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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重返年大將軍身邊效力。勞貴妃娘娘記掛,乃是奴才的福分。只是,奴才擔心,這件事情會牽累娘娘,故而心中一直不安。這才讓人送了信箋入府,想必娘娘也會稍微寬心。”
“你說什麼?”年傾歡只覺得眉心突的一跳,身子也隨之一顫:“你是說,在你養傷期間,曾經送信來雍親王府,意欲告知本宮,你平安無事?”
聽她這麼問,林翰邈也禁不住有些緊張:“莫不是娘娘從未收到奴才的信箋。”仔細一想,倘若傾歡真的收到了信箋,也必然不會再問當時發生了何事。“糟了!只怕這其中……”
“你送信箋入府,是何時的事?”年傾歡問。
“於娘娘入宮半月之前。那會兒奴才好得差不多了,這才敢送信給娘娘。先前一則是怕娘娘擔心,二則也難以找到合適的機緣。”林翰邈一直垂首,謹慎的保持著恭敬的姿態。他知道這裡是紫禁城,自己稍微不留神的一個動作,又或者根本只是一個眼神,都有可能給對方帶來滅頂之災。他根本不敢造次。
仔細想了想,林翰邈又道:“未免旁人疑心,奴才只在信箋上寫將軍近日的情由,以及詢問娘娘祈福之後安康與否。並未曾明言任何事。但如今看來,信箋落在旁人之手,必然是對方存了害人之心,敢問娘娘是否因為奴才的莽撞而備受牽連?”
“並無。”年傾歡不想他知道的的太多,也有刻意想要和他疏遠。“若非本宮一意孤行,也不會差點連累了林副使。事已至此,本宮已然入宮,先前的一切只當沒有發生過就是。你不必再憂慮這些。本宮只問你,你當真要入宮當值?”
“回貴妃娘娘的話,奴才這不是已經入宮了麼!”林翰邈不想錯過這樣的機會,一大部分的緣由,都是因為面前的佳人。“機會來之不易,奴才自當好好為皇上效力,方才不算辜負皇恩。”
“知道了。”年傾歡放下了轎簾,心事重重的吩咐起駕。
林翰邈則小心翼翼的避讓一旁,依舊只是恭敬:“奴才恭送貴妃娘娘。”
“樂琴。”年傾歡閉目輕喚了一聲:“看來是有人從一開始就盯上本宮了,抽空,你出宮一趟。回雍親王府,把本宮遺忘了的物件取回來。”
從頭到尾,樂琴都聽清了年貴妃與林副使的對話,她明白這吩咐中的深意。“娘娘放心,奴婢知道該怎麼辦。”
“人無傷虎意,虎有害人心。不管我是忍著讓著避著他們都好,該不會放過我,還是依舊不會放過。”年傾歡忽然覺得,重生之後的這段日子,她過得太過渾渾噩噩。以至於旁人早就已經捏住了她的咽喉,她還愣愣的覺得自己只是胸悶不適而已。絲毫沒有顧及到,那一雙手,隨時會要了她的命。
樂琴覺得,整件事必然和寧嬪有關。可能收到信箋之人,正是寧嬪。否則,她何以敢站出來,一口咬定貴妃與林副使有私。“娘娘,這件事情有望水落石出,奴婢只是想不到,水落石出之後,某些人當如何處置。”
“既然做得出,就必須承擔罪責。攔截本宮的書信,暗中使出害人的伎倆。此人躲在暗處一天,本宮的心就難以安寧。非得要揪出來看一看,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有些壓制不住自己的脾氣,年傾歡到底是驕縱慣了的性子。“屆時,別怪本宮容不下她。”
第三十五章 春意盎然,心冷難耐
偌大的景仁宮正殿之上,檀香嫋嫋。只因靜徽吩咐人徹夜燃著,隆冬門窗緊閉,待到天明時分,香氣已然有些嗆人。,
“和碩易安公主,覲見皇后娘娘。”郭肅一拉長了嗓音,未顯出隆重之意。
聲落,則有兩名侍婢,一左一右的將擋在正殿前的明黃厚棉門簾敞開,屈膝行禮,請和碩公主進殿。
“佳甜給皇后娘娘請安,皇后娘娘吉祥。”依足了禮數,佳甜向皇后規矩的行了大禮。
靜徽含笑看著她,禮畢,趕緊讓映蓉映夢扶她起來。“妹妹快請起,自上次一別,本宮已經數年未曾見過妹妹,不想妹妹出落的如此標緻,當真是亭亭玉立。”
“皇嫂過獎了。”佳甜臉上一熱,笑容不禁含了幾分嬌嗔。可轉眼之間,俏皮的笑容又盡顯眉眼之間,佳甜彷彿一瞬間變了樣子:“若論及貌美,有誰能與皇嫂相較。您可是烏拉那拉氏族姑娘裡的翹楚,否則皇上哥哥又怎麼會對您一見難忘呢。”
方才還端莊翩然,轉眼又成了這副樣子,靜徽拿她沒有辦法,又是嘆氣又是搖頭。“都說你是心不靜,這可倒好,庵裡住了這麼許久,也未曾見你沉穩下來。倒是白白辜負了先帝的一番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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