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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得完蛋,比花鎮完得早得多。順便又覺得自己好像之前又多做了。
其實只要透個話給宏陽帝,吳家想把庶女引薦給小寶,也就啥事都沒了。果然,自己身上,十五孃的痕跡還是重了。凡事想得太多,於是走了不少彎路。
滅香這事,的確是穆慧叫人做的。穆慧自己當年迷信過,所以她很知道,誠心上香時,結果香滅了,對上香的人來說,是一種什麼樣的打擊。而她開頭時,真的就根本就沒想過,要靠著宏陽帝來結束吳士友。
她很明白,作為一個書香世家的代表人物,殺了他都不是對他最大的懲罰,而是要打爛他最在意的東西,把他打下神壇,讓他從此哪怕是活著,也是人人唾棄,這才是最大的懲罰。
而穆慧的專業不止是商人,更重要的是,她是做傳媒的。她自然知道,輿論的力量。現在沒微博,不代表沒有茶館,沒有戲園子,沒有書場。
但如何打掉吳士友一家的面具呢?方法其實是挺多的,比如最簡單粗暴的,直接找人上街傳話就完了。找幾個花子,把故事編下去,然後,沿街一唱,吳家不出三天就能臭大街。
然後十天半月之後,大江南北就全是吳家的醜聞了。但這法子也有天然的缺陷,這麼一來,大家都知道,吳家這是得罪了人。於是,吳家就會警覺,不管如何,因為是得罪了人,於是跟隨他們的人,還不一定會棄他們而去,所以他們想翻身還是比較容易的。三、五年的功夫,事過境遷,然後說是政敵對他們的汙衊,說不得就讓他們翻了身。這是穆慧挺不樂意看到的。敵人不一次打死,最終倒黴的是自己。
還有一種,就是策反他身邊的人。由他身邊的人出來告發,吳士友嫉賢妒能。迫害同僚。
這種法子好處是,直接就等於把吳士友給告了,然後由上峰來查是不是屬實。不管怎麼著,吳士友的那些事兒,自然而然也就冒出來了,就算沒有證據,可是把發生的故事一說,就算沒有證據。他這一房的人品,也就擺於人前了。然後誰還敢跟他們一家做朋友?
但是卻也是在穆慧看來,最不靠譜的。告發的人,首先不好找。然後,告發了,那位的日子也不會好過,中國人的思維,不看人對己,只看人對人。你今天能告吳士友,明天就能告我。所以這樣的小人。穆慧可不敢招惹,容易引火上身。當然,更重要的是。這很容易暴露自己,到時讓宏陽帝知道了,對自己不好。
於是只能用最後一種,只能讓人‘不作不死’了。她正好查到每年吳家有這種不作不死的祭祀秀,然後,穆慧就笑了。
花鎮離家,自然不可能不給穆慧留人。在山上,他也不止小強一個心腹。只是小強已經顯於人前了,於是他就給穆慧留了一個隱於人後的。這樣穆慧有什麼訊息傳遞給他。可以透過他們山寨的管道,還有就是。也能在暗處保護穆慧母子。
穆慧就問影子,他能不能讓吳家的香插上就滅。影子瞟了穆慧一眼。然後問,“只要這個?”
“只要這個。”穆慧覺得做得越少越好,做得越少,被人查覺的可能性就越小。
“那還用我?”影子還不樂意了,他其實早就到京城了,只不過,他不樂意現於人前,所以糊塗的穆慧一直不知道影子的存在。直到花鎮要去邊關,沒法子,才勉強跟穆慧面前現了一個身。
而那時,穆慧才知道,其實影子,真不是跟自己拍的腦殘劇一樣,像鬼魅一般的存在。整天上竄下跳,沒事裝13的穿一身黑衣,主人拍個手,就不知道從哪閃現出來。
影子早就在花府裡了,比那個穆慧嫁進來時還早。他在府裡的一個很平常的家丁,雖說穆慧叫不出他的名字,可是卻也還知道,這就是自己家的某個人。無論長相,還是其它的什麼,影子都沒什麼特別的,這樣的,也許才真的配叫影子吧。
“我不是找不到別人嗎?”穆慧其實心裡挺敬重影子的,不過,這會還真不知道該用什麼態度對他了。
影子啥也沒說,就走了。穆慧雖說沒問過影子怎麼做的,但是,她聽來的訊息是,真的就是一插就滅。她其實後來真的問過影子,怎麼做的。結果影子說,‘只可惜,只點了三次。’聽這口氣,他還想對方插個百八十次不成?
不過三次也就夠了,祖宗發怒,不接香火供奉,這在家族來說就是大事。就算沒人參觀,家族內部也會引來無限的動盪。當然,如果不是吳家又騷包,讓人參觀。她也想不到,利用這事兒,來做一出祖宗發怒的戲碼出來。至於是全程被報道了,街頭打架的事,還真不是穆慧找的人,她就只做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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