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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選擇咖啡廳而不是飯店吃飯,一來哪裡總體來說比較安靜,晚上去哪裡喝咖啡吃飯的差不多都是情侶或者談生意的人,比較合適;二來西門雪也比較喜歡吃西餐,針對她的口味,三來價格適中,不會讓她產生我打腫臉充胖子大手大腳的感覺,四來如果有“志同道合”借吃飯聯絡感情的人,說不定還能扇動他們推波助瀾,不知不覺中幫我一把;第五附近我比較熟悉,慢慢走過去也是一個很好的選擇,我的結論就是感情開始於足下,散步更方便說話。
十二月中旬的傍晚,雖然有些寒冷,西門雪的鼻尖也被凍得稍稍有些發紅,不過她還是靜靜的和我並肩走在寬闊的街道上,我們都不想破壞這樣美好感覺。
“你還真是死纏爛打,明明早上都被我拒絕了,下午卻還不放棄又約我出來,你不怕我再次拒絕你的邀請嗎?那樣,你的小烏龜豈不是白送了?對了,我一直奇怪,你是怎麼知道今天是我生日的?我可是誰都沒告訴,就算是學校的履歷表,我也只是寫了出生年月,根本沒有寫上具體的日期。”西門雪俏皮的笑了笑,看來她對剛才的畫展很滿意,現在有心情和我說笑,同時也打破了我們之間的沉寂。
“山人自有妙計,別人不知道,難道你的小學同學還會不知道?”我雖然沒有明說是睡,但是我們兩個心裡都知道我說的那個人就是南宮芸,也只有這樣,我才能自圓其說,我隱含的意思就是說,無論怎樣南宮芸是知道的,反正現在她們依舊在反目期間,我算準了西門雪也肯定不會為這點雞毛蒜皮的事情去當面問南宮芸。
“你知道的還真不少,可是我家的住址你又是怎麼知道的?小芸芸不會連這個都告訴你吧?”西門雪心中滿是疑問,乾脆一股腦的提了出來。
“這個倒不是了,還記得兩個月前許老頭讓我為校慶出黑板報吧,我在教務處查詢學校歷史資料的時候,無意中看到的。”這次又是死無對證,西門雪更不會因為自己家庭住址的問題去責怪許老頭吧,反正許老頭折騰我那麼多次了,讓他老人家背一次黑鍋也無傷大雅。
“那你又怎麼會知道我一定會出來呢?”西門雪歪著小腦袋,看了我一眼。
“你一個人在家自己過生日豈不是太可憐了?”我想都沒想就說了出來。
這次西門雪沉默了,微微的皺起了眉頭,我心中大叫一聲不好,話說過頭了。
“我猜你爸應該很忙,只是我運氣好,猜對了,嘿嘿,我們到地方了。”幸好我們及時到了目的地,我立刻轉移話題掩飾我心中的尷尬,泡自己的“老婆”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說話處處得小心。
找了一個靠窗的桌子,服務員點燃了桌子上的紅色小蠟燭,遞來了選單,西門雪看了一眼後就轉遞給了我,我也不客氣,點了兩份牛扒。
西門雪脫下厚厚的羽絨服外套,露出裡面一件粉紅色的毛衣,玲瓏凸透的身材立刻顯露出來,襯托她精緻無可挑剔的微微泛起紅暈的臉龐,令她憑添了幾分嫵媚,我看得不由食指大動,真是太可愛了。
忽然一陣悠揚的小提琴聲傳入我們的耳朵裡,剛剛望向窗外景色的西門雪不禁流露出一絲詫異的神色,立刻轉過頭望向聲音的來源,竟然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女孩拉出來的樂曲。
那個女孩緩緩的繞著桌子間的過道走了一圈,走到我們桌子前,正好一曲終了,就在她準備拉下一首曲子的時候,我心中猛得一動手指突然不受控制般的跳動起來,一個聲音從心底一直鼓勵著我,我鬼使神差般站了起來說:“能不能讓我試試?”
女孩表情有些愕然的望向我說:“你會拉小提琴?學過?”
我搖了搖頭說:“我看得有趣,能不能讓我試試?拜託了。”
女孩禁不住我的哀求,猶豫了一下,把手中的小提琴遞給了我,還教我怎樣放置。
我用頭夾住小提琴的尾部,抓住拉弦,心中立刻產生了一股莫可名狀的感覺,當我“吱呀”的拉響了聲音,這種油然而生的熟悉感覺更加強烈了。
我緩緩的閉上了眼睛,讓自己徹底的跟著這種感覺走,一首大家耳熟能詳的曲子《茉莉花》漸漸的響起,整間咖啡廳彷彿徜徉在茉莉花的世界中,讓人感覺到一朵朵鮮豔的紫色茉莉花散發出醉人的芬芳充滿枝頭,使遊覽的人覺得又愛又憐,一陣微風吹過飄香四溢沁人心脾……
一曲終了,女孩還沒有回過神,直到我把小提琴遞還給她,她才驚訝的接過,眼睛裡閃動出異彩,朝我笑著點了點頭。
我坐下後,西門雪滿臉笑容,輕輕的鼓起了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