“放心便是。我們還不至於如此。”那男人往前走了一步,倒是儒雅的伸出來手:“勞駕側福晉下馬,跟我們走。只要您配合,我們自當好吃好喝的供奉著,必不會傷您分毫。”
年傾歡詫異不已,竟然還有人知道這個漏洞百出的逃亡計劃,難不成是林翰邈故意洩密,就是為了保全哥哥的榮華富貴,不叫自己離開京城?但這個想法,很快被她自己否定了。翰邈不是這種人,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休想,我是不會跟你們走的。”
“都說識時務者為俊傑,側福晉一向目光敏銳,大抵是不會吃眼下這個虧吧?倘若您不配合,那就別怪在下等乃是莽夫出身,出手無禮了。”
“你們敢!”樂琴也不過是文文弱弱的侍婢,既不會功夫,也沒有什麼通天的本領。可這個時候,她不得不挺身而出。
“亮劍刃給這位姑娘看看,刃有多亮,她便知道咱們的膽量有多少。”為首的男子,倒是有幾分幽默。言畢,身後的男子果然個個亮出了手裡的劍。
眼見形勢不妙,年傾歡只得拍了拍樂琴的背:“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事已至此,抵抗也是徒勞。”由著樂琴從馬上先下來,再扶著自己下馬,年傾歡除了嘆息,亦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我說的果然不錯,年側福晉最是機敏。難怪雍親王最在意你。”
從身後的男子手上接過一把長劍,抵在年傾歡的脖頸處。“年側福晉早點如此,便也不用這麼麻煩。走吧,接應您的車架在半山腰上,晚了,累著了您可就不好了。”
又是半山腰?樂琴不由一個激靈。難道這一切真的是林副使安排的麼?就連線應的車架也停在相同的地方。總不至於是這兩撥人不謀而合吧?
“既然知道年側福晉是本王心中至寶,為何還要出此下策?”
“這聲音……”樂琴臉色大喜:“側福晉,是王爺來了。”
年傾歡只覺得心底一陣一陣的發寒,待她轉回頭去,果然發現雍親王領著隨從樂馳,一前一後的奔了過來。“王爺?”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為何連雍親王也驚動了。
看見他的那個瞬間,年傾歡說不清自己是什麼感覺。有些驚喜,有些驚訝,有些心慌,卻又是那麼渴望他的到來。
“別怕。”胤禛看著她紅紅的眼眶,只簡短的說了這兩個字。
脅迫著年傾歡的男子忽然仰天大笑:“原本是以年側福晉作為人質,要挾雍親王放了皇上。不想得來全不費工夫,今日在這福寺山下,竟能以更好的辦法解決這一切。”
“怎麼?你們想造反麼?”樂馳怒目相向。“漫說今天不是隻有我陪著王爺上山,就算是隻有我一個,憑你們幾個,也休想能夠靠近王爺半分。方才那個不識好歹的傢伙,已經被我踢下了山崖,死無葬身之地了。他便是你們的前車之鑑!”
“方才的人?”年傾歡一下子就想到了林翰邈。“你是說,方才有人……”
“側福晉不必擔心,奴才已經解決的乾乾淨淨了。”樂馳哪裡知道,被他打落山崖的人,乃是年將軍手下的副使林翰邈。
一陣一陣的眩暈,讓年傾歡腦子裡一片空白。她不但沒有藉助這一次的出逃,成功的離開雍親王,離開京城,反而還搭上了林翰邈一條命。難道這就是她的宿命麼?要和自己的宿命一爭高下,就得要飽嘗分離之苦,內疚之痛?
“側福晉,您怎麼了?”樂琴驚得不行,趕緊伸手去扶年氏。
從她的眸子裡,年傾歡隱約看見了恐慌與驚措,但是很可惜,她感覺不到自己有什麼感覺。整個人輕飄飄的,眼皮卻越來越沉。
第二十一章 漸露痕跡,清難自清
“王爺,側福晉醒了。”樂琴的聲音又是喜悅,又是心疼,聽起來酸澀不已。
“藥端過來,快。”靜徽從樂瑤手裡接過才熬好的湯藥,雙手奉於榻邊。“王爺,藥正好溫著,可以喝了。”
胤禛略微點頭,卻並未看說話的人。眸子裡只印著年氏憔悴的面容,隱隱透出擔憂。“傾歡,你可覺得好一些了麼?”
年傾歡只覺得頭疼欲裂,好像千萬根錐子,從四面八方鑽進她的腦殼。她定定的看著眼前的男人,說不出是什麼滋味。曾幾何時,他也是這樣的溫言軟語,情意綿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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